“早早啊，我听你小妈说，你的鉴定资格证已经拿到了。啥时候到公司正式入职？”慕文海问。
“我去公司上班，传到苏氏集团那边，你公司岂不是又要穿小鞋了。”慕早早言语中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
“那没关系啊。”慕文海没听出来，继续说道：“反正公司里我们又不在同一个部门。只要在公司里装作不认识就好，回到家里，我们还是好爷俩嘛。”
慕早早无语的苦笑：“慕总，恐怕我无福消受你的邀请，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你要是不去公司上班，你想去哪里？资格证都已经拿到手了，这些年大学也学的这个专业，我培养了你这么多年，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慕文海声音之中，带着些许怒意。
培养了她这么多年？慕早早更加无语。
慕文海是觉得自己这些年供慕早早上大学的钱，都白花了吧？如果慕早早不去公司上班，慕文海就没办法找补回来。
他这个爸爸，还真是自私的可以。
“上大学的钱，我会还给你的。”慕早早声音也有些冷。
“你！慕早早，这就是你一个女儿该对爸爸说话的态度吗？什么叫把上大学的钱还给我？想跟我两清？这些年我为你付出的心血，是钱能还的清的吗？”慕文海是真的生气了，说话声音都比刚才大了很多。
慕早早不想跟慕文海多做争辩，因为有的时候他根本就不跟你讲理。
“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就别指望我是你合格的女儿。因果轮回罢了。当初是你想方设法把我赶出公司，现在又责怪我不肯回去？不是我不肯回去，而是回去的路已经被你亲自堵死了。”慕早早说的毫不留情，事到如今，她不会再为慕文海的情绪负责。哪怕他是自己的父亲，她也不会再委屈自己，去迎合任何人。这些年的迎合，已经够了。
她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都在迎合父母的喜欢。如今，她想好好为自己活一次。
“你明明知道，当年我是迫不得已。”慕文海说起当年把慕早早赶出公司那次，很有理：“而且，当时你自己就没有责任么？你自己亲口说的要走自己的路，不要我管。出了事了再来找我。”
“我只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我爸爸？”慕早早说完，不等慕文海回答，她又道：“身为一个父亲，当自己的亲生女儿遇到困难的时候，拉一把，这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陌生人，都做不到你那么狠心。就因为我不听你的话，你就在一边看我热闹，我不怪你。最后让我那样离开公司，我也不怪你。但是现在我不会再回公司了，资格证是我考的，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情。还有，既然你已经不把我当女儿，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你这个畜生！”慕文海气的喘息声有些粗重。
慕早早懒得理他。
身边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着英语，什么baby什么的。慕早早自然听得懂，那个女人想要跟慕文海继续嘿咻。
慕早早不想跟他废话：“行了，你去忙吧。”
慕文海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怒气，长远来看，他不能真的跟慕早早断了关系。
耐着性子解释：“早早，你别乱想。爸爸在开会，这是助理。”
他话一说完，电话那头女人传来一声娇喘的吟叫，那个勾人心魄。
慕早早当即挂断了电话。
想起爸爸上次说，他最爱的女人是妈妈，慕早早真替妈妈觉得不值。
坐在办公桌前，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慕早早有些烦躁的瞪了手机一眼。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闪烁着‘老公’二字，即使隔着屏幕，也似乎能够感受到苏言之那温暖的目光，和时常洋溢的嘴角。
她何其幸运，遇到了苏言之这个活宝。生活中不再是阴雨缠绵，多了一些阳光绚烂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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