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完,就被叶顾的笑声打断了。只见叶顾哈哈笑道:“老和尚,你我客气个什么,当年俺老儿在此处借住了数载,可以说把此地当成了另一个家哦……呵呵,这儿风水到是不错,可惜就是太闷,不然俺老儿可打算长住在此。”慧见点头同意,然后略有所指地说道:“叶施主所言极是,当年施主在本寺创下的种种辉煌,贫僧可是映象深刻,至此还是劳记在心呢!”叶顾微微一愣,这和尚好端端提这个干嘛?他脸上好象微微得红了一下,随后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并不回答,心下却产生了今昔之慨。
其实当年叶顾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久住少林,期间嫌此地之气氛太过於沉闷,整日不是听到心烦的敲钟声就是梵唱声,又因他天生是坐不住的人,情格燥动,所以就按耐不住将多於的精力发泄出来,少林却成了他过多精力之下的牺牲品。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少林最悲惨的日子,堂堂有名的少林寺竟被他弄得整日鸡飞狗跳,人心惶惶,寺院里的僧人整天提心吊胆,生怕吃饭或者睡觉时冒出几只老鼠或蛇虫,实在教人防不甚防。然而,面对他这个恶魔,少林寺众人却是爱恨交集。
少林恨他之所以没有找他麻烦,到不是因为叶顾本领高强,而是因为他们中间多多少少存在著复杂的关系,对叶顾多少有些顾及……叶顾也是仗著这点才有所持,不然早就被那些愤怒的僧人给联合起来整死了。再说少林寺里又是出家人,往往遵循佛念,无奈之余也不会和他计教那么多,这其中实在难以明叙。
在少林期间当然也是叶顾最为怀念的日子。他不由想起了昔日那些时常被自己捉弄的小沙弥,于自己尽情戏闹、友好聊天的少林僧人……亦想起小沙弥面红耳赤;僧人于自己豪爽交谈的情景……想到这里,叶顾望著四周景物全非的地方,此时又回到故地,却已是故人西去,物事人非。他有感而发地叹息几声,不禁感慨重重。
几位感受到了这股沧桑气息的老人也默默地回想起一路环来,看著这逐即沧桑的变故,生命的无常如流星般倏忽明灭,在这几声甘州千重感慨中,他们也陷了深思默语中。
却说在叶顾於慧见等人开始寒喧的时候,在一旁等待的张云和叶清无聊之下也没闲著,注意力转移到了五雄身上。
古氏五雄冷冷地瞪著三凶道:“此刻先留你们几条狗命,下次见时,犹如此椅。”接著,他们坚定地挥出一掌,一道道充斥真元的能量以雷霆之势扫了出去,待到三凶附近时却仿佛消失不见了。
附近的各人面面相觑,还有人心下更是疑惑,‘花架子?’
由这股能量出现至到此刻,三凶毫不在呼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凝重的脸庞,他们眼中闪烁著惊讶的光芒不停地扫视著五雄,显然是评估五雄等人的分量。张云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一阵微风轻轻抚来,完好无损的桌椅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化成了粉未,伴随著微风消逝在轻风中。这匪夷所思的变化令一些修为低下的修士瞪大了眼睛。一些略有见识的则是看出了门道,心中对五雄等人再次估量起来。
看来五雄的修为境界已经至臻,修为之深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叶清吁出一口长气,转头问向身旁的张云:“兄弟,你说这五雄这等粗人是怎么把道行修得这么高的哩?唉,以他们这样的人也能修成这样?这太没天理了!”他似乎有些想不通,并且用一种略微妒忌的语气抱怨著:“奶奶的,我怎么遇到的都是一些变态,这五个大狗熊这么变态就算了,兄弟更夸张,一夜……”他忽然看到四周的人群,感到有些不妥,闭口不言了。
张云听到叶清的抱怨,并不在意,知道他心中虽然有些不平衡,但也只是叨唠发泄而已。张云哈哈一笑,将头凑到他跟前,低声说道:“古氏五雄正是因为人浑,心浑,所以练功时才能心志坚定,一成不变的修练下去,这样就省了很多麻烦。”
叶清点头同意,接著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道:“也正是他们心思专一,脑袋转不过弯来,所以才会傻头傻脑的!哈哈,怪不得他们最恨诡计啊,肯定是以前被整惨了……”张云也满嘴阴笑的随声附和。接著,两人在一起发挥出丰富的想象力,编辑起了种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故事。当然,故事的主角就是五雄等人。
就在两个无良的人说著这毫无营养的话时,五雄等人不理脸色难堪的三凶,径自跨著大步朝往黑木等人。
“哈哈”
只见古老三张著大嘴,咧咧一笑,径自走到黑木跟前,伸出大手,亲热的拍拍他的肩膀,不顾黑木被自己的大手拍得一趔趄,自顾自地说道:“老弟,这次多归了你,要没有你的提醒,俺们这次可玩完了。”
张云和叶清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们几人是什么时候扯到一块儿去的?
另一头,时刻关注五雄动静的三凶却是略有所思,互有默契地对视几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瞧了瞧黑木,又相互看了看,心中不约而同地思忖著同一件事:“好你个小子!我说这五只笨熊怎么像突然换了个样儿似的,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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