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疼,可是我更疼啊!我的左手仿佛被抽出了骨头扭曲在一团。
没错,就是扭曲!
白色的骨刺从已经破败的ròu_tǐ中突出,鲜艳而炙热的血液从扭曲处朝外不断的喷洒。我已经感觉不到我左手了,强烈的痛楚麻痹着我的神经,霎时间,我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额头流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回了我仅存的右手然后双脚迅速发力跳离了藤乃的身边。
她...应该是一个十足的怪物。为什么只是片刻之间我的手就变成了橡皮泥?!这...已经超出了普通人所能拥有的才能了吧!
不是忍术,也不是这个世界所谓的魔术——废话,连术式都没有使用,怎么可能是这两者之一?
难道是先天的异能吗?
我咬着牙齿想着,连续跳了几步闪入公园的树丛中。我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已然发白的嘴唇。因为猛然的发力而牵扯到的伤口更是成百倍的回馈痛楚。血液更是不要钱的喷涌着。要是放任不管,我绝对会在找到对付那个疯女人之前失血过多挂掉。而且这么浓烈的鲜血气味在这狭小的公园中比月光还要耀眼,只要那个疯女人战术修养足够高,就可以追着气味对我穷追猛打。除了这个女人之外,难保不会被其他过路的人发现。
背靠着只容得藏住身形的大树,我低沉的喘息着,撕开穿在身上的衣服将左手牢牢的系住并且绑在身上,顿时我浑身因为痛而僵直了。
“先生...你要和启太他们一样躲着我吗?你....不是很同情我吗?”藤乃虚弱的声音再慢慢接近,她的手摁着自己的腹部缓缓移动脚步朝我藏身之处走来。
没吃饭,没有睡眠,体力降到了世上最低点,躯体更是连半分的查克拉都感觉不到。这样的我,有什么本钱去打败眼前的家伙?
“不出来吗?”藤乃的声音距离我已经不足十米了。脚步因为移动和地面沙石产生的细碎摩擦也清晰可闻。
我的脸上露出无边的苦笑,出来,出来送死吗?
继续选择背靠大树换取短暂的休息时间,我必须积攒到足够的体力进行闪避。
“我找到你了”冷冷的腔调从浅上藤乃口中吐出,骤然间我背靠的大树发出了‘咔嚓’的声响。茂密的树叶猛烈的抖动着,灰尘,嫩叶以及一些其他攀附在树上的虫也都悉数落了下来。清晰的树汁的味道混杂在干燥的灰尘气息之中,让我感到无比的焦躁。
这哪里是人力可以简单做到的啊!这颗树虽然只要一人环手就可抱住,但是能在弹指之间把这棵树拦腰扭成粉末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没必要赶尽杀绝吧....我可是你父亲派来劝说你的,我并没有恶意啊!”我半跪在地上,脸上继续苦笑着。上来表现诱惑的是她,现在跑来冷血杀人的也是她,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恶意....恶意评判的标准到底是谁来判断?”藤乃脸上露出神经质的笑容,她的嘴角稍稍的咧起,眼中更是闪过受伤的神色“如果判断的对象是你,你是不是感觉到,那仿佛是充满了善意的同情和爱惜就是生活在黑暗中的我所需要的光芒?是不是可以让我重新回到正轨的力量?”
那双红色的眼睛已经变得燃烧起来,展现出更加空明的色彩。
伴随着藤乃的宛若陈诉般的腔调,我本能的感觉事态朝着更加恶劣的方向疾驰着。现在只要一动不动的停留在原地,恐怕我就没有机会说出后面的话了。
半跪着的脚爆发出积蓄大半的力气朝旁边掠去。就在我闪身的那一刻,我已经被摧残的不成形状的左手再次感到猛烈的痛楚。
只....只是简单的触碰到.....我的皮肉就已经被撕扯开来。这....这到底是何种可怕的力道啊!
本以被束缚的手臂上有一大块肉不翼而飞,我刚刚立足的处所出现了明显的扭曲痕迹。
那家伙...到底是用什么来判定接受伤害的地点?
头皮发麻的望向藤乃,冷汗铺满了全身。
“恶意的判定对象如果是我.....那么,什么东西才是真正的恶意呢?”藤乃缓缓的转过身,这一次她没有移动自己的身子,或许在剧烈的痛楚下她也不方便行动,也许是存了猫戏老鼠的想法,她就那么定定的站在树丛前那块平整的土地上。白色的月光倾洒在她身边,朦胧而清冷。
“是了....对我来说,恶意就是当你们知道我没有痛觉后所表现出的那丝温柔。那份该死的温柔!”
片刻,我躲藏之处被巨大的漩涡卷入一般,不论是树木还是草,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全部都强烈的扭转起来,一切都变成了两道洪流,一道朝左而另一道则朝着右边散去。
“我感觉不到痛苦,感觉不到那些常人应该拥有的感官。妈妈说过受了伤就会感到痛,只要将伤治好,那么就会重新感到快乐。可是对我来说,不曾体验过痛苦何谈感受痛苦?当我不小心受伤,不小心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满是伤口,我还要面对你们这些所谓的友人关怀,
求助的话大家一定会说,‘你竟然能忍耐到这种地步,痛不痛啊?不会痛吗?不觉得痛吗?’
这样的话。我讨厌那样的话!!!!
所以当我受伤后,我就要小心翼翼的掩盖着自己没有痛觉的事情。而且还要装作很痛的苦楚模样对待他人!
母亲大人也好,父亲也好,老师也好,友人也好,什么人也好,我一概不想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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