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陆西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上次那位叫欣欣的女孩也是这样甩她一张支票。睍莼璩晓
当然,如今对面的站着的人是容默的妈,陆西还是不敢把支票甩到她脸上的。
陆西垂了垂眸子,轻声的叫句:“妈,你这是……”
“闭嘴,我从来没承认过你这个媳妇,谁准你叫妈了。”容夫人脸色冷冷的。
一脸高贵、一脸冷傲。
陆西便不亢不卑的改口说:“容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容默,你开个价。”容夫人不相信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既然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容夫人也只好明说了。
可陆西怎么说:“容夫人,不是我不想离开容默,是容默说,他养了我这么多年,我欠了他钱,我必须还清欠他的钱。”
容夫人眸子微凉,她自然是认定了是陆西想耍花招不离开她儿子,便冷冷一笑,说:“你欠他多少钱?开个价,我给你,你把钱还给他。”和她斗,一个黄毛丫头,容夫人还拿捏不了她?
陆西微微垂眸,瞧起来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低声细语的说了句:“容夫人,容默说,我欠他的钱,只能,只能……”她一副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容夫人急了,冷问:“只能怎么样?”
陆西低声说:“容默说,只能陪睡才能还得清。”容夫人顿时气得差点吐血,她这意思,是赖定她儿子不肯离开了?陪睡?亏她说得出口,就她这样的,她儿子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非得找她陪睡了?
容夫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儿子会说这样的话,认定了是陆西不肯离开她儿子,当时便板起脸来,冷冷的说:“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离开容默,想要多少钱你开个价,如果三天内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她还不信,对付不了她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了。
陆西垂眸不语,在想容夫人这话里的意思。
容夫人却是转身准备走了,但走了二步后又回身对她狠声说了句:“凭你的出身,凭什么嫁给我儿子,排队等着嫁给我儿子的人都在后面等着呢,你最后有点自知之明赶紧离开他。”说罢这话,容夫人再不停留,匆匆离去。
虽然是骂过陆西了,但她一张脸也是气得铁青的。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后,容默有一天会一声不想的先和这个死丫头领了证,来了个先斩后凑。
这一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要说她接受不了,除了他自己,就没有人能接受得了这件事情。
陆西在她走后就坐了下来,至于那张支票,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看。
对于别人来说,那的确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可以随便在上面画几个零,这辈子不愁吃喝不用奋斗了。
但是,对于她来说,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离开容默,拿着这一笔钱远走高飞,从此,在容默的心里,她就是一个贪爱钱财的人,她再也没有资格,也没有任何机会赢得容默的爱了。
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好不容易她等到他回来的这一天,虽然他的方式让她接受不了。
但,他是容默,始终是他心底里的容默,这一点,改变不了。
何况,现在她是他的妻子,合法的妻子。
如果不是他当初求婚的方式太过分,其实,容默不知道,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梦想着有一天可以当他的妻子。
既然是梦想,那就是与现实有距离的事情。
如今梦想成真了,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她都想博一博,不只是要博得他的人,还要博得他的一片心,把他的心由外面的女人身上收回来。
这个想法也许同样的天真,也许依然只是一个梦想,可如果不去尝试,梦想永远只能是梦想,如果尝试了,说不定就能成为现实了。
但现在,容夫人来管他与容默之间的事情了,她说给她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不然,就让她消失了。
陆西想,她要怎么令自己消失?
难不成,她还敢杀了她不成?
陆西想了一会,之后就把支票收起来撕了,扔在了垃圾桶里。
对于容夫人的威胁,她是放在心里的。
容夫人给她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她在家里养病,陆西在想,是不是要找个人来陪陪自己了,也好防止一下容夫人真的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
陆西不是傻子,她一个孤儿能独自健康的长这么大,就说明了她不缺心眼,还是有点心眼的。
陆西想了一会,最后也是有点累了,便靠在沙发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陆西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觉得鼻子上有些痒,她伸手去抓痒,忽然就抓住了一只手,陆西眼睛忽地睁开,就瞧见容默的脸放大在眼前。
陆西一下子清醒过来,定睛看他,容默也正半弯着身子看他,刚是他在恶作剧,伸手弄她痒痒。
“老——公——”虽然这样喊刚开始觉得别扭,但陆西在尝试喊过一次后,再见他时还是继续这样喊。
老公,他就是她的老公,合法的。
容默似又愣了一下,忽然就仿若愉悦了他似的,低首便又吻了她的唇。
陆西自然的伸胳膊就攀上了他的脖子,主动的迎合,与他接吻。
这样的主动,容默有些意外,还是立刻伸手就把她搂在了怀里,与她细细的相吻。
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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