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在天独山上最没少干的就是这个事。”乔越微微笑,“烤这些个野味,小师叔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我还以为你这小师叔一天除了喝就只知道吃而已。”温含玉一点不客气道。
梅良又抬头,盯着温含玉:“温含玉,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在夸我?”
看他一副傻头傻脑的模样,阿黎忍不住掩着嘴“噗嗤”笑了。
就在这时,只听梅良又道:“温含玉,你现在是小乔的女人,你该和小乔一样,改口叫我小师叔。”
乔越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家小师叔,心想着小师叔看来是的确想要和阿黎姑娘好好过日子了,这段时日里他可是真的在认真学这些与过日子有关的事情。
小师叔以前哪里知道什么改口不改口的说法。
温含玉没有理会梅良,而是看向阿黎,“阿黎,你是要继续叫我小姐姐?还是要我叫你小师婶?”
阿黎:“……!?”
当即她就转头瞪着梅良骂道:“没良心!你瞎胡说啥子!你给我闭嘴!”
梅良不能理解:他又说错甚了?
这回轮到乔越忍不住笑了,“小师叔,要听阿黎姑娘的话,多做事,少说话。”
梅良实诚地受教,一点都没听出来乔越这分明就是在打趣他。
温含玉觉得,这梅良简直比青葵还要憨。
不过,他傻气归傻气,关键时候还是很中用的,这山鸡和野兔虽然没有作料,却还是烤得味道好极。
但是——
即便是坐在火苗燃得正旺的火堆旁以及身上裹了最为保暖的狐裘,甚至是整个人都蜷起来坐着,温含玉还是觉得冷。
在四周没有任何遮挡的旷野,温含玉觉得自己都快冻成了冰,以致她只能朝乔越愈靠愈近。
看到坐在对面的梅良从腰间解下酒囊,温含玉忽然想到乔越也有一只酒囊在腰间,当即伸手朝他腰间扒拉。
也正要解下酒囊与梅良喝上几口的乔越被温含玉这忽然一扒拉惊了一惊,紧着忙按稳了腰间酒囊,“阮阮可是要喝水?水囊不是这一只,水囊还挂在马背上,我去给阮阮拿。”
乔越说着就要站起身去拴在一旁枯树下的马匹那儿去把水囊拿过来。
谁知温含玉却仍抓着他腰间酒囊,拧眉道:“谁说我要喝水?我要喝酒,阿越你把酒囊解下来给我。”
乔越非但没有将酒囊解下,反是将其抓得更紧:“阮阮怎的忽然想起要喝酒来?这酒囊里已经没有酒了,我给阮阮拿水囊。”
他话音才落,温含玉当即拿着那酒囊晃了晃,只听水声在囊中传来,她拧眉更甚:“这不是有酒?阿越你舍不得给我喝?你竟然是这种人。”
“……”他是不舍得?他是不能让她在这儿沾酒!
这荒郊野外的,小师叔和阿黎姑娘就在眼前,阮阮那连小儿都不如的酒量,只要沾上一滴就能变了个人一样的酒品,他怎么能让她喝?
不能让她喝!
乔越将自己腰间酒囊按得死死,一副说什么都不让她拿到的坚决态度。
“这天冷得快冻死我了,不是说喝酒能暖身子?阿越你是想我冻死?”温含玉生了些恼意,“阿越你赶紧撒开手,不然我就把你的手腕给卸了。”
“不可。”乔越坚决的态度不改。
就在这时,坐在温含玉身子另一侧的阿黎悄悄从她身后给她递来一只酒囊,尔后朝她呲牙一笑,用唇语道:“小姐姐,我有酒啊,呐,我的给你喝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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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要是都是走剧情的话,你们都要离我而去了,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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