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三姝互视几眼,犹豫间,皆拿不定主意。
性急的恶来喝道:“我们堂堂泰山三凶三十年威名,还骗你们三个黄毛丫头不成!”
“两人真假难辨……”桃白白分析权衡不清。
“你是认为曲戏花厅那个’高斐’,手执玉兔令,有凭可依是吧。”泰山东来打断道。
“正是。”
“高斐一众人曾中暗花毒香,昏迷过一段时间吧?你们认为暗花中人会做什么?”东来反诘道。
桃花三姝冰雪聪明,立刻明了,暗花贼人定是在高斐不醒人事之时,取得玉兔令,又不杀高斐,以他作饵,再使法让他们知晓在某时某地现贼踪,暗叹贼人奸计,便试问道:“你们也定是收到不明身份人的留书,才在此出现吧!”至此桃花三姝方才肯定眼前之人是真高斐。
“猜对了。”
高斐听到此处,呼吁连连,想起与之在桃花源地,生死交战的假桃白白临逃前说的,什么游戏开始之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还当真九死一生。
高斐看着正欲上前与之解穴,笑意盈盈的桃仙儿,心中一动已有了对策,说道:“不如我们还是保持原样,不打草惊蛇,各位看如何?”心中已泛起要见识见识假冒自己之人,乃何方神圣来。
众人听闻点头称是,不失好法,将计就计,历时来个关门擒贼。于是泰山三凶先行,暗处盯哨,而桃花三姝还是品行三人,围住高斐前行,一同向曲戏花厅走去。
乔稳聆听着疗伤完毕后的虎殿臣的报告陈述,朱邪百器见他们谈及公事,便避让走到其师墓前,静静思想事情来。
乔稳思索到青衣妇人乃往墓深隐去,且中朱邪百器的剑气,必行之不远。所以他与朱邪百器暂且告别,另嘱有空再行分析其师“剑无心”之事后,便招呼虎殿臣,两人速速朝青衣妇人逃逸方向追去。
乔稳与虎殿臣两人在墓径徘徊,却找不到丝毫血迹鞋印之类的追踪之痕,而虎殿臣怀中的“黑石”又垂头丧气,呜呼悲喘,乔稳一看但知中了盗贼惯用的下五门中的“失味散”。两人一时无措,有点后悔不带上朱邪帮忙,此人在此为师守墓三年,对这里的地形多少有所认识。刚想到这里,已听到朱邪百器在不远的地方摇手招呼道:“乔师傅,这边来。”
朱邪百器将两人带到一处不太显眼的树旁石墓跟前,说道:“这里便是先前青衣妇人初现之地。”然后抬头观天色,又对乔稳告辞道:“乔师傅,再过半柱香之时,便是弟子’梦剑’修练之刻,我就不打扰你们办公事了。”说完复走远回到其师之墓去了。
乔稳看着朱邪远去的背影,想到他定是认为自己阴差阳错放失贼人,故又现身帮忙,看能否亡羊补牢。要知其师门门规严令,修剑时期,杜绝一切无关诸事,更不用说公家事务了。
乔稳观其墓构奇特,想到青衣妇人冒险现身,让虎殿臣见之,借故让灵犬“黑石”嗅觉无用,其一使其失去追踪人迹的能力,其二更重要的定是怕暴露此处玄藏机关。他看着虎殿臣在墓前墓后仔细的摸感敲听,知他精通此术,定能有所发现。
要知虎殿臣乃是“虎丘七众”中一员,未发迹前,皆盗墓者,最擅长的本领就是偷盗王公巨贾的坟墓。果然虎殿臣在树身敲了三下,然后在墓前供烛上忽左忽右扭了几下,最后在墓碑上一拍,只听轰隆一声,墓后便开启了通往地下阶级的拱门。
虎殿臣闻墓气清净,以他盗墓老手的经验判断出,如不是有透风构置,便是存在秘密通道引来新鲜空气。他取出“捕快七随”之火折子,空摇起燃之,沿阶而下十来尺,来到平地,靠壁行走点燃挂角火把,明亮起眼前的一个外厅内堂的墓室来。
乔稳随尾而下,看到外室中央摆设的石桌圆凳光滑无尘,内堂零星散落着半启倒置的宝箱及木条空柜,看来近期必有人来过,且又行走匆忙无从收拾。此时已肯定了他先前的猜测,孙不二到青衣妇人,棺材到独轮车,全是为了暗花盗众的多年贼脏转移。
虎殿臣细细搜索,终于看到一滩血渍,并点点滴滴血溅引向内室旁的墙根,转头向乔稳示意有所发现。他稍微一用力推墙体,原本只是测度其厚薄及空实,哪知墙身轧轧作响向后转,半开启现出了一个暗室。暗室不大,长宽高皆四尺来多,正墙与顶壁交处有一方孔,近乎陡峭的向上延伸收窄生成通风口,而地面上有一个仅容人身垂直而下的暗道。
两人已从呼吸中感到潮湿水气,似乎从黑漆不见底的暗道下听到急速湍流的水声。虎殿臣举着火折子向下照耀,观察有否向下沿攀的设置和安全方法。大厅火把亮度无所及此,乔稳见之,随手将侧壁的挂墙火把取出,想将其点燃,帮助虎殿臣照亮清晰。不料刚将其拿下,只听叮的一声后,咔咔两下,暗道被机关石板封闭,两人皆觉不妙,便见身后的活动石墙复慢慢关闭,远方头顶已传来哗哗的滚石声。
乔稳和虎殿臣哪还敢多想,心动身移,退回大厅,透过渐渐闭关石墙的隙缝,从通风道源源不断而下的圆石尖砾顷刻间将暗室填满,而活动墙亦完复平整,就算神仙来也堆将不开了。
乔稳虽为兵亦暗叹,是贼的暗花,全盘计划如此周详精密。先不说墓穴藏所之选取和建造,势必蓄谋以久,非一日之功。而墓室内挖掘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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