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昆山七妖吧。”乔稳虽知,仍怀疑其语,故试探之。
“昆山七妖分别是牡丹魁客,芍药近客,荼縻羁客,木兰幽客,水仙浪客和我女儿,即夭菊稚客。”
乔稳听之,果然与那盘问语录上的不差,便说道:“此仅是七妖中的六客,余下一客就是你吧?”
“近客又名猥狎客,是对连体双胞胎,向来形影不离的。我自号石榴木客,不属七妖中人。”
乔稳还以为父女情深,有所隐瞒,哪知原是如此。想起当日围捕七妖那天,确有两人先被高斐的燕子十三剑式中的“穿梭”式,贯透手筋,后死在众兵差的乱枪下,自始至终未见俩分开过,那时还认为是联战之术。
“官府后院那黑衣人是谁?三更半夜待在古井边干什么?是不是道王府的失物藏在井下?”乔稳始信其言,便一语连珠发问。
孙不二眇目投来惊讶和佩服之色,口中却犹豫不语,看来对花贼玉腰奴还心有余悸。
乔稳从怀中拿出一个无字牛皮信封,放在桌上,说道:“此信是围捕七妖行动前日收到的,你看看认不认信中字迹。”
孙不二听乔稳的语气,似乎成功围捕昆山七妖乃是他们组织内部所通风报信的结果。他忍不住从信封中取出信并打开一看,其上写着“昆山之地暗藏花,明夕采之众花谢。”似词像诗的句子。他搓捏了一下纸质,还认真闻了闻,双手复而颤抖起来。
五年前以“雌雄双盗”身份在京作案,弄得满城风雨,幸得一神秘人通风报信,才躲过六扇门的密令捕。事后由此人引入暗花,多年来他欲识其面目不成,却给他查出暗花组织是双头目,想想原来此人救他们三人,是有所目的。孙不二内心深藏其组织一重大任务,是不论如何不会与乔稳道出的。看看能不能...想起他女儿愁稚病容,既然他不仁,自己也用不着对之义气了。
乔稳见之不语,便施压点火叹道:“兔死狗烹,千古不变。”
孙不二想到此处,就不再隐瞒:“此信是暗花另一头目‘蔷薇野客‘的手笔。”
“双头目?”乔稳不解的疑问。
“你试拿纸朝着阳光看看,五年前之所以能逃脱你们的追捕,就收到类似的信,虽字迹不一,纸质特性却是相同的。”
乔稳拿起信纸对着破窗,光透纹理,亦然隐约可见蝶体花形,眨眼间,顿感仿佛蝶翅欲扑飘花香。又是一识花之人,不知比之悲情公子如何,有空还找之参详此纸来历。他想了想思路一转,说道:“那黑衣人是他?”
孙不二摇头说:“那人我从来未见,不过那黑衣人却是花贼玉腰奴,月前收到那宝物,藏于官府后院古井下,相好三更时分取回。不知何故发现变数,受伤回到周家院,急生一计,要我伪成一宗简单下毒案,假意被你们就擒,哪知被带回此处,我怕事情败露,就...以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乔稳收回信纳入怀中,从衣袖里带出一纸卷,摊开在桌面,用压纸石案住两头,说道:“那就说说你们此处的行动吧!”
孙不二见那自以为被己生吞了的竹筒纸卷出现眼前,大惊此人不愧有百度之能,看来“七擒七纵”并非仅指他的武功而已。他见乔稳只是正常的展开图纸,心中窃幸,如被知晓当中隐奥,他尽泻组织秘密就白费工夫了,想到此人甚是利害,需小心应付,不然就有后顾之忧了。
孙不二脑袋思索片刻,下了决心说道:“此是销暑湾的水域图。”
高斐和庞玉路途中遇到了虎殿臣,见他亲自寻来他俩,想必乔稳有要紧之事交待,想到这,三人不管行人惊呼,施展轻功急欲回赶。来到府衙交叉口,侧路走来一个人,脸圆留须体胖,如同大善人般模样,边走还边帕抹额汗。
高斐听过庞玉描述其上司李知府的样子,便上前欲要施礼。原走在李玉堂身影里的一人突窜身拦挡于面前,只见此人体形硬朗,臂暴拳团虚架,全身挥发野性迫人的压力,这边的虎殿臣兽性感染,也跨步上前,软曲的指爪暴突崩直,发出尖锐的光芒。如果说虎殿臣如猛虎下山之威,那人就如凶狼恶扑之势。
庞玉见到此人,笑颜上前,轻松插入两人间,巧妙隔绝俩狼眼虎目的怒视,然后轻轻拍拍那人的肩膀说道:“七郎,你也来了,自己人啦,松了松了。”
李玉堂见之,也喝道:“童千京退下!”那童千京也是庞玉称这七郎的人冷哼了声,复回到李玉堂的身影的位置。
庞玉对他的冷睬习之已常,连与他主仆关系的李主堂虽贵卑不介,视之手足,也是不给面子多年,庞玉却知他的老友记“猎友”只是性格孤冷罢了。就如同他称之七郎一样是别有一番身世来历的。
既然双方相识,便各自招呼寒暄后,一众人齐往青楼出发。
高斐边走边对李玉堂说:“李知府,你查到什么?”
青楼那时乔稳嘱咐他查关于孙不二相关的卷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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