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和亲,陛下别矜持,白衣男人与狗不得入内
她冷哼一声:“我不知道换衣服么,要你说!知道我要换衣服,还不快出去?”说着,脱下自己*一直淌水的大袖来,脱至肩头一抬眼,发现某人还站在面前没出去。ai悫鹉琻
“你这是做什么?被水灌了耳朵,没听到我的话?”她问。
虽然天晴了,但气温早已不如前两月时的样子,池水又冷,连苏幕自己都感觉到了阵阵凉意,眼看着她还在和自己故意唱反调,他不由大步上前,一把扯下她脱了一半的衣服。
祁天晴立刻就大叫起来:“喂,你做什么,见色起意了是不是?给我滚开!”说完就去推他,他却将她搂得极紧,这一推根本就没推动他,反被他解下第二件衣服的腰带。
“来真的是不是……”祁天晴心想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是不是,于是咬咬牙,使上内力,一胳膊肘撞上他胸口。
所撞之处,一副坚硬、却又同时脆弱着的血肉之躯,他身体僵了僵,搂着她的胳膊缓缓松开。
“你……”祁天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看着他好半天才道:“你怎么不躲?”她那一撞如果没有任何防备,真的算是很重了。
苏幕捂住胸口摇摇头,半晌才能开口,“无事……你快换下衣服。”
祁天晴没在恢复武功后赤手空拳打过人,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但看情况似乎真的很疼,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肋骨什么的,不由上前扶了他道:“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苏幕看着她,轻轻将她抱入怀中,“我没事……长宁,不要因为她而生气,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哼!”祁天晴推开他,“谁说我生她的气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不过是觉得我得重新好好看看你,看你是不是值得我留在这地方做个破王妃。”
“我对你没有半点改变,但她……长宁……”他沉声道:“她是除了我之外,古月城唯一还活着的人。二十五年前,苏氏没有保护好古月城的城民,二十五年后,我不想我唯一幸存的子民再受到任何伤害。不管是谁,哪怕她是个八十岁的老妪,是个男人,我依然会照顾她,一辈子。”
房中安静着,只有两人身上水滴落的声音。
“喜欢女人又喜欢男人的男人多了去了!”好久,祁天晴才甩出这一句话,然后走到床边拉下床帐来,再一把扯下身上的湿衣。
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她躺尚了床去,随后朝外大喊道:“花菱,你们都死吗?再不进来就把你们都嫁给太监去!”
有意等在外面迟迟不进去的花菱几人吓得身体一颤,立刻就急步进门,花菱更是将头低得险些埋到胸口,朝着苏幕紧张得结巴道:“奴婢……奴婢去为陛下准备衣服了……”说着,马上将衣服高举起来。
“衣服放下,你们下去吧。”苏幕发话,花菱几人终于放下心来,这下理直气壮地离了房间,关上门,并且离得远远的,确保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两人都要换衣服。
祁天晴坐在床上,拿被子裹着自己静静坐着,外面传来他换衣服的窸窣声,目光斜过去,还能看到他床帐外的身影。
她想着他的话:她是除了我之外,古月城唯一还活着的人。
的确,在她眼里,那个女人只有一个身份,就是他年轻时的初恋,可在他心里呢?
二十五年了,他是大昭王,他在大昭生活了二十五年,但这里真的是他的家吗?在他心里,他的家乡,他的亲人,永远都只有古月城,只有古月城离世的人们,身在大昭,可他不过是孤身一人……然而突然有一天,他见到了曾经的故人。
人说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便是“他乡遇故知”,可那个女人对苏幕来说又岂只是故知?他耗尽一生也不过是为了替古月城的亡魂复仇,而现在有个活着的古月城人,他为什么不能耗尽一切去守护?
脚步声朝床边靠近,苏幕走过来坐到床边,将手上拿着的软毯覆上她的头,从头根到发稍轻轻擦过。
“长宁,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对她的情感是什么,我不再是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少年,对她也不再有倾慕,甚至,就算是那时候的我,对她也谈不上情爱。也许我们之间总会因为某些事而闹不和,却怎么也不该是她。”
“不该是她吗?”祁天晴没好气地反驳道:“她可是住进了无双殿呢,你知道宫里宫外怎么在传么?人家都说风水轮流转,长宁苑的好日子总算到头了,比起无双殿来,长宁苑就是个驴棚子!”
“无双殿只住过绯雪,大昭王宫的任何宫室都可能住王妃或是夫人亦或是其他,可无双殿里不会,二十五年来绯雪与我都只是君臣,没有任何其他关系,无双殿里住的,必然也只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尊贵,却不是大昭王的女人。”苏幕说。
祁天晴想了起来,其他王妃的宫室,要么叫宫,要么叫苑,或者斋轩什么的,但只有无双殿是殿,它不像个住着后妃的温柔乡,倒像个办事的地方……就好像曾经绯雪以国师的身份住在无双殿里替苏幕炼丹药。
“但你对她比对我好,关心体贴得跟亲娘一样,我看虽然现在没有男女之情,但体贴着体贴着,就有了吧。”祁天晴酸酸道。
苏幕握住她的手:“你难道要因为你猜测中的以后的事而怪我么?”
“哼!”
“长宁,当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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