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又爬上了墙头,见到了她的贴身丫鬟,我写了一首试叫她的丫鬟传给她,虽然没见到她的人,但何小姐让丫鬟转告我,说她很丑,叫我放弃”司马雄的表情无限懊悔。
“撒谎”众人异口同声。
“我没撒谎啊,是真的”司马雄两手一摊。
“没说你,说何家小姐呢。你不是见过她么?我们相信你老兄的眼光滴”众人的笑只能用yín_jiàn二字来形容。
“所以我根本不信,我就天天写一首求爱诗给她,为了写诗我翻烂了三本诗经,当年夫子天天考我们时我都没那么用功。”司马雄一脸委屈。
“是啊是啊,不容易不容易”所有人都想起了那噩梦般的日子,他们的老师可是襄阳城最有学识的,进士出身滴,不然以他们这样的有钱公子早就单独请先生了。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老状元能修理他们,他们这些人认不认字都两说。
“最后她终于被我打动,答应和我厮守终生,但和我约法三章。”司马雄越说越沉痛。
“恩恩,别说三章.....一百章也值了”众弟兄一脸坚毅之色,好象娶到美女的是他们。
“第一不许我纳妾,第二不许我休她,第三不许我冷落她”司马雄打了一个寒颤。
“换我我也能答应啊,你答应了?”胖子终于说话了。
“不知道何家有多少家产”铁公鸡的儿子拿出了袖子里的算盘,但众人随即都向他比着中指。
“我答应了,并许下毒誓。我父母看我意志如此坚决便向何家提亲。本来何家是不答应这门婚事的,但在何小姐以死相逼后终于同意了这门婚事。”司马雄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好事都叫你得去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有人叹息不已。
“好事,实在是好事,哇哈哈哈~~~~”司马雄狂笑,神色悲壮。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司马雄没来由的整出这两句来。
“大哥.....搞错了吧....这句用这里对么?”坐在司马雄身边的一位哥们捅了捅他。
“这小子高兴的得失心疯了,我们喝酒,大家喝酒”胖子今天做东,眼见酒菜都凉了,胖子便又招呼小二重新热过。
“你们知道什么,那......”司马雄好象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又向嘴里灌了一杯酒,把话头截了回去。
“诸位兄弟,小弟不胜酒力,先告辞了”司马雄站了起来,拱拱手,起身下了酒楼。
“哎?今天老七怎么了?”大家很奇怪,司马雄说的明明是件好事。
就算是吹嘘他追何小姐的经历,就算何小姐没他说的那么漂亮,他也不用这样吧?
“管他呢,大家一个月后去喝喜酒就是了,反正总能见到那位何小姐,哈哈”众人哄笑。
此时的司马雄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神色懊恼。
司马雄的父亲在三天前向何家提亲,但被何家拒绝了,两家长辈不欢而散。就在第二天,正当司马雄的父母苦苦劝慰司马雄之时,何小姐的父亲怒气冲冲的来到了何家大门外。
还没等司马雄的父亲弄明何家的来意时,何家老头就一把揪住司马雄破口大骂。
“亏你还是圣人子弟,竟然和我的女儿私下往来,还定了终身,现在可好,我的女儿要死要活的非要嫁你不可,你说怎么办?”
司马雄的父亲慌忙拉开这位多年的邻居,好言相劝。
“何兄,何兄,这又是何必,犬子和令爱两情相悦,你又何必棒打鸳莺呢?何况你我两家本是世交,可不知为何这十几年来你家总是拒人与大门之外,这实在令人费解啊”司马雄的父亲经商一辈子,做人自然圆滑。
“司马兄,你不知道啊,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何小姐的父亲连连摆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有话慢慢说,来来,进屋,进屋”司马雄的父亲拉着何员外进了屋,一脸无奈的司马雄自然也跟了进来。
仆人上茶后,何员外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又是一声长叹。
“不是我何家清高,也不是我做人孤僻,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何员外一拍大腿。
“当年你我也算交情深厚,闲暇时谈古论今,内子与嫂夫人也经常走动往来,可自从内子诞下小女后,我何家便大门紧逼,从此很少与兄往来了,不单单是兄长,我何家几乎对任何人都是如此”何员外一脸沉痛。
“是这样,是这样,我一直有此疑问。但即便是见了何兄,何兄也是寒暄两句,抬脚便走,便是我想问,也无从问起。”司马雄的父亲捋着胡须,点头称是。
此时,司马雄的母亲已经偷偷的由内堂转到正堂的屏风之后,她想听听何家员外在说什么。司马雄坐的是侧位,他看到了母亲,苦笑一下后低下了头。
“话还得说回到小女身上,令公子竟然和小女私下定了终身,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咳”何员外说一句,叹一声。
“小儿女的事,不知有何不妥....请何兄详细道来”司马员外有点明白了,问题好象不在何员外身上。
“我那小女,我那小女....这怎么说得...怎么说得呢.....”何员外手都在颤抖。
“令爱有何不妥?”司马员外面带微笑,他想,无非是相面师说过什么罢了,司马家的人可从不信命理这一说。
“叫你的公子自己说吧,小女说和令公子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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