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鸣伤的很严重。
当然,任谁被一椅子削到脑袋上都会像他一般最起码会在床上昏迷个几小时。
不过幸好,尚无生命危险。
王大虎看着守在病床边,显得痴痴傻傻、失魂落魄的吉娃娃,不禁上前两步安慰的说道:“小叔,你别担心了,干爹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王耀祖呆呆地看着头上缠满绷带的龙一鸣,喃喃地说道:“他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不可以有事……”
“小叔!”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优柔、太胆小、太贪心、什么都不想失去,所以老天才会降下这样的惩罚,可是为什么这惩罚会落到他身上啊!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嘛……”
王大虎看他又开始哭起来,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吉娃娃虽然已经是个二十j□j的男人了,可他一向是孩子心性,又被龙一鸣保护的太好,所以难免天真了些。而这几天发生的事显然让他心力憔悴、不知所措的很,太多的压力聚集在一起,已经让他不堪重负起来…………
可是上辈子和他经历过一样事情的王大虎却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退缩。
“所以呢……”王大虎正了下神色,看着他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冷静:“所以你要放弃了吗?其实仔细想一想,你现在的挣扎、痛苦、混乱、只要放弃他,这些不就都可以消失了吗?无论对谁都会是一种解脱。”
“放弃…………”王耀祖听了一愣,止住了抽泣的声音,转过头看着他说道:“你觉得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生命?”
“是啊!可是对我来说他却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存在”这样说着的王耀祖,使劲儿的擦了擦自己的泪花,声音坚定的说道。
王大虎细细的看了看他,突然展颜道:“所以,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王耀祖一愣,随即用力的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办法那么快的让人接受。
没过几日,王耀祖就和龙一鸣回去了,离开时两人又去了趟老爷子那,出来时的王耀祖虽然眼圈依旧红的像兔子,但一双手却是牢牢的和身旁的男人握在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家似乎陷入了低潮期,无论是王大虎还是李清然都不敢再两个老人家面前提起吉娃娃。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淌而过,转眼间又过了两个月。
这些日子,王大虎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大对劲,就是肚子,总是时不时的会产生镇痛。一开始他根本没在意,可是那痛发动的频率越来越大,王大虎就知道自己九成是得了“阑尾炎”。
果然,大夫一看,确实是这个病。
于是一向是健康宝宝的他不得不躺在手术台上,去挨那“断肠”一刀。
因为是小手术,县里医院就能做。
所以,当他从麻醉状态中睁开眼睛时,看见的就是自己老娘正“没心没肺”往嘴上涂口红的样子。
“妈————”他瞪着眼睛抱怨了句:“您儿子刚可被人开膛破肚了啊!您就不能担心一下嘛!”
张芳见他醒了先是一喜,随后瞪着眼睛道:“臭小子,不过是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而已,担什么心!”
王大虎听了鼻子都快气歪了,果然有了那“王讨嫌”后,自己的含金量就大跌了。
“呜呜……然然……我妈妈不心疼我了……快让我抱抱,安慰下这颗饱经创伤的小心脏”
李清然把他歪歪斜斜支愣起的两只手重新塞回被窝里,没好气的说道:“你肚子上的刀口难道不疼了吗?”
王大虎见他“不理”自己,脸上不禁出现了股哀怨之色,孩子气的一闭眼,不说话了。
张芳与李清然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在医院住院的日子其实是很无聊的,但王大虎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从无聊中找出几丝乐趣。譬如——调戏、调戏李清然。
被颤巍巍的扶住手臂,他“虚弱”的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显得是那样可怜、那样无助。
李清然看着他抿了抿嘴。
“麻烦你了!”王大虎低下头,好羞羞的说道。
李清然又抿了抿嘴,随后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还有一层呢!”王大虎提醒似的说道。
李清然僵了下,撇过眼,一使劲儿拉下了那条薄薄的三角内裤。
霎时,王大虎的“小儿子”就精精神神地跳了出来。
怀着成功耍完流氓的愉悦心情,王大虎轻吹了声口哨,开始自由“放水”了。
当然,以上这些都只是他“调戏”的内容之一。
像是什么,要亲手削平果给我吃啦!要握着我的手跟我说话了,每天都要让我亲你两下啦……
总而言之,王大虎把“恃病而骄”这点,做的是淋漓尽致,只要李清然一露出不悦的样子,立马就给你摆出副:呜呜呜……我肚子好痛、我是病人、我需要爱!
总而言之,等王大虎病好从医院里面出来时,李清然足足瘦了一圈。
因着行动还不方便,他没有回兴业村而是直接回了县里的家。
如今,张芳的干果店已经扩大规模,由一家店变成了三家店,大虎爸也不给人拉货了,每日只照看店里的生意。为了庆贺大虎出院,张芳在县里最大的饭店订了一桌席面,老头、老太太也都出席了。
吃得正热闹时,有人来敲门。
却是吉娃娃和龙一鸣。
老头见了,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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