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下人们引着大夫来了大厅,王员外一言不发的坐在太师椅上,眼神却是紧紧的盯着大夫,二姨奶奶则是冷笑的斜眼看着玉兰,王管事惨白的脸上一滴一滴的往下垂着汗水,只有玉兰神闲自若的将手臂伸出,露出莲藕一般的手腕放到了脉枕上。
大夫摸了摸左手的脉,又示意玉兰将右手伸出来,两个手都过了脉这才笑着对王员外说:“这位夫人怀孕怕是有两个月了,胎像也亦是稳当,恭喜,恭喜啊。”
“当真有两个月?”王员外激动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确认到。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听道.....”二姨奶奶高声的叫嚷起来。
“你给我闭嘴!”王员外恼怒的冲二姨奶奶高喊道,王员外现在只想确认玉兰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要是玉兰能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就是死了也能对的起列祖列宗了。
王管事意识到玉兰肚子里肯定不是自己的种,虽然没有了被打杀的担心,但是一想到,玉兰这小贱人竟然敢骗自己,心里便生起了一丝怒气。
大夫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老夫行医多年,一个孕脉还把不准吗?这位夫人怀孕至少两个月有余了,再过些日子便该有妊娠反应了,可能会嗜睡,会呕吐。”
“好,两个月好,两个月好啊,王管事!带着大夫去领赏!”王员外激动的大叫道。
王管事应声领着大夫便往账房走去,路上王管事悄悄的问大夫:“刚才您可瞧准了,真有两个月身孕了?”
大夫认得此人是王府的管事,想起刚才请他前来的小翠吩咐自己若是王府的管事问起一定要说孩子只有月余而已,对于大户人家的事,大夫不想掺和但是想起怀中揣着的两锭银子,大夫还是违心的说道:“夫人孕像不过月余而已,只是夫人传话来说王老爷老来得子不易,怕他担心,这才在来前着人嘱咐我多说些日子,好安安王老爷的心罢了。”
本来怨气横生的王管事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心下琢磨到底是玉兰想的比较长远,竟然连买通大夫的事都干的出来。王管事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高兴的引着大夫去领赏。
花厅里,王员外盯着玉兰的肚子,笑眯眯的说:“我要有儿子了?我又要有儿子了?”
玉兰垂着泪哀怨的说道:“老爷,这下你可信了我吧?”
二姨奶奶尤不服气的嚷道:“老爷,这小贱人与王管事**可是我亲眼看到的,她肚子里一定是那奸夫的野种!”
玉兰生怕王员外听信了她的话,便锤着肚子哭喊道:“让我死了算了,凭地让人这样说我,我不活了,还生什么孩子,生下来也是让人戳脊梁骨。”
王员外顾忌到玉兰肚子里孩子忙哄道:“好了,好了,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这是我的种,谁也不许乱说......”
二姨奶奶见到王员外对玉兰的维护,恨恨的说道:“天下竟有甘愿被带绿帽子的男人!”
王员外是多么精明的一个商人,玉兰清白不清白也不是这个时候该追究的事情,现下最要紧的是让玉兰把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生下来。
只是二姨奶奶却如此的不识趣,弄的王员外也有些下不来台,只好怒吼道:“来人,二姨奶奶得了失心疯,把她送回她的院子去,找人看着,没我的吩咐不准放她出来。”
二姨奶奶气的唾骂道:“呸,你个小贱人,你就是生下了老爷的孩子,你也就是个偷人的**,你不守妇道,就该被浸猪笼!”
二姨奶奶被人捂住了嘴拖拽了下去。玉兰心虚的坐在椅子上,却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样。
王员外面带着微笑对玉兰说:“先回去歇着吧,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你就吩咐一声,谁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打杀了他们。”
玉兰“嗯”的一声答应着就退了出去,一路上都在琢磨王员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眼前这关好似是过去了,但是她怎么都觉得王员外的笑容下掩饰着什么......还不待玉兰再往深里想,园子的假山后边就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过去,玉兰刚待要大喊出来,只见来人一边急着抱着玉兰一边嘴上道:“别喊,别喊,是我,小妖精原来你早买通了大夫,也不告诉我一声,唬的我和什么似得。”
玉兰一看抱着自己的是王管事心里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谨慎的将王管事推开道:“你还不赶紧避避嫌,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我感觉那老东西已经开始怀疑了”
“这可如何是好?”王管事想起二姨奶奶在花厅说的话,想必是个男人都的掂量掂量。
“我反正靠着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怕的,就怕你.......”玉兰话说了半截又故意不说。
“你有什么想法?”王管事看出来玉兰早有了主意。
对于玉兰而言,她嫁给王员外的初衷就是要靠着王家整倒安梨花,没想到王员外竟这么怂包,还没有怎么样便撤了回来,不行,她不能放弃对付安梨花,这是她唯一生活下去的目标,想着肚子里的孩子,玉兰就一阵屈辱,她明白这个孩子不是王员外的,也不是王管事的,而是那天被人强暴时的孽种。现在王员外已对自己起了疑,若是不除去他,第一无法对付安梨花,第二若是自己被强暴的事情发了,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想到这里玉兰阴霾的眼神一闪而过,将手慢慢的握紧吐出一个字“死!”
“什么?”玉兰的话将王管事吓的往后趔趄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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