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说着,两眼已经是炯炯放光,神情颇为激动,而张须陀也是被他的美好描述所吸引,呆愣愣地想着什么。
我正要插上几句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徐茂功和中年白衣王先生激烈的争辩声,不由得一阵好奇,转头一看,好家伙,两个人已经是脸红脖子粗,互相怒目而视,似乎就要打起来了。
高颍河张须陀也是急忙转身察看,见此情景都有点吃惊,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须陀显然对王先生极是关心,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还以为吃亏了,慌忙问道:“先生,何事如此愤怒,可是这老道胡言乱语,冲撞了先生?”
我登时不满地一声重哼,什么“老道”,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人?
高颍连忙打圆场,笑眯眯的文道:“道长、先生,是为何事争吵成这个样子呀?说来听听,我等为你俩作个公断,如何?”
徐茂功没等姓王的出声便一口应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恭恭敬敬地崇高颍道:“回禀王爷,贫道刚才与这位王先生讨论继位正统的问题,贫道以为当依照圣人早就订下的古制来办,所谓‘立长不立幼,立贵不立庶’,这是千古不变的法则,根本无可争议,可是这为王先生竟然说出什么‘传位当以贤为准’,还说什么古人有先例,贫道就纳闷了,那些整天想着谋朝篡位的王子难道就是贤王,被人陷害利用的皇子就是未来的昏君吗?......”
高颍一听这个话题,不由得精神一振,杨勇若是能够复出继位,那他将是大功臣,到时候入朝为相、造福天下黎民的志向便能得偿所愿了,而他也得到了皇上有意开释杨勇的消息,而且也知道我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因此,刚才徐茂功的话无异于给了他一剂兴奋剂----徐茂功是我的人,他的话是否也代表我的意思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杨勇便在外面有了一个强有力的外援支持,从而被起复的可能性也就多了几分把我不说,就是自己把杨勇的小女儿杨文鸯交给我也可以放心了。
高颍紧紧地盯着徐茂功,生怕漏掉他嘴里的一个字似的,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你再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老夫没有听清楚。”
“义愤填膺”的徐茂共又不厌其烦地将刚才的话来来去去、添油加醋地说了两遍,最后恨恨不平道:“王爷来评评理,到底孰对孰错?难道为了几个人的野心就要全盘否定先贤圣人定下的制度吗?还要不要正统了?好有没有天理了?还要不要脸了?......”
徐茂功一声比一声高,唾沫横飞,神情激昂,好像是他在和别人争皇位似的,到后来已经是咆哮起来,热的一众卫兵纳闷不已。
这老道是不是中风了,瞎嚷嚷什么呢?
我无意让士兵们回避,相反,我很希望能通过他们的嘴巴今天的争吵内容散播出去,而且越广越好。
看着徐茂功的精彩表演,再看看王先生满脸的怒色和不屑,还有高颍脸上的满是赞同之意,张须陀左顾右盼的茫然神态,我简直是高兴坏了。
这次争吵是一个陷阱,一个试探出中年人身份的陷阱。
这次争吵还是一颗定心丸,一颗让高颍等杨勇支持者放手一搏的“回春药丹”。
同时,它也是我正式表明自己立场的一纸“声明”----天下人从此都将知道我----天宝将军、青州东道总管、“天下第一才子”----宇文成都将会反戈一击,转而站在被自己亲手整下台的前皇太子杨勇一边,帮助他重登太子宝座。
中年人,白衣人,哼哼!
“王----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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