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这是什么武功呀,这小的车厢你也玩火,不怕同归于尽啊,本座可还是单身呢,不像你个出家人无色无语,靠,你还来劲了,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吼哈、吼哈、吼哈哈……挤---奶---龙---爪---手---!!!”
“呕呕…我烧…我烧…”
“吼哈…吼哈,我抓!我挤!……”
“啊------”
马车在这个寒冷的晚上慢悠悠的走了一夜,到天亮时才出了山区。
倚着厚厚的靠枕,看着正躺在车厢中间呼呼大睡的徐茂功,看着他流着口水,抱着大棉被,一脸眉开眼笑的睡相,自己不由得轻轻一叹。
那天在山顶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茂功到底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我会没有一点的印象,为什么?
那天,当自己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下了峰顶,回到了山寨。
出乎我意料,晚宴时,徐茂功主动提出要跟随我回京城效力。
临行前,我又向雄阔海要了黄财同行,顺便充当车把式。
“出云谷”的建设需要大批的物资,其中很多是朝廷严禁私人购置囤积的战略物资,从四周的城镇购买势必会引起注意,而黄财可以在我控制之下的舞阳镇买到足够的物资,然后有了我出的军方“凭引”,一路通关运回山寨。
临着上车前,我大方得替徐老道还了欠章老三的那笔债。
(其实不还也不行,章老三死抱着徐茂功的腿,就是不让他走,嚷嚷着先还了十两黄金才行,眼见众人连哄带骗可就是没有丁点儿的用处,无奈之下,我只好忍痛割爱,将钦赐金牌上的金链子取了下来,又狠狠地把徐老道搜了一遍身,搞了十几串制钱,这才勉勉强强的被章老三放行。)
想到这儿,我恨恨地揣了徐茂功几脚,看他没有知觉仍旧做大梦的样子,心有不甘的抚mo着胸前的金牌,金链子换成了红头绳,据雄阔海说,这可比金链子好多了,还能辟邪!
靠,那我用红头绳换你一锭金元宝,你小子怎么跑得比山上的野兔子还快啊!
唉,这次可真是损失惨重,回京后可得赶紧到进店定做一条一模一样的金链子。
这玩意儿是皇帝赏赐的,自己每天上朝都得跟戴狗牌似的挂着,“哗啦啦”响来响去,很是招惹别人的目光,要是被发现有些异样,那可就惨了!
皇帝老子现在盯得我死死的,就是想找个碴整治我一通,这……
“嗯,”眼睛忽然一亮,摸了摸鼻子,“好好,真是天赐良机,天助我也,嘿嘿嘿!”
我摩挲着小拇指粗的红头绳,脸上现出招牌笑容,贼贼的坏样儿重现“江湖”。
“我的好皇上,你老人家不是想让我‘活动活动’吗?嘿嘿,我给你机会,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这个时候的金顶大寨也是一片忙碌,雄阔海忙个不停,一会儿亲自放信鸽,转眼又跑到下边挑选兵卒喽罗。
按照我的布置,五百名精干的小喽罗被分成十几组,同时出发,前往京畿的舞阳镇,准备接应黄财。
另外,在金顶一处秘密的地牢里,我上山时遇见的那一队喽罗,连带着见过我或者是我的金牌的那些山寨兵卒,一溜儿的全部被关了进来。
没有立下杀手已经是很大的仁慈了,其实这些人的生命已经没有了,五天后,他们全都被雄阔海派人分批杀害。
宁教我负天下人,决不能让天下人负我!
这时黑风寨的头目在临死前对我的评价。
跟他一起见阎罗王的还有十几个或鼠踹两端、或案中受其他势力资助领导的山寨头目。
严刑拷打之下,几个人老老实实地招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随后这些个不识时务的家伙脑袋便搬了家,他们可能到死都不会明白自己是哪里出了差错。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有嫌疑的。
我的心变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冷!
知情的几个山寨头目私下里都是心有余悸,对于我的血腥手段凛凛然,嵬嵬然。
自己的这个主子是个视人命如草芥、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没事可不能得罪他。
回家的路总是觉得长,幸好有徐茂功和黄财这两个见闻甚广、能言善辩的机灵人陪在左右说话,谈笑之间,已经过了黄河渡口。
一路之上,任我想方设法想从徐茂功口中套出那天事情的端由,无奈这个鬼家伙聪明机警得很,和他谈论什么都是滔滔不绝,唯独一牵涉到那件事就成了聋子哑巴,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陡然见长,牙缝儿咬得紧紧的,走了三天四夜,费了我无数的脑细胞,他愣是一个有用的字没说。
靠,牛鼻子老道,算你有种,咱们来日方长,老子跟你耗下去了!
“主子,咱们进程了!”
黄财兴奋地挥着马鞭,赶了这么远的路,过了黄河进入京畿后,速度开始快起来。
已经是腊月下旬了,我请的病假就要到期,再不露面,恐怕是谁都得怀疑了!
于是,催着黄财紧赶慢赶,终于在腊月二十二的傍晚,城门正要关上之前进了大兴城。
走在城中的石板道上,听着车轱辘轧路的“咔咔”响声,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
“不知道太子爷现在忙什么?那个段文操算算也该快进京了,自己可得赶紧布置一下,掌握主动方能先发制人。哼哼,京城,我回来了,想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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