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来的一连串事件告诉了我这样一个事实:要想用最小的损失和代价换取最大的成就,就必须用非正常手段来为敌我的正面冲突“助力”,而且越阴险深沉,效果越好,当然被揭露的机率也会降到最低点。
徐牛鼻子,你太出色了,嘿嘿,既然你被我瞄上了,那你就乖乖的跟我“回家”吧!!!
把你这个鬼家伙放在这个四面全是路的破山寨里,我可不十分放心啊,万一你跟别人跑了(看徐茂功的滑头模样就让人不放心),到时候我可就要头痛了,嗯,就这么办了,回去的时候把他顺便带上好了!
想到这里,我偷偷的奸笑起来,盯得徐茂功心里一阵阵发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了,道长,这件事情我们就先谈到这儿,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哈哈哈,来来来,我敬道长一杯,道长胸中有经天纬地之才,他日必能大展鸿图,本将军虽不是什么慧眼识英才的伯乐,可也断然不会让道长在这里屈才的,哈哈哈,干!”
舒适地长呼了一口酒气,心里颇为有些得意,又一豪杰入吾之袖中矣!
“道长,本座起事需要大量的人才,无论谋臣,还是武将,目前都是奇缺无比啊!而以前禁军那些人虽然忠心可嘉,但是能耐却是有限,有些不堪大用,闻听道长周游四方数年,见识一定广博,不知可有合适人选推荐给本座啊!”
“有!”徐茂功毫不犹豫,痛快地喝了一大杯,眯着眼睛陶“醉”了好一阵儿,“目前天下表面太平,国富民强,然而上面是一潭清水,下面却是暗流涌动啊!如今各地豪强门阀势力庞大,朝廷对他们又包庇纵容,土地兼并愈演愈烈,为富者愈富,贫穷者则不得以,或卖身为奴,或成为佃户,苦不堪言。这其中犹以山东青州和河北一带为重,那里的大户豪阀家中佃农、家丁、护院私兵动辄数百上千,有的甚至还在自己宅院中设立衙门,凡是族中官司一概自行处理,根本不理官府,隐然已成尾大难去之势了!更可怕的是,这些人里面许多本身就是前朝残余,本朝立国才二十年,那些个余孽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复辟祖宗的任何机会,将军以为这太行山的近百个匪寨、数万人马都是不堪官府迫害才从恶为盗的吗?呵呵呵,错矣错矣,仅据贫道所知,井陉关旁井陉山上的寨子就是前朝北齐余孽高开道的人马,而他本人则是上党有名的大财主,号称‘山西首富’,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嘿嘿,还有那个黑风岭黑风寨,他的主子是前魏朝的皇室余孽,人称‘吕梁狐’的拓跋洪川,他的家族经营数十年,也是邯郸的一方豪霸。将军有心,他们一样有心。这些年来,到金顶收买雄阔海的使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呵呵,不过他们都没有将军幸运而已,因此贫道说将军是上天的宠儿也并不为过吧!哈哈哈!”
我没有插话,只是谦虚地笑了笑。
徐老道的话给了我太多的震撼,自己以前总是洋洋自得,以为什么事情都是先走一步,占据先机主动,没有想到事实并不是想当然那样的美好啊。
看来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见我双目炯炯,若有所思,老徐满意的暗中点了点头,起身而立,拉起一面竹帘,任由西北寒风夹着雪尘迎面扑来。
“将军要想招纳贤良,贫道以为可以从两方面着手。其一,网罗豪侠,收纳亡命,这些人混迹江湖,好仗义执言、为民请命,因此把个‘义’字看得比命还重要,只要将军施以恩义,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让他们效忠必不难办!将军回京时,不妨在路上多多留意打听,关中一带素来民风骠悍,相信定会有所获!这里贫道向将军推荐一个,如何?”
“哦,是谁?”我顿时来了精神,忙起身拉住了他的道袍,一脸的贪婪之色(这个时代什么最值钱?人才!!!)。
“将军轻点啊,贫道可就这么一件压箱底货了,如今化缘可不容易啊!要是扯烂了可就没得衣服穿了,啊哟,你看你看,破了个小洞(我靠!本来就有个洞,一看就是讹诈嘛!!!)……”
看着老徐那副半认真半开玩笑的着急样子,我连忙讪讪地松开了手,转而躬身恭声道:“成都鲁莽了,道长莫怪!还请道长赐教!”
心疼地抚mo着被揪皱了的道袍一角,徐茂功嘴角露出了一丝招牌式的减小,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赔偿”。
他那点子心思怎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靠,不就是一件道袍嘛,你要是给我推荐的人真是个人才,老子给你到京城最好的成衣铺做他个百八十件的,都不是问题,到时候统统套在你身上,看不捂死你!
“并州石艾县有一个人,他叫王君廓,自幼孤贫,以贩马为生,善于偷盗,而且勇力绝人。据说有一次,他背着一个安放了倒刺的竹笱(安放在堰口的竹制捕鱼器,大腹、大口小颈,颈部装有倒须,鱼入而不能出)出门,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卖丝绸的商人,便用竹笱套住商人的头,然后趁机将丝绸抢走。待商人取掉竹笱后,却不知是谁抢的。由于此人品行不端,乡里都引以为患。贫道曾经和他谈过一次话,此人天生无赖,却是有勇有谋、敢作敢为。将军若是能将其收到麾下,可作一员虎将,他日为将军攻城略地,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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