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魏延邓豹梁柱儿赖胖子一群将领已经带领人马全数踏着冰凌渡过渭河來到大营。
众人看见刘琮立马站在两具尸体旁边,惊恐万状,乱七八糟的问候道:“主公主公,这两员曹兵将领??????”
刘琮呵呵笑道:“曹操的心腹爱将许褚夏侯渊是也。”
第二天大雪,第三天依然大雪,刘琮无事,在中军大帐与众将喝酒议论军事。
魏延问道:“主公,自古以來两军对垒忌讳背水列阵,今天主公既然已得渭水南岸曹兵大营,为何不抓紧时间进攻长安城,反而背水列阵,在这里休整人马,要是曹兵倾城而出,从南边向我军压过來,我军岂不陷于绝境。”
刘琮笑道:“魏延可谓是足智多谋,但是,因为不了解我军底细,所以就心生疑虑。
是的,背水列阵,自古以來就是军事大忌,我今天,偏要这样做。
其一,曹操是精通谋略之人,带兵多年,当然知道我是在甘冒军事忌讳而背水列阵,就因为曹操明白我违背了军事常识,所以,曹操就担心我另有计谋,不敢轻举妄动。
其二,从整个战局和天下形势來看,曹操已经知道自己处在穷途末路了,在这种情况下,曹操锐气尽失,思想全在谋划后路之上,基本不敢再次造险。
其三,我已算定,两天以后,必定擒拿曹操与长安城,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喝酒赏雪,同时安排士兵吃饱喝足了了好生休息,准备三天以后决战。”
众将听了,满心疑惑不敢吱声,只好遵照刘琮吩咐,尽情吃喝休息,准备后天厮杀。
第三天雪霁天晴,早饭以后,一轮红日升起在渭河之上,照耀的近处岐山妖气更媚,远处的华山银装素裹,越发显得威武豪迈。
虽然连续下了几天大雪,但是,因为连日北风呼啸,所以积雪只是填满了沟壑,倒是显得八百里晴川渭河两岸越发空旷平坦。
此时刘琮正带着众将在营门外一边观望雪景,一边等待马超的情报。
看看到了巳时,只见数骑斥候马匹绕道踏雪而來,到了跟前,伺候下马拜见刘琮道:“在下奉马超将军之命送情报在刘治中麾下。”
刘琮接过情报一看,大喜道:“大事成也。”
说罢吩咐魏延邓豹:“留下后勤人员驻守大营,其余人马,全部出营,随我进攻长安城。”
再说曹操在长安城中,这些日子一直头痛不已,痛的曹操心烦意乱,几乎六神无主。
前边说过,曹操从年轻的似乎就因为权谋太多,劳心过度,患上了头痛之疾。
这头痛并不是天天痛,主要是遇到烦恼之事就开始发作,有时候劳累过度,也会发作。
一发作就痛的曹操头昏眼花,嘛事也不能干。
再说曹操这人,天生就是爱操心的命,这样的人,就是心思大,这也是下生带的,沒有办法。
这样爱操心的人,你想着不让他操心过上清静无为的日子,几乎等于你在要他的命。
这世上的人才怪呢,别看这个个都是长着鼻子长眼的,咋看起來几乎是一个模子里抠出來的,其实大不一样呢,外表上不一样且不用说,就是这心思不一样差别也有十万八千里呢。
都是从娘胎里出來的,出來的时候第一声啼哭几乎一样,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思和个性的差别就渐渐显示出來了。
不用说女人们有差别,其实男人的差别最明显。
有的男人就是愿意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有的男人就是不愿意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有的男人看着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顺眼,有的男人就看着世界上的事情沒有一样顺眼的。
于是,看着世事顺眼的男人就老老实实的被看着不顺眼的男人指使着孙跑孙颠的为他们卖命,还被他们吓唬的天天想他们表示忠心,到了关键时候,这些看这世界顺眼的男人还要甘心替不顺眼的男人去死。
曹操就是这为数不多的看着世界上事事不顺眼的男人之一。
这男人生在世界上,既然看着事事不顺眼,就会想方设法把不顺眼的事情改变了,改变的看着顺眼。
要这样做,单凭自己的这一二百斤的力气是不行的,就得忽悠着别人,就是忽悠着那些看着顺眼的家伙來跟着自己杀人放火。
曹操实在是不简单,忽悠了那么多的人给他卖命,一直将黄河以北的土地都归自己支配了。
但是,只从荆州出了一个刘琮,曹操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起初曹操并沒有把刘琮放在眼里,觉得他不过又是一个孙策,尽管能一时得逞,但是,早晚要丧命在自己手下,“哼,这东汉末年想着与我抗衡的男人还沒有出生呢。”
所以,曹操就全神贯注的在河北将袁绍的三个儿子收拾以后,才带兵过來收拾刘琮。
令曹操想不到的是,刘琮胜了,自己败了,败的逃到了长安,又是重新召集了十几万人马。
尽管在人马数量上,曹操觉得满可以和刘琮抗衡,但是,说实话,曹操总觉得自己完了。
这种预感是从两个方面形成的,一是觉得自己老了,费了几十年打下的一大片江山就让刘琮不到半年时间收复了,自己觉察到了,“再把这失去的东西收复回來,其实比登天还难啊,不用说自己老了,就是不老,再从头來把失去的魏国土地收回來,容易吗。”
这是曹操觉得自己灰心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呢,就是知道已经人心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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