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是,沾着女人湿溜溜的东西,一时难于分辨。
琢磨半晌,他是即纠结,又痛快,矛盾得在浴室里打了几转儿,最后还是装进了早准备好的无菌盒里,准备拿回去给某个变态医生化验一下,以测安全。
搞定完后,他迅速冲洗了一下身子,回到卧室,看到小女人已经微微翻了个身,心下莫名地松了一松。
他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抱进了浴室,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温水里,开始细心地为之清洗。
不过这洗着洗着,又出了大问题。
“唔……老公,人家好累……”
“乖乖,老公出力就行,你就……只管享受……”
在女人娇嚷的“讨厌”声中,男人又在浴室里展开了大战,一直挥汗如雨到隔日正午,才终于魇足罢休。
待到语环终于清醒时,已经不知今昔何昔,只觉得浑身酸疼得厉害,好像被一百头草泥马来回踩踏了无数遍。
哦,这些草泥马刚好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洗漱出来,一头黑亮的短直发,在灯光下闪烁着水珠的晶莹,看到她,唇角一勾,眼神儿就猛放电。
她又羞又气又很无力地,只能瞪过去一眼。
他裂着雪白的大牙,宛如豹子般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扬手就拍了下她,巴掌精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顿时震得她腿根儿子一阵阵地琐痛,低叫出声。
“你,你个流氓,人家腿都快断了。”
天知道,她现在在他这儿,简直就是只毫无反抗力的小羊羔,任他摆弄趋使,来来回回地折腾个没完没了,简直就像吹气娃娃一样,没半点儿威信尊严了。
“老婆,你知道人家几个月没开荤了?”
“哼,谁知道这些,无聊。”
她不敢看他满足的表情,侧身转过头,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可他偏不放过,顺势就倒了下来,半挨半压着她,还故意一耸一动地撞她。
“老婆,你真不记得了?我可记得很清楚,咱们最后那次,就是元旦那次。我差点儿就跟你说分手不再见了,那晚我心情物复杂,所以做的时候忘了严把安全措施,一不小心就害你……算来,咱们至少有十个月没有做过了。这要按现代战争进程来计算,老美打伊拉克也没这么多时间哪!你知道爷被憋得多辛苦不?”
这一边说着吧,某爷的大狼爪子又开始不受制地开始乱探了。
她一边防狼爪子,一边哼了声儿,“就知道吹牛。我听说,那些海上的海兵,一出船不是两三年不归家地在海上飘着,那不是更憋曲嘛!”
他立即严肃表情,郑重其事地说,“所以我当初可没选海军特种部队,不然非憋死爷不可。”
她被他实着一咽,回头瞪大了眼儿,却不知该说这男人什么好。
他表情又是一换,坏坏地勾了下她的小红脸儿,“宝贝儿,对老公昨天的表现,还满意不?”
她表情变了几变,心想这可是男人第一次问她感觉,以前做完就拍屁股走人,从来没关心过她的感受。这个,也算是结婚后的大改变吧!
他见她半天不说话,还一副怪怪的表情,心里的小小男子汉就开始纠结不开心了。
“老婆,你要不满足,咱们再重新来过。”
说着这大手就要掀被子了,吓得她连声说好,直往后退。
他却蹙着眉头,不太相信地问,“瞧你这模样,好像昨天都在受折磨。咱们再来一次,这次保证让你爽,证明为夫的能力,这非常重要。”
重要你妹!
她红着脸大声抗议,“卫东侯,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啊!人家不来了,再来就要死掉了啦!”
他终于大笑出声,暴露了捉弄人的底细。
她气哼哼地抱着被子,扬手就砸了个大枕头过去。
他竟然机灵地一下躲开了,这教正在气头上的小女人怎么受得了,当即将身边能砸的通通都砸了出去,最后没有撑手的了,竟然拨下了台灯,往男人身上砸。
“老婆,手下留灯啊!”
可惜一时激动,语环已经失手扔了出去,吓得大叫一声,身子一下伏倒在床上,缩成了一团。
卫东侯险险地接住了台灯,吁了口气儿,再看女人伏在床上像只鸵鸟似的傻样儿,又大笑了起来,放下台灯就扑上了大床,将女人拉出来一顿狂吻。
直吻得两人气喘吁吁,差点儿又大战一场时,就被床头的铃声给打断回了神儿。
正是客房服务部打来的电话,询问是否还要续住房间,因为卫东侯事先约订的两天一夜时间已经到了。
卫东侯讲完电话后,语环问,“现在几点了?”
卫东侯笑笑,“还早,才中午。你去洗漱,回头咱们吃了饭再回家。”
语环以为这还是隔日,点了点头,就想爬起床,哪知道脚尖刚挨着地毯,就是一股刺痛从大腿传来,小腿一软,根本支撑不了,差点儿摔下去,幸而被眼明手快的男人一把抱回来。
“哎,好痛。”
“宝贝儿,这种粗活就该让老公来干。”
他坏坏地一笑,又趁机偷了几个香吻,抱着雪白白的小身子进了浴室,其中各种摸油吃豆腐,惹得女人直嚷嚷,却乐在其中。
这回他是不敢在浴室里多停留了,放好水和洗漱用品,就喘着粗气儿退了出来,还不得不到另一间附设的浴室狂冲冷水降温。
看着身下水花狂流,男人不禁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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