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古眼底黯色一闪,就把郎帅拖出房间,阴沉沉地质问,“你少给我水仙不开花——装蒜啊!我听说梁安宸已经离开市立医院,现在根本不在蓉城,远水哪解得了近火。你既然跟着卫东侯从无极大队回来,一定有办法治好他的,对不对?你别想忽悠我,要是你再敢骗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郎帅正色表清白,“小古,现在事关队长生死,他那中的什么毒咱们也不知道。我的确可以跟队上联系,可是……咳,之前你把我们随身的通讯工具都砸坏了,现在只有回军车里去,那里才有卫星电话可以联系上无极大队,一般的电话都不行。”
雷小古一听,立马又变了脸,“好你个郎小帅,你竟然又忽悠我。”
郎帅大惊,“小,小古,我哪里忽悠你了。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大实话,我已经犯了队上的保密条例,回头是真的要关禁闭的啊!”
雷小古冷哼,“你还敢说你没骗我。既然只有军车上的仪器可以联系上无极大队,那你直接回车里去联系你的大队好了,就不用待在这屋子里碍人家的眼了。”
雷小古突然用力一攘,将郎帅推出了大门,甩上门。
“等等!”
没想到方臣突然出来,挡住了即将关掉的大门。
“队长醒了,有话要跟我们说。”
郎帅连忙跟方臣进屋,语环却跑了出来,在卧室的储物柜里狂翻。
雷小古瞄了眼屋里的男人们,左右是极不信任,跟上语环来问又出什么事了。
语环说,“我联系不上学长,他正在关机中。卫东侯说他在我的医药箱里留了一些他们特种大队常用的特效药,让我帮他找找,先缓和下病情。”
雷小古眯起眼,又返回卧室门口。
方臣突然走了出来,又被她瞪了一眼,问什么事。
方臣目光朝卧室里瞥了一下,没有回答,走向语环说,“嫂子,我帮你找药箱。”
雷小古觉得很奇怪,朝卧室里张望,就看到郎帅一脸纠结地走了出来。
对她说,“你要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去军车上发消息。最迟明天大队上的军医院就会派人来接队长离开。”
雷小古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觉得还是自己一步步跟着妥当。
于是跟好友说了一声,跟着郎帅离开了。
方臣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眉头紧锁。
“呀,找到了。奇怪,刚刚明明找过没有这个样子的药,怎么突然钻出来了?!”
语环拿着给卫东侯传话的方臣所说的药,进了屋子。完全没注意,刚才方臣动了什么手脚。
“卫东侯,用这个东西擦创口兼内服,就有用?”
卫东侯脸色苍白着透着一股紫黑色气息,吃力地点了下头,再没有初时的闲散意态,声气也显得极虚弱,“对,先擦,伤口,剩下的……全部,内服。”
事实上,这是之前他帮北靖抓到那个蛇女梅丽莎时,艾瑞克很不情愿地交给他的解毒剂,让他立即处理伤口,余下的口服,凭他的体质休息个一天一夜,就没事儿了。
不过,他一直忍着,没有立即用。
“唔,这味道……”
语环拿医用棉签沾了一点,那是仿佛凝胶般半透明的绿呼呼的东西,气味很怪。她有些担忧地询问东西是不是真的可靠,卫东侯已经无力解释。
她想问方臣,却发现屋里的人突然都走光了。这当然是卫东侯刚才醒来时,迅速清理现场的结果。
“环儿……”
无奈,看着男人受苦她于心不忍,想着这即是特种部队的特效药,长得怪点儿特殊点也是正常的吧,就给男人抹了一点儿。
“是不是很疼啊?我给你拿冰垫子。”
“环儿……”
刚起身,又被男人拉了回去。
“别走……”
男人的脸色突然就从白色转成了绯红色,那奇怪的绿色坨坨迅速渗进了男人的伤口,发生着剧烈的反应,看得语环一阵头皮发麻,又于心不忍。
男人似乎已经有些神质不清,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只能任他拉着,抹完了伤口,心情极为矛盾地喂他喝下了剩下的绿坨坨,心里不住地祈祷着,轻声安抚着,陪了他一夜。
虽然这受伤的感觉着实痛苦,那该死的破药简直就是毒药。
卫东侯也不怕艾瑞克给他拿假药,北靖要想安生地住在西南这地界,还得看他卫家的面子了。
好在这番苦,吃得值。
夜深,人静时。
床上的男人眼眸清明,看着照顾自己而累得爬睡在床边的女子,目光盈满温柔情怀。
……
隔日。
语环在卫东侯的缠绵热吻中醒来,她低呀一声一把推开男人,听到咚的一声重物落地响,大床上只剩自己一人。
眨眨眼,待看清楚情形,想起这上面明明应该睡着一个重病的男人时,看到男人抚着脑袋从地上坐起。
“卫东侯,你坐床下干嘛?”
她记得,这家伙睡觉虽然霸道,要占大半个床,可是也从没睡着掉下床的怪癖呀!
卫东侯心里很郁闷,又佯装体力不支地被语环主动扶上了床。
微温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松了口气,“已经退烧了,好像气色也好了很多。你的伤口都结疤子了,你们大队的药效可真不错。”
显然很高兴,抱着他的脑袋察看得很认真,又拉开他的衣领,完全没发现男人的清晨反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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