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见到我等还不快来拜见!”亭中一锥子脸的男子走出,撇着眼,盯着不远处的火之道,奚澈等人。
火之道,奚澈二人稍作交流,便招呼身后众人向亭中走去,而随行的四城卫,则自主的分散到亭子四周警戒。
“不知几位大人有何吩咐,我等还有自己的要事,还望诸位大人行个方便。”先出声的是火之道,此时上前拱手做了礼,问道。
在四城卫的四名首领中,火之道是最年长的,今年已经五十岁整。紧接着便是奚澈,四十有五。而贡土,零木二人同年,皆是小奚澈五岁。值得一提的是,贡土至今仍是未有娶妻生子,孑然一身。
而火之道几人的军衔,皆是佐将级别的,自然低于绥将。
再看着亭中的几名绥将,也不过都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这等年龄便位居绥将,已然极为少见。当然,这也证明了这亭中几人,必定不凡。
火之道几人,这般称呼几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晚辈,心中也是觉得别扭。只是军衔等级划分严格,每个阶级都有属于自己权利,地位,不可逾越。
至于静萱,对于这种场景,似乎很不耐烦,自己踱步走向亭子旁的林子中。此时的亭中,则只剩下那几名绥将和火之道,奚澈,贡土,零木数人了。
“哈哈哈,客套话还是别说了,我们在这等你们,只有一个目的,和你们一样,都是为那动静而来。”锥子脸绥将靠近火之道,笑道。
“哦?那我们可与大人同行,也好相互照应着。”奚澈也是拱手作礼,接道。
锥子脸绥将侧目,瞥了一眼奚澈,冷哼一声,又走了回去。而其他的几名绥将则是相互对视,摇头冷笑。
“诸位大人,在下刚才所言,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奚澈不解,看着火之道,贡土,零木。只是那三人也是皱着眉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便又回头,问着那几名绥将。
锥子脸绥将也没立即答话,上前靠近奚澈,拍去奚澈肩上的灰土,笑着道:“别误会了,诸位,我们可并不是想和你们同行”
“我的意思是,把你们这些人,全部交给我!”锥子脸绥将逐渐低声,看着奚澈,火之道四人。
火之道皱眉,奚澈青筋突起,贡土,零木拳头已然咔咔作响!
“小子,我希望你不是在开玩笑。否则......”奚澈昂头,冷冷盯着那锥子脸的绥将。
“哦?那你想怎样,本大人很感兴趣啊。”那锥子脸绥将不让,戳着奚澈的胸章,回道。
“我会,打得你爹娘都......”
“闭嘴,奚澈!”
奚澈瞪眼,与那锥子脸绥将冲突将起,火之道猛然上前,拦住奚澈,出声喝到。
“奚澈,绥将有可以调动地方兵力的权利,别忘了。而且,别给城主大人添乱!”火之道对着奚澈又是一阵训斥,只是这时,眼睛却是瞪着那锥子脸的绥将。
奚澈喘着粗气,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旁的贡土,零木半出的拳头也慢慢收了回去。
锥子脸绥将身旁的其他几人,腰间利剑也已经出鞘,寒光闪闪,随时准备出手。而那锥子脸的绥将,却是挥手,示意几人将剑收起。
“啊啊啊,所以,希望你们搞清楚,我们可是绥将,军衔地位,皆在你们之上。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拒绝,但到那时候,你们,很可能会被上面的大人物们,就此抹除掉哦。”锥子脸绥将并未就此退后,反倒继续上前,靠近奚澈几人,侧着脖子冷笑道。
“啊,我们很清楚,给诸位大人们添麻烦了。”火之道将奚澈挡在身后,竟自己躬身,给那锥子脸绥将道歉。
奚澈自然不服,正想出声,却被火之道回头,瞪了回去。而那贡土,零木则长吁了口气,依旧冷眼盯着那几名绥将。
“嗯,没事,本大人不在乎这种小事情。那么,接下来还希望几位多听吩咐了。”锥子脸绥将一脸笑意,与火之道几人说着,紧接着便侧身,向亭子外走去。
奚澈,贡土,零木三人自然愤愤,额头青筋或隐或现。倒是火之道,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随后,其余几名绥将也相继走出。跟着走出的,便是火之道了。
火之道出了亭子,四下张望些许,双手抬起,轻轻拍击了几声。那周遭的四城卫皆是身子略动,向火之道身边飞速靠拢。
“大人。”一名四城卫靠近,单膝跪地。
“嗯,众四城卫听令,接下来,你们全程听这位绥将大人指挥,不得违逆!”
“是!”
火之道只是简单几句,看向那锥子脸绥将。而一众四城卫也未作些许迟疑,齐声答道。
“很好,堰州城的四城卫,我看比之一些大型城镇的护卫,也不弱几分,很好,很合我意。”锥子脸绥将自然上前,出声与那四城卫打着招呼。
只是四城卫们,都低着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的样子。
而那锥子脸绥将对此似乎毫不在意,仍是笑着。而后转身,示意火之道众人启程,火之道也是拍拍奚澈几人肩膀,招呼着众人继续前行。
至于静萱,也在听到火之道拍掌的时候,随一众四城卫回来了。只是在最后面冷冷看着那新冒出来的几名绥将。
当然,奚澈,贡土,零木,也慢慢落在队伍后面,将静萱护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阵小声的激烈争论,内容听得不大清楚,而这参与讨论的几人,则是时而欢快笑着,时而一副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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