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知得不到,那她保全最后的自尊退场,至少,输的也漂亮。
“南宫娣,你可记得你当初的诺言,如今,你都出口夸赞了,是否要开始张罗婚事了?”老夫人心里着急啊,这次可是完全看对眼了,管乐在她眼中,可是白白嫩嫩的大曾孙呢。
“自然。”她也愿意乐见水逸娶管乐,他们两人是真的很相配啊。
想到水逸的病,眼底的喜色渐渐黯淡下去,老夫人见了,还以为南宫娣吃了败仗,脸上的笑容更加深厚,心想管乐进门,要好好调教,祖孙两联手把这贱人赶出去。
回到后院里,南宫娣松了口气,幸而熙儿随师傅离开了,否则撞上管乐,事情就全都暴露了。
“红焦,把针线拿给我。”南宫娣心里有些想念儿子了,想着一件没有完工的小毛氅没有做好,趁着他不在赶紧做好,回来大约就能穿了。
忽而,烛火摇曳的桌上,倒影着一个阴影,南宫娣手一顿,扯断手中针便朝房梁射去,房梁上黑影闪过,破窗而出。
南宫娣脸一沉,暗恨这双腿没用,连个人都抓不住。
望着大开的窗口,神色凝重,她才回来没多久,根本就没有结实仇人,他到底是谁的人?
红焦进门,看到大开的窗子,心中一惊,碎碎念道:“我明明已经把窗子关好了呀,怎么打开了?”主子着凉了怎么办?
想到主子着凉引起毒发,脸色微微发白,暗斥自己太过大意。
“无碍,有个小贼。”似是看出了红焦的心思,南宫娣轻松的说道:“你让人去查查。”
“主子有没有伤着?”闻言,红焦脸色大变,心里想着主子身边定要不能离人,今儿个见着的管乐,可不是简单角色。
“没有。”南宫娣摇头,来人没有恶意,否则她早就察觉到了。
“会是慕云么?”红焦把近几年的关系网理了理,只有慕云的嫌疑最大。
“不是。”慕云身边没有这样的好手,一看便知身手了得,透着浓厚的煞气,俨然是从死人堆踩过来的,身后的主子定然不凡。
红焦蹙眉,慎重的转身出去找姐姐商量。
……
黑衣人逃出王府好远,见甩掉了暗卫,回头看了眼偏院的方向,暗暗心惊,他没料到一个残废的女人竟然得到病秧子王爷的厚爱,那屋子里的暗卫可谓是密不透风啊。
奇怪,他是怎么被那个女人给发现的?
挠头想了想,没有理出头绪,世上只有几个人才能察觉出他的气息,今日被个有隐疾的女人察觉出,心里有些不甘,想要再去试探一番。
“算了,还是去回禀主子交代的任务。”身影一闪,融入了夜色中,不过一日时间,便到了北苍皇宫,其速度比得上现代的飞机了,若是南宫娣知道,定要羡慕嫉妒恨一番。
莫问早早的守在御书房门口,看到风尘仆仆的莫宇,急忙问道:“可查探清楚了?”暗怪自己临时有事,把任务交给了莫宇。
“嗯,那女人有腿疾,看着是个普通的妇人,可既然会武功,而且还发现了我…”莫宇一直对南宫娣发现他而耿耿于怀。
莫问不耐烦的打断:“说重点。”真真急死人了,恨不得一巴掌怕死废话大堆的莫宇。
“不是的。”莫宇大致描述了南宫娣的模样,很普通,没有主母那么惹眼,看一眼,便是打心底的震撼,一辈子都忘不了。
莫问很失望,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主子,想到不说,主子大怒,他又得受罪,说,主子定然又要被伤一番。
“你去回复,我睡觉去了。”莫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生怕莫问再次打他主意,一溜烟的跑了。
莫问见到这一幕,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惆怅,当年在雪临国,他与莫忧也是这样,可主母的死,主要原因是因莫忧而起。
推开门,便瞧见君墨幽斜躺在龙椅上浅眠,无声无息的候在一旁。
“莫宇回来了?”君墨幽只是浅眠,外面的话大抵都听到了,心里又是一阵抽搐的痛,烦躁的推开高高摞起的奏折。
“噼里啪啦”顿时散落了一地。
莫问抿唇,他知道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主子都听见了。
“主子,兴许是主母易容了呢?要不我亲自去一趟?莫宇与主母不熟,主母的习惯都不大了解。”莫问心里抱有一丝期望,他们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而周王是嫌疑最大的。
可是,孩子的岁数对不少呀?
可真是愁苦了莫问,若是找到了主母的棺椁,也能断了他们的期望。
或许,主子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这样宽慰的话,他自己都不信。更遑论是主子?
“不用。”君墨幽赤红的眼珠透着凛冽的寒光,提着笔飞快的书写着。“尘儿如何了?”
莫问心里‘咯噔’一下,主子近年来,一直让人教年仅五岁的君尘枭帝王术,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莫非,主子想要把皇位交给君尘枭,而后去找主母?
心下一颤,急切的脱口而出道:“主子,小王爷还小,学习的任务太过沉重,您是不是要放宽一些?”
君墨幽怔怔的看着手中的三幅画像,皆是南宫娣三种不同的风貌,喃喃低语道:“我怕是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了?
莫问不敢想话里的意思,不禁对南宫娣有了怨念。
“主子…”莫问话还未说完,便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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