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然清看着眼前这流光四射的棋盘,他敢确定的是这绝对不是苏星河有的东西,因为苏星河根本不可能从这个时代里找到这么一个宝贝,就算放在自己那个科学发达的时代也造不出来这么一个完美无暇的东西,难道是逍遥派的镇派之宝吗?苏星河看风然清笑了笑,然后把棋子放在了风然清的身前,道:“下棋有一规矩,就是不能悔棋,这就象人生的路一样,走过了就不能回头。”风然清点了点头,觉得这样的话十分正确,可是问题是自己不会下棋啊,只记得围棋是把对方的棋子围成一个死路就可以了,看着风然清拿起棋子又把棋子放下去,苏星河笑了笑,道:“下棋和做人一样,可能你不会下棋,但是你应该会做人吧,那么就以做人的方式下棋好了。”风然清点了点头,好象在这一方面苏星河比自己看得要透得很,于是风然清拿起了自己的黑子,然后看了看棋盘,一指伸到了棋盘上,一子落定。
这风然清地第一个棋子就让苏星河犯起难了,这天下人下棋都是和做人一样,要么中肯的,要么地下的,要么就是高高在上的,这好比中肯的人下子先落棋盘上的四个点,低下的人就是落四边的角落,高高在上的人就落在中间的点上,因为这样可以抢占先机,但是为什么风然清没有这么落子,竟然落到了没有什么意义的线上,这实在是让苏星河想不透。但是苏星河却可以猜到风然清出身在一个不一般的家庭里,因为他落子的时候指力十分有劲,因为这是下意识的动作,棋盘下面的流光荡起了很大的波纹,这表明风然清有种本身存在的高贵气质,但是他落子的不同,那样就表示他们的家族突然消失或者被仇人灭掉了,因为这样的人落子才是毫无头绪的,这样表明他懂事的时候人生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起步,可能是家庭原因引起的。但是苏星河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以很正规的下子方法下了第一子,但是那边的风然清在苏星河刚下了第一子的时候立刻就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当中了。
“父亲,为什么我姓风啊?班级里别的小孩都没有姓风的,他们整天就说我是疯子疯子的?”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娃娃问向了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道:“清儿,我们风这个姓氏是很有来历的,而且我们的第一任祖先可是非常了不起的人啊,你要记住了,你是风家的唯一的男主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我把威严摆出来,那些人终究是你的下人而已。”风然清听着父亲这么严肃的语气,还真是朦胧中的他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父亲。”然后就一个人跑出去玩了,那中年男子看着无忧无乐的儿子,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自己不姓风就好了,如今也只能是这样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向那样的道路,不行,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走上这么一条路,就算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也没有关系,只要自己的儿子活得好,不用再为这个姓氏而背上沉重地包袱就可以了,看来这计划是开始的时候了。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啊?清儿好害怕,这里是哪里啊?呜。。。爸爸,妈妈。。。呜”树丛中的一对中年夫妇看着站在那里哭泣地儿子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才十二岁就和自己分开了,那妇人手紧紧地抓住那中年男子,道:“就这样让他一个人走,他不会有事吧?他不会有事吧。。。”只见她的语气从肯定变为了疑问然后又回到了肯定的语气,对她来说和自己儿子分开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了,而那中年男子则安慰地用手了摸了摸自己妻子的脸,看着那张破碎的脸,他道:“我们的儿子绝对不会有事情的,我才不会把他交给长老们,送给他们的孩子从来就没有一个能活着从那里面出来的,就算是宗族的人也不行。”这就是这男人坚定的话,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被选中当整个家族的接班人,但是后面调查起来才知道原来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很多旁族的孩子都被调中了,但是却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的,害怕失去儿子的他们本能地决定宁愿把自己的孩子送走也不愿意交给他们,因为送走了自己的孩子至少还有活的可能,那男子斜眼看着在树林中摸索的孩子,看着那快消失的身影,道:“清儿,父亲在你怀里的那本书一定要保护好啊,而且还要好好地练习,将来才有可能逃过他们的追杀。”看着孩子消失以后,这两人便坐在地上大声地哭泣起来,因为他们感觉自己两个人活得太悲哀了,这时突然出现了五个人,其中一人看了看他们后道:“好了,跟我们回去见族长吧。”那两人神情一愣,没有任何犹豫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直接就是自尽了,那些人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那领头的人皱了皱眉,然后道:“把他们的尸体带回去,我去看一下那孩子是不是在这附近。”那四人点了点头,那领头人就离开了,不过才没走多远,看着那幼小的身体在树丛里挣扎,原本打算把他带回去的领头人犹豫了,然后转身离去,因为他自己的儿子曾经也被送了进去,但是再也没有出来了,那夫妇做的事情也许是对的。。。
“小乞丐,赶快滚开,在这里防碍我做生意,滚滚滚!”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把已经是孤儿的风然清从自己的店门口赶了出来,风然清幼小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自己从山林中走出来已经半个多月了,但是为什么这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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