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正是金轮法王一众,法王抱肩而立,双目精光闪烁看向对面的斗篷客,并不答言,身旁霍都极为忌惮紫袍客身手,脸上阴晴不定,不敢贸然出头,倒是另一侧一个干瘦和尚出列,道:“你是何方神圣,为何拦住我师父法驾?”,他用的是藏语紫袍客听不懂,便将眼光瞧向那和尚身侧一个身穿蒙古军官装束却颇像汉人的大胡子身上。
那大胡子果然是通译,他眼中精光一闪,竟阴笑着缓缓走向斗篷客,轻柔的说道:“大师是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拦住去路?”,他的言语似乎能蛊惑心神,斗篷客竟似愣住了没有回话,大胡子喜色渐浓,双眼中幽光闪烁,又走近两步,命对方取下斗篷,斗篷客竟当真听话伸手欲摘,那大胡子笑意更浓,又走近一步,对着斗篷客偱循诱惑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谁?到……”,谁曾想这句话尚未说完他便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
便在大胡子蛊惑紫袍人最后一句时,金轮法王便冷哼了一声,其后果见大胡子被打飞出去,对于这种旁门左道,他这种修为高绝的人物自来便看不上眼。大胡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中犹疑满布,惊惧地退入了人群。随着摘掉斗篷的紫袍客走上前来,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个儒雅秀气的年青人。
见大胡子没死,他轻“咦”了一声,随即便不再注意,径直走向法王驾前,众喇嘛如临大敌,狠狠瞪视着他,而大胡子趁人不注意悄悄往后躲了躲。
其实那大胡子便是当年丐帮简、彭、梁、鲁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原来他已投靠蒙古,改穿了蒙古装束、留了蓬蓬松松的满鳃大胡子,是以即便是熟人不仔细看都认他不出。干瘦和尚见对方又打伤手下一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句,从僧袍下掏出黄金杵便要攻上,却听金轮法王用藏语对他说道:“达尔巴,全力进攻,使出‘无上大力杵法’”。
达尔巴应了声是,黄金杵舞动起来,犹如一个急旋的风车轮,砸向紫袍少年,呼呼的风声刮的数丈外的喇嘛们衣袍飘动。紫袍少年不愿再浪费时间,避过他的攻击,闪身来到众喇嘛跟前,只此时,他心念一动,未使少林功夫,“落英神剑掌”悍然出手。
片刻间紫袍少年便越过众人和法王交上了手,“唰”、“唰”、“唰”二人连换三招,掌来掌去,霍都勉强看清二人是如何出手的,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贸然拦截紫袍少年,又见两人交换了数招,紫袍少年稍一迟滞,被法王一掌逼退,法王面色沉肃,心道:“好生了得的小子,只他脸色惨白,出手时有迟滞,莫非是受了伤?”,念头一转便道:“少年人你身手很了不起,不知为何要拦住老衲去路?你不是老衲对手,快快退去吧,莫要妄自送了性命”。
却听那紫袍少年道:“此来是想向法王求助,不知法王可否施以援手?”,法王大奇,道:“哦,小兄弟,你有何要老衲帮助之处,尽管直言,如果老衲能帮上忙,自当尽力”,心中却想:“这少年武功极高,若能借以施惠笼为臂助,实对此行有莫大好处”。
紫袍少年抱拳施礼道:“在此先行谢过法王了”,法王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接着道:“实不相瞒,在下被人用密宗手法打伤,伤势日重,希望法王垂怜,能告知在下救治之法”。
法王听到这脸色一变,道:“少年人,莫非是你欺我不成,谁能用密宗手法打伤你?”,忽地联想到自己打伤少林大师一事,心下已经怀疑这少年怕是与少林之事有关。
紫袍少年听他言下之意是不相信以自己的身手会被密宗人打伤,便道:“不敢相欺,在下是被名叫‘藏边五丑’的几人偷袭打伤的,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法,在下伤势不但医治不好,还在不断加重”。
却在此时,“他在撒谎”,只听一个瘦脸枯槁的喇嘛怒吼一声奔了出来,跪在法王面前哭诉道:“祖师爷,此人,······,此人就是当日在华山杀害我兄弟五人的恶徒,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原来竟是当日在华山之巅逃脱的四丑。
法王眼中精光一闪,看向紫袍少年道:“年轻人,你杀我徒孙,又来戏耍老衲,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久闻南朝人狡诈,却又如何能骗的了本座,若我所料不差,你可是为那少林寺伤在老衲手下的禅师而来?”。
紫袍少年一见事情败露,索性直说道:“呵呵,法王果然明见,不错,在下正是为向法王讨要救治方法而来,希望法王能够赐予”。
法王见他实言相告,心下微动,本来当日在少林与心毅比试时,他心生一计,欲要借用这老僧胁迫少林,便用独门手法暗伤了心毅,其后心字辈众僧齐出他便退走,但事后想及自己为一派宗师如此做法实在有损颜面,已稍有后悔,也曾想前往救治那位大师,可一是放不下身份,二是怕虽想这样做但对方未必会给机会,便将此事放下了,此时这气度非凡的少年为此而来,他倒想借此机会把此事了结,不过那少年必须得付出些相应的代价,因为救治之法牵涉密宗诀要,非同小可。
紫袍少年见金轮法王半晌不言,道:“法王要在下偿命的话,尽管来吧,不过法王鼎鼎宗师,可敢跟无名小子赌上一赌?”。
却见法王道:“小子,你不用对老衲使激将法,你若能答应老衲三个条件,不但老衲会将救治那位禅师的方法告诉你,你杀我徒孙之仇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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