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算圣地就此覆灭了,指责谁都指责不到主上的身上来。”金尊扛着一股子气开口说道。那吊着的白髯也是一起一伏的可见被气得不轻。
“别说我们主上没有至圣地不顾,就算是至圣地于不顾那又有什么关系,因为最终被谴责的人都不会是他,他已经为圣地做出了最大的牺牲,轮不到你说是非。就你不行,你没有那个资格。”木尊也火了,扯着嗓子就大喊道。
“这人是何物?”风景夜挑高了眉毛看着那白殿上的红袍怪物,摸着下巴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只气得人牙痒。
“哈哈哈,那就让我来告诉风相大人你口中的‘何物’是何许人也,他可就是圣地上一届的圣地之主。”溪涧漓朗声说道,那声音大的几乎每一个山角都能够听见。
“果真是他?”烛离眯着眼睛看着那血袍人,眼中闪过凛冽。
“怎么,大祭司,你认识此人。”涟漪感觉到诧异了。
“是的陛下,这人就是上一任的圣地之主,或许更准确的说就是当年签订恒定条约的约定方。”
“啊,难道说核定条约是他,签订的?”金尊脸色瞬间就难看了。
“桀桀,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够认识我,还知道很多年前的恒定条约,你是天宫的人,怎么没有见过你,你刚才叫她陛下,难道她就是天宫的女王,哈哈,也不过如此。”那血袍男子看着涟漪眼中冲吗了鄙夷。
“呵呵,启天,那个时候的天元圣子,谁会不知道呢,虽然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但是对于那个时候闹出大事件的人还是知晓一些的。”烛离不咸不淡的说道。
‘嘶’烛离这话才一落下就听到一连窜的抽气声,这个,烛离大祭司已经算是老一辈的的前辈了,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怎么说起来,对上那血袍怪物以小孩子自居,这个,这个怪物到底有多少岁了,果然是怪物。
风景夜溪涧漓嘴巴长得大大的,震惊啊!
“无知后辈。没有想到圣地轮到这一步也就连后辈们都如此无礼了,落无恨啊,我记得那小子你那传人吧,不过如此吗?”
“现在不知追问这个的时候,你现在已经不是圣地的主人,那么就请你最好不要插手圣地的一切事物,圣地的千年传承绝对不会在吾的手中就此消亡的。”
“哈哈好听话谁都会说,但是现在怕是已经山穷水尽了吧,不如就由我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血袍人的话一落下,虽然很是平静,冥冥之中却是透露出一股子危险与厉害。
“好一个口气狂大的前圣主,大祭司,这圣地之主不是一直都对天宫女王俯首称臣的吗?什么时候蹦出这么一个目无君上,不知所谓的渣子出来的?”涟漪冷笑连连的道。
“这个......”烛离摸摸汗水看着涟漪,心里有些叫苦这个小祖宗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启天的厉害,就是当年的女王陛下,她的母亲在位的时候,对这个启天都是束手无策的,此人太过狂妄,又行事无所祭禁的。不然当年也不会闹出那样的事情出来,更加不会有什么恒定条约出来。说起来都是这个启天闹腾出来的。罢了,那些辱没耳根子的往事就不要拉出来说了。
“这个启天不再天宫女王的管辖范围内。”
涟漪眯了眯眼睛,轻轻哦了一声淡笑道“原来竟然是一个另类,想必是有特殊的对待方式吧。”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天宫女王,不过你倒是比起你那母皇多了点小聪明,不过最后你终究会败在我手中。”血袍人桀桀一笑。
“是吗?真够自信的,事实胜于雄辩,最终的胜利者可不见得是你。”涟漪微笑的说道,她刚才看见了,千寻朝她做了一个手势,千寻他没事,想着那个手势便是做了一个准确的推断,千寻是故意这样被对人轻易操控的,既然要这样做必要有这样做的必要性,既然知道他现在没事,那么她只需要好好配合演戏就好了。
那血袍人完后脚尖在他前方的白殿檐角凌空的龙头上就是狠狠的一脚踏过去。
那悬挂在刑崖上的落家人突然一声尖叫,那捆绑住他们的绳子松动一阵下坠,离那乌黑的倒刺更近一步。
“救命啊!”
“不要。”
“不。”一声声尖叫声救命声不绝于耳。
那站在峰巅的圣地之主落无恨此刻也是按捺不住,当下就脸色大变,一吼之后就冲了出去。
身如闪电一般的闪了出去。
早就料到了这圣地之主会有这样的动作,紧紧的抓住。
“你,放开我,吾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吾不能......”
涟漪勾唇一笑低语道:“谁说的我是要放弃他们,只是想到你这样冲出去照样救他们不得反而会更快的害死他们。”
“这......”落无恨拧紧了眉心,没错,那启天就是想要逼着自己出手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踩下机关。这样一想更是恨得牙痒痒,稳住心神不再冲动。
而此时那刑崖上下坠的落家人却是在这一刻停止了动作,像是被药物控制了一样定格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不远了,眼看着那崖底的倒刺就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惊叫声,狂怒声,惨叫声,自己越来越混杂在一起。
“王后怎么办,王......”风景夜也捉急了,王也在那里面难道眼睁睁看着,怎么可能。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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