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铲子在门口铲雪的费洛埃先生也不担心自己的儿子跑丢了,铲起来的雪就堆在一边并帮儿子攒成雪球,随即就让孩子一个人滚着玩,而他则准备上房把房顶上的雪铲下来免得压塌了房子。
在下面一个人玩的开心的伊安很快将雪球滚到了足够的大小,并和之前父亲放在一边的另一个雪球放在一起,到时等着父亲再将这两个雪球加工成雪人。
此刻是孩子们的时间,各家各户的小孩子都跑出了家门来到外面玩耍,坐在门口前有二三十厘米高的石制平台边沿处的伊安看着远处一同嬉戏玩耍的孩子们,而他则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里甩着腿无所事事。
似乎那些玩在一起的大孩子们也看到了这个一个人呆着的小不点,一个看起来十来岁的高个子短发男孩儿便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喂!你叫什么,来不来和我们一起玩!”
男孩儿嗓音洪亮的招呼道。
这个男孩儿看上去就是这些孩子中的孩子王,脸上有层灰让他看上去有些脏,但从眉眼来看还是一个很清秀的人。
和他一起过来的两个都要小上一些,身穿粗麻单衣,看起来家境还算不错的样子,最起码作为一个不大的孩子还有衣服可穿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叫伊安,我们玩什么?”
不再像原来一样怕见生人的伊安从台子上跳了下来,并小跑向了他们。
“我们准备玩捉迷藏,范围就是这片空地,捉人的人蒙上眼睛去捉身边的人,第一个被捉到的人当下一局的捉人者,躲藏得很好的人可以一直躲下去直到被抓到为止,还有我叫迦玛,你好。”
带头的男孩儿边说明着,边伸出手来握住伊安见状递出的手摇了摇自我介绍道。
游戏规则很简单,但是当一群人玩起来的时候就会变得极为有意思了,可能他把伊安拉进来也是怕这个坐在一边观战的人会把他人所藏的地点透露给当鬼的人知道的缘故。
第一个被蒙上眼睛转圈的捉人者不出意料之外的正是这个名为迦玛的男孩儿,大家在他的身边跑来跑去,而被蒙上眼睛的迦玛却只能凭借听觉去捕捉那些就在他身边不远处的人。
这个游戏非常的有意思,那种心脏似乎要跳出来的兴奋感让伊安一直哈哈大笑着,结果一个不注意就被寻着笑声找过来迦玛一把抱住了,于是下一局的捉人者就成了伊安。
凡是孩子玩的游戏往往是年龄大的人具有极为明显的优势,就拿这个捉人的游戏来说,光是奔跑时的速度和平衡性就已经足以让年龄大的孩子占尽了优势了,因此在这种条件下,伊安足足追了十来分钟也没有捉到任何一个可以接替他的人,而那些大孩子们也因为觉得逗弄这个小弟弟并没有什么意思而显得有些热情减退。
有鉴于这种情况,迦玛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并发出声音让伊安循声将他抱出了,终于捉到人的男孩儿高兴得大喊大叫,其他的孩子也都为他欢呼起来,气氛相当的热烈。
之后游戏有条不紊的继续了下去,所有人都在这个大冷天玩得一身臭汗,当正午的时候,各自家里的大人开始呼唤各家的孩子,于是这些人便都意犹未尽的散了伙。
回到家中的伊安,依旧兴高采烈的向自己的父母喋喋不休的用自己前言不搭后语的说法方式讲述着其中的趣事,而享用着简单午饭的一家人气氛和乐融融。
午餐只是简单的水煮土豆外加一些蔬菜沙拉,除此外每人还有一小块肉排,赞美伊莉奥妮,这可比在神殿吃的还要好。
“你知道什么是佣兵吗?”
以这句话作为开端,抱着伊安的费洛埃先生坐在阳台的靠椅上,看着外面一片茫然的白色雪景,向自己因为过于兴奋而没有睡意的儿子讲起了生活小常识。
佣兵又被贵族称为赏金猎人,在平常的时候这些人往往四五个人为一伙,以接取一些略具难度的护送、守卫和清缴任务作为谋生手段的一群自由职业者,只要你能担负起一笔不菲的保证金就能作为正式会员的身份入会,如果没有这个钱的话,就只能依附于其他的有会员身份的佣兵,以他人的追随者(也就是随从)的身分加入雇佣协议中,所得全靠其主导者分配,不过一般分配都还算公平。
即使是尊贵的伯爵大人也养不起太多的正规兵,因此很多贵族、商人和小村落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话,若是没有私人武装就只能去求助于他人,因此佣兵这一行业就应运而生了,最重要的是,每当面临和其他势力战争的时候,这些只认钱的战士相比那些被领主自己拉扯起来的士兵来说实在是物美价廉,很多时候佣兵的力量足以扭转战局,因此这一团体在人类中的影响力仅次于贵族和神殿势力。
所谓的佣兵工会其实全称是“雇佣兵及被雇佣者工作联合会”,这是一个基于共同利益而自发组织的社会团体。工会组织成立的主要意图是为了与雇主谈判工资薪水、工作时限和工作条件等等,以保障被雇佣者的利益和安全。这个共同利益团体主要由雇佣战士分会、施法者联合会、盗贼工会等主要分支机构组合而成,成员构成复杂,甚至连艺妓、暗杀者乃至于草药师这类不怎么入流的工会组织也依附于佣兵工会之下。
而佣兵作为佣兵工会中最主体的势力,其实是由佣兵团组成的,正如之前所提到的,想要接受任务需要一大笔保证金,这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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