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演员回答，接着又反问了一句：“难道你不是？”
“哦，是的！”舒尔卡反应过来：“当然，我也是第一次！”
舒尔卡这才意识到演员的表现才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自己。
“好吧！”舒尔卡掩饰道：“奥库涅夫同志，我们在战场上直接面对敌人的枪口和坦克都不怕，难道还怕坐飞机吗？”
演员点了点头，回答：“是，少尉！我当然不怕，我怎么会怕……坐飞机呢？我做梦都想坐一次……不，我不会怕的！”
结果，这次旅行唯一让人不舒服的，就是演员从莫斯科吐到斯大林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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