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了一天的课程。到了晚上,文龙、泰来和我在系楼大教室里见到了我很想见到的或很不想见到的共二十多人。但无论如何,在平日里要见到这些人是不容易的,有几个我甚至是在学校开处分或表彰大会时方见过一面。他们或在点头示意,或在冷眼相向,或在热情谈话,或在沉默相对,而我与他们的关系或是情同兄弟,或是相互闻名,或是情义纠缠,或是相互利用。看到我们进来后他们纷纷打招呼。泰来、文龙去泡了茶,我则双手抱拳作揖,亲手递上一杯杯香茗。有人不忘向文龙和泰来道谢。泰来道:“这并不辛苦,我惯了做杂务的,这样的会务只是小菜一碟。”
若把林翊、欧乐天和老虫也加入这群人中,那么就基本汇集了校内的男性名人及理院各系、各派、各集团的大小头目。设若老天有不测风云,计算机楼在此刻崩塌,使这群人一齐死去,我们这所老牌名校明天起就会无法运作,将校令不通,实力骤减,人材凋零,死气沉沉,几年间难以恢复元气。
我不停地和这群人说“多谢多谢了,给足面子了,太感激了,百忙中打搅你了”等话后,特意向文院的四位仁兄道歉:“兄弟们,今次小弟有错,是我百密一疏,忙了提醒文院的兄弟们是不用来的。阻误了四位兄弟的学习或恋爱时间,这是兄弟之错啊!来来来,请喝过我这杯认错茶。”
“凡哥说什么话来着?你还当我们是兄弟么?兄弟碰头难道还需约定的么?”有个文院的小生拍案而起,激昂愤慨。“凡哥你再这样说我立刻就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另一个文院的小生满脸怒容,怨气冲冲。“这杯茶我不能喝,就算喝了今晚有一百个女孩陪我睡觉我也不喝,兄弟们说是不是啊。”第三个文院小生大声地擦鞋拍马。还是擦鞋拍马的话能引起共鸣,一时间“是啊,是啊”之声四面八方的传来,更不知谁人在大吼一声:“我们只要喝凡哥的茶,我们宁愿不要女孩陪睡觉。”这更使众人笑得隐淫隐晦。最后一个文院小生则道:“凡哥,你有话就说吧,兄弟们听着呢,是否又是关于辩论赛的?”套着近乎。
我含笑走上讲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举起茶杯道:“兄弟们,咱们一年才大聚会一次,让小弟我以茶当酒,敬各位兄长一杯。”众人谦逊一番,无非我才是老大的意思,然后齐齐喝了,却也没谁豪迈地把茶杯往地下一摔。
我放下茶杯,擦擦嘴角,仿佛用力过猛喝至嘴角有涏。我说道:“刚才文院的那位兄弟说得不错,我这次请大家来欢聚一堂确是为了今年的辩论赛事。”
“咦?那为何不见老虫来?他才是主角啊。”不知谁在说。
“甭提他,提起他我就怒火上冲。”我想是时候砸杯了,就把杯子狠命摔向地上,杯子四分五裂,象征着我和老虫的最后决裂。突然有人发现了林翊也不在场,便叫道:“怎么林翊也没来?只是文龙和泰来帮忙招呼大家。”我未及解释,台下便议论开了:“我一直就在奇怪,只是凡哥你不说我不好发问而已。是不是老虫和林翊做了什么对不住凡哥你的事?”有人在谦逊发问。“我早说老虫和林翊是一担子的混蛋,脑后有反骨啊,只有异性没有人性……,他妈的,两人合起来起码睡了学校一半的漂亮女生,真他妈的,也不留几个给兄弟们。”有人是心怀嫉妒。“老虫林翊当初也还算个人物,今天竟做出这等事来?!这不奇怪,人总是会变的,现在这世道啊……。”有人也感慨万千。但我统计众人的说法,发觉竟无人为两大情人辩解,看来大情人在男性群体中并不受欢迎,往日只是没有机会发泄罢了。
“大伙儿误解我的意思了。”我道:“林翊仍是我的好兄弟,今晚他只是没空来罢了,请大家不要误会。老虫才是他妈的真正混蛋。他在做着不是兄弟间应该做的事情。大家要听听吗?”
“这事不用说了,大伙儿都猜到了,是不是老虫参加辩论赛和凡哥的妞作对啊?”
“呵呵,还真让你猜对了。”我惊叹校内男女流言传播速度之快,看来我追求青青一事不但文院已经知晓,理院也早就传遍了。“老虫在开学之初死皮赖脸的去泡何青青,幸好何青青爱上的是小弟我……,不久前我警告过老yín_chóng了,可他竟还不死心,特意报名参加辩论赛要在我的妞面前耍威风,他明知是我的妞了竟还做出这等事来,这算什么意思啊。他还当我是兄弟不?大家想想,若老yín_chóng要泡各位的私家妞大家的心情怎样?我们要不要对付他呢?”我想着为了林翊的尊严,只有暂时委屈青青做我的妞了――或者这并不算委屈呢?
“靠,我操他娘,这等事老yín_chóng也做得出来?”
“他奶奶的,还是人不?能写两句屁诗就当自己是什么了?”
“姓阳的果然不是好东西,看老子明天把他操得改名叫阳萎!”
“老yín_chóng他生儿子两屁股眼!”
毕竟事关私家妞,众人的情绪被我一下子就煽动起来,短时间里骂遍了老虫的前十八代和后十八代。没有异性在此,清一色的胯下一支枪,所以各人放心畅骂,粗言秽语不堪入耳。我洗耳恭听着,只觉无比的痛快。
“咦?不对啊,前阵子老虫不是让人发话说何青青是凡哥的妞,让大家不要妄想乱动了的吗?好象还说那个刘雯芳才真的与凡哥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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