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士论政的最后一天,邯郸城里有名堂的人几乎都来了。今天,邹衍先生要讲阴阳五行的学问,他们都想要来听一听。
战国时代,别说是普通百姓,就算是王公贵族,其实获得知识信息的渠道都非常有限。邹衍这样名动天下的学者来讲学,人们都是非常欢迎。
秦至庸坐在末座,哪怕他已经对阴阳五行理论有很深刻的了解,可是他还是听得很认真。
温故而知新嘛。
邹衍先生这次讲的学问,更加有层次感,更加深入。可谓是直指本质。
邹衍讲完,就是秦至庸开讲。
许多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怎么是他?”
“据说秦至庸的武艺超凡,可是没有听说他的学问如何啊?”
“嘿嘿,你们可别忘了。秦至庸是荀子的学生。想来他的学问还是不错的。”
秦至庸面带微笑地看了在场的人一眼,有很多都是熟悉的面孔。
项少龙、连晋、赵平,曹秋道也都在其中。
秦至庸说道:“邹师让秦某来讲点什么。我今天就不讲儒家的学问。我要讲的是心法。”
“何为心法?”
“心法就是保证心灵和谐的一种办法。清静无为,中正安舒,都是对某种心灵状态的描述。人活着,就要做事情。如何才能把事情做好?做到极致?办法有。首先要从心法上来找。”
秦至庸讲的东西,每个人都听得懂。没有玄之又玄的东西。他从心态的角度开始阐述心灵的修行,如何有效地提升心理素质。
如何专注,做到真正的过目不忘的能力?
如何驾驭情绪,让心灵清净,做到明心见性?
心灵修行,各家各派都有,可是从来没有像秦至庸总结得如此透彻。修为越高的人,越能体会到秦至庸讲的这些学问是何等的博大精深
特别曹秋道、赵平、连晋、琴清,身上的气息在逐渐开始转变。
这说明他们的心态在变。
秦至庸心中惊讶,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
了不起。
项少龙来自二十一世纪,见识多一些,可是心思就杂一些。他反倒不容易进入状态。
秦至庸讲完心法,说道:“我说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领悟的‘真理’,不带任何偏见,更不是宣传哪一家的学术思想。希望大家都能有所得。”
才士论政是邹衍先生的主场,是阴阳五行理论的主场。
秦至庸在这里宣扬儒家的学问,有些不合适。因为那样会反客为主。
邹衍说道:“秦小友讲得好啊。不再局限于某一家某一派的学说。你算是创出了自己的道。”
秦至庸一愣,自己的“道”吗?
并没有。
秦至庸依然严格是按照儒家的修心标准,一直找不到突破点。
荀子和邹衍的心灵境界都达到了“安”之境界,秦至庸哪怕再淡然,心中依然有些羡慕。
可是这种事情,是真的羡慕不来。
荀子和邹衍的学问之中,有属于自己的主张和“道”。秦至庸想要有所突破,必须要创新,走出自己的道路。
秦至庸的底蕴有了,是该到了创新的时候。
否则,儒家学派的学问,会一直约束着秦至庸的思想,限制他的格局。
相通了这一点,秦至庸心灵上的“枷锁”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克己修身是自律。
可是光有自律不行,还要有自由。特别是思想上的自由。
自律和自由,一定要达成平衡。
“要走出自己的道路。”
秦至庸说道:“我明白了。多谢邹师提点。”
顿时,秦至庸的气血更加具有活力,气息好像变得更加年轻态。
相由心生。
秦至庸所求的就是生命的真谛,是长生不老。
以前,秦至庸的相貌年轻,可是气质太过于稳重。不是说稳重不好,而是不和谐。
可是现在他的相貌和气质和谐了,他真的成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
就算以邹衍的心灵境界,都看不出秦至庸的真实年纪来。
邹衍抚摸着呼吸,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
…………
太亮之前,是最黑暗的时刻,是人最困乏的时候。秦至庸就是在此时带着朱姬和赵盘出了邯郸城。
秦至庸想要出城,别说一个小小的邯郸城,就算是再高大雄伟的城墙都挡不住他。
秦至庸一手提着朱姬,一手提着赵盘,施展身法越过城墙,缓缓降落到城外。
赵盘震惊道:“老师,您真的会飞啊。太神奇了。”
秦至庸说道:“是身法,不算是真正的飞行。你好好修学,将来也可以做得到。咱们到前方十里处,等待邹衍先生。”
秦至庸没有施展御空飞行,只是用轻功。可是这足以让颠覆赵盘和朱姬的三观。
…………
上午。
邹衍带着琴清和其他弟子离开邯郸城。
出城的时候,马车遭受到了严格的盘查。
不是针对邹衍和琴清,而是任意一辆马车牛车出城,都要遭受到严查。
赵穆还没有放弃追查朱姬的下落。
邹衍他们的三辆马车里,根本就没有藏人,不怕搜查。
城门官对邹衍说道:“没事儿了。你们走吧。”
邹衍和琴清上了马车,继续上路。
琴清说道:“老师,没想到竟然查得如此之严。要是带着朱姬和王子政,咱们真的出不了邯郸城。”
邹衍笑着说道:“这些事情,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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