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西九月份的平均气温在16到25度之间,现在已经快到吃饭的点了,也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站在窗台前看着远处风景的方远山,在等身后的律师说完之后慢慢的转过了身子。
“还有吗?
问出这句话的方远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此时在他气势压制下、完全变成了一个手下的******,站在他身前斟酌着说到:“事情的起因经过我并不是太清楚,在卷宗里也没有提到这一点。不过据小道消息说,包先生这一次之所以身陷囹圄,完全是被人坑了的。”
“哦,是嘛!你好好的说说怎么回事?”跟着他走到了会客椅旁边坐了下来,随口道:“坐下说吧!~”
“。。。。”
后面的******心里也是郁闷不已,这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上来就给他很大的压力。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他曾经只远远的在市里一把手的身上感受到过。甚至真要说起来的话,那位一把手都多有不如。
这样的气势出现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又不傻、当然知道对方来头甚大了。尽管对方年纪轻轻、而且有点托大,但他还是没敢造次,很是顺从的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只是大概的听说了一点,准不准的也不知道。”
“没事,你说!”
见到他的肯定后,******想了想道:“玉西就这么大,酒店业的竞争自然也非常激烈,经过这么多年的淘汰,现在玉西的酒店基本被包家和龚家给垄断了,所以。。。”
“所以我这位叔叔被送到牢里跟那什么龚家有关系喽?”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包先生近年热衷收藏古玩字画,半年前包先生突然资金链断裂,据说是被人坑了。至于坑他的人是谁,那我就不清楚了。”
这位曾律师尽管被他的气势所慑、态度显得很恭敬,但说话却非常谨慎,显得小心翼翼。一切都以“大概”、“不清楚”、“听说”来形容,把个方远山听得云山雾罩。
他的经济案件据律师所说,主要还是钱引起来的。在被宏图城西在建中的度假山庄也停工了,银行的贷款还不上,债权人在听说他被人追债后纷纷的跑上门要账。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早两年建的一栋商用住宅楼被人查出质量有问题,很多住户联名到市政府抗议,要求承建方出面解决问题。
这一切放在别人眼里恐怕很为难,但在方远山看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钱到位、什么事都好解决。现在关键是包宏图人还在看守所里,很多地方方远山并不适合出面。
把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后,他开口问到:“可以取保候审吗?”
“有点困难。银行那边还有六千两百万欠款,另外民间的高息借贷也有三千万。”
说了一句之后、他才回到:“不过这不是重点,主要听说市里有人在这件事里发话了,包先生想平安的出来不仅仅是还钱那么简单。”
方远山做事一向喜欢直来直往,而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他、当即拿出电话给丁安民去了个电话。
号码是丁翰墨给他的,他的父亲几次叮嘱他打电话过去,不过他一直没好意思,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
电话很快接通了,透过手机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我是丁安民,你是哪位?”
“丁叔叔您好,我是小方啊!”
“哦,是小方啊,你现在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连翰墨都联系不上你了。你最近怎么样啊,人现在在哪里啊?”
面对一个直辖市市长的殷勤关切,方远山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不过声音还是非常恭敬。
“不好意思丁叔叔,最近出了一趟远门,现在人在玉西。”
“你怎么跑玉西了?”
方远山借着由头直接把话给切了过去,在把事情从头讲了一遍之后、不由问到:“丁叔叔,您在这边有熟悉的人吗?”
对面的丁安民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才道:“你啊真是个怪胎,这种事还需要打电话给我吗?你直接跑到潭景焕的办公室,他保证把你奉为座上宾。”
方远山有点汗颜的小声问到:“那个。。丁叔叔,潭景焕是谁啊?”
办公室里很安静,而且卫星电话的通话质量也非常好,一旁的******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同时心里也被两人的对话给惊呆了。
从两人的口气里就能听出,尽管这位年轻人口气很恭敬,但在******看来,他们两人的身份很可能相差仿佛,甚至电话里的人还更看重这位年轻人。
再回头来分析对方的身份。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被对方称之为“这种事还需要打电话给我吗”,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值得对方挂心的?
最后就要说到这个“潭景焕”了,不等手机里的人回答,他恭敬的接到:“他是玉西市********~”
“哦~”
方远山简简单单的一句“哦”、再次把******给惊住了。见微知著,潭景焕在这个“丁叔叔”的口中显然不是一个层次的,而这个“丁叔叔”又非常看重这位年轻人。他真不知道这位年轻人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大来头?
对面的丁安民也应该听到了他的话,随后便道:“这样吧,这件事交给我,等下让他的律师去办手续,把该缴的钱缴了,回头你直接去看守所接人就行了。”
“谢谢丁叔叔了~”
“哈哈,想谢我很简单,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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