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算是完美演绎了一把什么叫一发不可收拾,传言,很快就像长了脚一样,跳入了高墙之内,甚至层层宫墙的深处。
在风一扬为了给鱼小渊腾地方被迫睡地板的短短几天时间里,外界关于地狱之门的传言不停地在发酵,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也不知是别有用心者的推动,还是凑巧谣言的爆炸就是如此迅猛,也许长安城平静了太久鸡毛蒜皮了太久了吧,人们总是想搞出一点事情。
甚至有传言说,宫中已经决定了,要在长安城中建一座塔,然后派出一位法师前往海外求大乘佛经求回来镇压群魔。
那个时候西域已通,各种各样的番邦总会有各种各样未知而奇妙的东西,再加上是宫中的大人物做的决定,人们就此竟然安分了不少,躁动的人心竟然就平稳了不少,改为了对那法师和西域佛法的好奇。
新闻的热潮总是鸡毛火,来得快,去得快,地狱之门的热潮暂且平缓了下来,海外取经的热潮又一次席卷了长安城,紧接着还席卷了大唐。
几百年前有一个姓张的能人出使西域,带回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如今又有人要远行,不知又要带回什么样的东西,这可是大事中的大事。
在好奇欲中,长安城关于地狱之门的传言渐渐淡了下来,可偶尔还有人愿意提一提,谁家丢个猫死条狗什么的,也都会往地狱之门上联想一番,再掀起一波小的风浪。
而一切的一切,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风一扬同学却一副全不知情的样子,每天除了案子的勘察就是回六扇门和鱼小渊斗嘴耍宝,偶尔路上听到一些地狱之门的碎言碎语他也会假装没听到地路过。
非著名哲人徐同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我想不知道,那你再说一万遍我也是不知道,风一扬很好地贯彻了这句话。
事实上这个诡异的案子缠了他好几天,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八卦花边,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请原谅我用了八卦周边这么现代化的说法,还是那句话能看懂就好了,要是改用文言写我拿什么吐槽时事阐述哲理~~~主要还是我历史盲加半文言盲,那个谁,就说你呢,板砖收起来,板砖太硬了要砸我可以选择一个柔软一点的东西,比如妹子。)
这一天,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午后碎阳送暖,柳枝随风轻摆,空气中充满了泥土和青草被太阳晒出来的芳香,还夹杂着一点灰尘的味道。
风一扬********,懒洋洋地向院外走去,正遇上了从屋内走出来的江未寒。
江未寒笑眯眯地打招呼道:“小师弟,你又去查案吗?”
风一扬摇了摇头道:“不查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去太医院看看大师兄。”
江未寒吃惊地说:“你要去看大师兄?”
风一扬愣了愣说:“对啊,大师兄受伤以后我还没去看过他呢,我去看看如果他伤快好了我正好把丫接回来。怎么了,二师兄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江未寒摇了摇头,微笑道:“嗯,没什么,祝你好运。”
风一扬莫名其妙地耸了耸肩膀,转身走出了大门。
没有刻意用轻功飞掠,风一扬就这么悠闲地在暖阳里闲逛着,六扇门离皇宫南门不算太远,走到的时候,也已经午时将过。
在南门附近不远处,风一扬看见了七窍生烟的风连山,一个太监陪同左右,正从皇宫中缓缓走出。
风连山一见风一扬就气不打一处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黄布一把砸在了风一扬的脸上,黑着脸数落道:
“你说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就知道给我惹事儿,案子没破,事情已经给我惹出来了!”
小太监在一旁看的眼角一缩。
“什么鬼啊?”风一扬把黄布从脸上抓下来,愣了一愣道:“哦,圣旨啊?”
风连山气呼呼道:“你以为是简单的圣旨?你自己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风一扬把黄布铺开好奇地扫了几眼,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古怪,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涔涔冷汗。
目光犹疑地盯了半晌,风一扬打了个哈哈道:“哎呀,这种鬼神之事,都是无稽之谈,无稽之谈,而且民间传言向来是越传越离谱,说不定是误会呢,哈哈,误会。”
风连山冷哼一声道:“君无戏言,误会也没用,这个在深夜怪叫扰乱民心的人,一旦抓住,杀无赦,如有同伙,一并处斩!”
风一扬吓得一哆嗦,随手把手中的圣旨像丢烫手的山芋一般就那么一丢,然后没事人一样挠着头傻笑着。
明黄色的圣旨打着转就往远处的地上掉去。
“哎哟!”边上那太监可不乐意了,一个虎扑从空中接住了那道圣旨然后举着圣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抬起头来,小太监的鼻血已经淌到了下巴上,他哭丧着脸道:“唉哟,我的祖宗哎,这圣旨也是能随便丢的吗?”
风连山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了风一扬的脑袋上,怒吼道:“大胆了,你要上天吗?圣旨也敢随便丢,给你个龙椅你是不是还想坐一坐啊!”
风连山的怒吼中气十足,响亮得能传到天边去,这里离皇宫可没多远,小太监哀鸣了一声,闭上眼用两只手捂住耳朵,干脆做起了掩耳盗铃的活计。
风一扬苦笑着挨了一下爆栗,偷偷地翻了个白脸,小声说道:“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丢我脸上的。”
风连山假作没听见,骂骂咧咧地走过去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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