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何人?可知道我们是谁便敢对我们动手,难道你想死不成?”
被朱松踩在脚下的男子,梗着脖子想要瞧见朱松的面容,却发现脸上的脚劲力越发打起来,“你现在放了我们,并且磕头认错的话,还有活命的机会……”
“还嚣张?”朱松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他狠狠地碾动着脚下的人脸,道:“回答我的话,否则的话,你这条小命就别想要了!”
一边这样说着,朱松从腰间抽出了软剑,将剑尖顶在了那青年的喉咙上。
感受着脖子上皮肤碰触到的冰凉之感,那青年汉子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是硬气,可那也是分对谁,面对这样的狠茬子,他可不敢再嚣张。
“我,我们是云山寨的人!我们云山寨可是着方圆二十里之内最大的寨子,你若是现在放了我们的话,我们还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若是……”
那青年汉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回了这么一句啊。
可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呢,就感觉脖子上一凉,随后便见一道殷红色的血剑pēn_shè而出,将他面前的地面都给染红了。
“你,你……”青年汉子眼珠子瞪得有如铜铃一般,脸上充斥着不敢置信。
在那青年汉子的身上擦了擦染血的剑尖,朱松冷笑了一声道:
“身为练武之人,不思保家卫国,竟然上山落草,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你这种人本就该死!二狗,你们几个把剩下的这家伙带回去,好生审问。”
朱松可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狂魔,他心中早已怒极,对于这种视人命如草芥,而且还施行恶意道德捆绑的家伙,没必要手下留情。
“啊,是是!”
已经看傻的陈二狗,和另外两名早就已经猜到结果的锦衣卫,急忙跑了过来,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躺在朱松身侧,还有些愣神的另外一个青年汉子给绑了起来。
这汉子与朱松杀的那人的装扮一般无二,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一伙的。
“这镇子上的人早已经麻木不仁了,怕是纵然没了云山寨,又会有第二个云山寨冒出来!”朱松看了看那些地上惨叫哀嚎的百姓,摇了摇头,往镇外走去。
眼瞅着这三人杀人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去,那些躺地上哀嚎的人,终于有人回过神来了。
“这是云山寨的黄爷啊,他,他竟然被杀了。”
“啊啊啊,这件事情一定要告知云山寨,他们可万万不能迁怒于我们啊!”
地上那青年汉子双目圆瞪,死不瞑目的样子刺激到了这群岐黄镇的百姓们,他们开始慌张地大叫了起来,同时从地上爬了起来,奔向了四面八方。
更多方才被撂倒在地上的青年人,却是向着镇子外跑去,看他们跑去的方向,确定是云山寨无疑。
……
密林之中,朱有爝他们等得都有些心烦意乱了,生怕朱松出个什么意外。
“回来了,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有锦衣卫兵士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向朱有爝他们禀报,“四公子,韩王殿下回来了!”
“快去看看!”朱有爝眼睛一亮,带着几个小弟就冲向了林子口。
朱松在前,陈二狗和两名锦衣卫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家伙,向着林子里头缓步走了过来。
“松皇叔,您没事吧?”朱有爝、朱孟灿他们上下打量着朱松,问道。
朱松的脸色自从进了岐黄镇之后就一直没变过,现在自然也没有好脸色了,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地向着大军扎营的方向走去。
从朱松这走不通,而且看样子他们松皇叔很生气,朱有爝很明智地去询问别人:“陈二狗,究竟发生了何事?此人又是怎么回事?”
“回公子的话,在……”陈二狗自然不会像朱松那样,给朱有爝他们甩脸子,便将发生在岐黄镇的事情,细细与朱有爝他们说了一通。
听完陈二狗的讲述,甭说事朱有爝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小子们了,就连宋月儿和朱碧莹都是小脸涨得通红,一脸的义愤填膺:
“怎么这样啊?这镇子中的人怎么可以和那些山匪同流合污呢?”
“月儿,说同流合污都是夸他们呐,他们那是沆瀣一气!”
“没想到这里的百姓们只不过是为了一点钱财,竟然放弃了尊严。”
一群小家伙们嚷嚷来嚷嚷去,最后不知道是谁瞧着被陈二狗他们押着的那个山匪不顺眼了,偷偷踹了那家伙一脚。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群殴开始了,这小子被绑得结结实实,想要还手根本就没有机会,一只只小拳头、小脚狠狠地打在那家伙的身上。
等陈二狗他们押着那山匪回到驻地的时候,那家伙不仅身上变得脏兮兮的,就连脑袋都被走成了猪头,根本就瞧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说说吧,是你自己交代清楚了,还是让我们逼着你说清楚了?”押着那山匪跪在地上,朱有爝手中托着一柄匕首,问道。
“我,我叫王琦,是,是云山寨的人,我们云山寨……”
那山匪被小家伙们揍得狠了,知道面前这帮人是群狠茬子,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将云山寨的一切都抖落了出来。
原来云山寨现在所在的地界儿,原本是一个富商所建的庄子,每年只有夏季的时候才回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只是后来荣威镖行的人带着那批截留下来的黄金,上山落草,便将这个寨子给强行霸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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