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汉之所以能引起王福立的注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认为白汉不应该位列彩民行列,因为他有一份体面又高薪的工作,平时消费又不高,似乎对钱不敏感,可是竟然爱上彩票?奇怪!
王福立觉得喜欢买彩票的人,最主要的是两类人,一类是底层,可以说象他那样一穷二白的人,甚至省出俭用省出买彩票的钱,是因为梦想太大,太渴望有钱,相信奇迹万一发生,好运万一降临自己头上,就可以一夜暴富、脱贫!
还有一类就是上层,可以说是吃喝不愁、要啥有啥,买彩票完全是图个乐呵,就当做风险投资了,没有回报,也不心疼啥,一但回报,必然是大赚、特赚!
显然白汉并不属于这两类人,他属于怪人!
“哥们,你对彩票的坚持性,大出我的意外!”王福立有话没话似的找话说,
“是嘛!其实我是在找规律!”白汉幽幽的说,
“什么规律?这就是碰大运的事!”王福立说,
“不是的,我的理解是万事万物皆有规律,只是有的明显,有的隐晦!有的周期长,有的周期短!”
“哈哈,周期长的,有多长?短的,有多短?”王福立打趣说,
“长的,长到你看不到,可是到时候,必然露出来!短的,短到你也看不出来,到时候,必然也露出来!只是无论长或短,你都等不到那一天或者无缘观视!”
“我的妈呀,不就是买个彩票吗?还一套一套的,小点声,别人听到,以为你有毛病呢!”王福立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放在嘴上,做出“嘘”的动作。
“世人看不透,只缘身在规律中!比如,一个规律长的,长到几光年一个轮回,所以一个人当然是看不到的!一个规律短的,短到微秒分之一,所以一个人当然是察觉不到的,可是这规律明明确确的存在啊!”
“什么叫光年?什么叫微秒?”王福立不解的问,
“不懂吗?不懂,你去百度一下啊!”白汉白了他一眼,然后拿出一个魔方,它与普通魔方不同的是,每一块上都有数字,分别从0到9,它们没有规律的站着自己的位置。只见白汉开始玩上了,玩了一会儿,他又开始买彩票。
“你玩这个东西,与买彩票有什么关系吗?”
“是啊,我随便拧,然后心里想停的时候就停,我便挑对角线的数字组合起来,成为彩票选号的一部分!”
“有用吗?好使吗?你真是奇葩一朵!”
“呵呵,玩嘛,本身买彩票就是玩啊!”
“这个魔方是从哪里弄来的?数字是你自己贴上去的吧?”
“不是,这个魔方是从我的梦中来的,而且来的时候,数字就已经有了!”
“梦里来的,什么意思?”王福立不解的问,
“有一次,我和朋友们去野外爬山,中午的时候找片树林休息,我做梦,梦见自己又买了许多彩票,一次没中奖,顿时懊恼而痛哭流涕!心想,神仙姐姐啊,妹妹的也行,或者婶婶,阿姨什么的,快赐予我彩票密钥吧,让我中头等奖,我这辈子便无憾了!我正想着,脑门被一个飞来之物砸中了,我顿时晕了过去!”
“你太不结实了,怎么象个娘们似的,换成我,可能砸得鲜血直流,但是两眼肯定还是睁得大大的,左右乱转,绝对不会晕倒的,这才叫爷们!”王福立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那能数出肋条骨数的胸部。
“唉,别提了,还不如让我一下子死了呢,一下子砸死我才好!”白汉似乎陷进回忆中,一脸的郁闷。
“咋地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能看到最后,才能等到中头彩啊!”
“唉,我不是晕了吗?我迷迷蒙蒙中,感觉到有人在亲我,我就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于是我就配合着,努着嘴,不停的努着、努着……努来努去,我的胯下之物便雄纠纠、气昂昂的盼出头之日了,然后,我就象往常的夜晚那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去安抚它,正想把它揪出来透透气,突然一只大手钳住了我的手,并且耳边响起了男男女女的尖叫声与嘲笑声!”
“是尖叫声吗?我还以为你要说听到了一阵阵的叫床声呢!”王福立打趣的说,
“什么啊?哥们,那是大白天,我被东西砸晕了,有人在给我做人工呼吸,然后我渐渐恢复了生机,可是我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呀?还以为在夜里的梦乡,还以为是在自己一个人的被窝里,于是我就相当于闭着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了每位男子所经历过的那种只有自己知道的甜蜜!”
“我去,什么叫甜蜜?你女人啊?还真是有文化的人,要我说,我不能和你比,我就是个大老粗,什么甜蜜,就是搞飞机了嘛!”王福立一脸得意的坏笑。
“唉,算我倒霉,说明我被砸得太严重了,以至于行为失常了,对于这一点,我并不觉得难堪,因为毕竟我们这些驴友们,是男多女少,大伙都能体谅。至于女人嘛,怎么看我?不重要!因为她们中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也没有一个是我想泡的!关键的问题是,还有呐,唉!”
“是什么啊?哥,你能不能别大喘气,你这段小插曲的高潮已经过去了,剩下的,还有什么更难以启齿的吗?”
“唉,我的手被钳住的时候,也是我伸出舌头的时候,更是我睁开双眼的时候,我的妈呀,我又晕过去了!”
“为什么啊?你真是娘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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