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荣幸。”
古曼冬笑了笑应下了江天落的邀请,直接在附近寻了一间还算雅致的茶楼落座。
“对于香公子与绣娘红衣之间,你是什么看法?”江天落待得茶水奉上后,率先开口询问道。
“这香公子与绣娘红衣之间必然有所关联,至于具体关系,如今不好确定,不过这香公子每月初一十五必去小香园小住两日,而这小香园距离万安镇不远,红衣的父母如今便是随她兄嫂住在万安镇那里,真要说没关系却是太巧合了,若说有关系,按理说不该这般平静,至少红衣往生之后,这香公子并未出现在她的丧礼上,不过也可以说是避嫌,具体还需调查。”古曼冬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看法结合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其实这红衣与香公子本就认识,有着一丝恩情在内。这香公子的一些绣品多数出自红衣之手,甚至部分衣物便是托了绣房由红衣亲手缝制。我相信你定然去过绣房,没道理不知道这事情。”
古曼冬略显尴尬的低头喝了口茶。
“一时忘了询问,倒是让江大人看笑话了。那不知道江大人对于红衣棺中生子的案子有何看法?”
“九公子又是何看法呢?”江天落不答反问道。
“我认为这孩子并非红衣棺中生子,当初验明正身的仵作在官府记录中已然表示她乃是完璧之身,自然是不可能生小孩的。”
“那你是否又知道当初那个验尸的仵作如今已然病故,可谓是死无对证,你又如何得知她真的乃是完璧之身?”
古曼冬一时无言以对,这点她还真的没法子证明,毕竟她亦非仵作,不懂这个。
可就这样被江天落几句话落于下风,却也不是她乐见的。
“我有一个猜测,不知道当不当讲?”古曼冬见气氛有些不对,直接转了话题,正色问道。
“请说。”
“郊外墓园地方颇大,却是只有一个守墓人,难免会有所疏忽。是否可以假设,王二盗墓那晚,正巧出了一桩人命案子,一女子大腹便便在墓地中急急生了孩子,将孩子藏好,进而逃命而去,如今此女子生死未卜,因此这棺中生子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孩子生母却迟迟未见踪影,恐怕已是凶多吉少。绣娘红衣之案不过因缘巧合下,被翻了旧账罢了。”
江天落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碗,望向了古曼冬,看了片刻。
“你有何证据说明那孩子会是另一人所生,因为种种巧合,孩子母亲凶多吉少,只有这孩子还活得好好的?”
“这……”
古曼冬顿时为难了。
总不能说是因为她的通灵能力,看到了阴气冤魂,才肯定另有蹊跷的吧。
“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可妄加揣测,除非有一丝线索,倒是可以借此推断一二。不知九公子可有线索所指,此案乃是两件人命案子纠缠在一起呢?”
“这……”
古曼冬无法回答。
“少爷,看他支支唔唔的说出来,定然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这般说话,根本没证据或线索,一切都是胡乱猜测,不足为信。还是不要理他了。就他这般年纪能够懂得什么,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瞎掺和一番罢了。”江航冷言冷语在一旁说着,根本就认定了古曼冬不过是一无所获,来此探听消息的。
江天落见古曼冬一问三不知,原本还有的一些期望渐渐熄灭,果然不能期望太高。
江天落渐渐冷却的温度让古曼冬略有不甘,不由脱口而出。
“我可见鬼魂,是她们的表现告知我案子的蹊跷。”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还鬼魂。若是世上真有这玩意,还要断案之人做什么?直接找来那些道士神婆之流岂非就可以将天下冤案尽数破去,费得着诸多周折,劳心劳力吗?古九公子,你这话是开玩笑的吧。可别说是真的。我家少爷那是最不信这些鬼力乱神之事,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这个借口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江航的一阵大笑声中,将古曼冬可通灵之事全当玩笑,不足为信,尤其说最后一句话时的认真态度,可不仅仅说笑,而是确切告诉她,不仅仅只是他江航,甚至于是江天落都最是看不起拿鬼神说事的人。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世上确实是有鬼魂的存在,只是……”
“够了,九公子既然信得过这鬼神之事,你我之间还是各自分开查案,另外请转告贾大人一声,若是有什么线索或进度,我会告知官府,不会有所隐瞒的。还请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情做借口。”江天落放下了茶碗,一脸慎重的说完这番话,微微拱了拱手后,与江航直接离开,丢下古曼冬一人坐在茶楼,有些措手不及。
“这家伙……”
虽不能说定要他相信自己,可也不能这般不给面子,说走就走吧。
之前不还是好好的挺融洽的嘛,怎么一提到鬼魂,竟是这反应,真是奇怪了。
原本还打算二人一同合作破案,促进一番感情,如今看来是没戏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想要勉强一个厌恶鬼神之事的人相信她的话,根本不可能。
“唉,只能自己查了。不知道那莫谨言那头可有了消息?”
万安镇小香园门前,莫谨言与安顺下马走到门前,求见香公子。
“二位真是抱歉了,我家公子如今并不在园中,不便待客。”门房老头摇头拒绝莫谨言二人的求见。
“那不知老伯可知香公子去了何处,我们也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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