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缓缓揭开,乔文勇品着山泉水说道:“我年轻时,曾经拿这两句话当作座右铭,为官,正应该像这两句所说,对国为民有微利,也应该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岂能顾忌祸福而趋避。”
盒子已经打开,里面是一只色泽陈旧的手表,棕色牛皮的表带,上面满是细微干裂痕,银白色的壳子映着窗外余晖发出淡淡的光芒,表蒙子上也划了许多划痕显得灰蒙蒙的。
这块表没牌子,表盘上刻了一颗红色五角星,鲜艳夺目。
乔文勇看着手表,说道:“这块表,曾经是我一个长辈的,后来他赠给了我,每当看到它,我就想起那些为国牺牲的前辈,今天我把它送你,希望你能珍惜时光,趁着年轻作出一番事业。”
龙雷焱急忙推辞:“乔伯伯,这我不能要,它太珍贵了!”
乔文勇自盒中拿出手表,擦了擦表蒙子,亲手给龙雷焱戴在腕子上,说道:“耒耒,伯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脾气性格,伯伯了如指掌,你是个快意恩仇的刚烈性格,但是非观念并不强,这个没关系,只要你以后多开阔眼界,自然能树立起正确的三观。”
“三观正,就不会走歪路,是不是还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乔文勇看着龙雷焱,似笑非笑的问道。
龙雷焱摩挲着手表,感受到了沉甸甸的意味,急忙摇头,说:“绝对没有,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欠的债,应该我自己来还,别人帮我,我反而觉得越欠越多,仿佛永远有座山压在我背上一样!”
乔文勇慈祥的拍拍他手背,说道:“当时你阿姨,强强,赢赢,都来找我,叫我给他们打个招呼,其实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我见到你当时的样子以后,我改变了主意。”
没想到那时候他还见过我,龙雷焱脸上充满了好奇。
“那时候的你,几乎崩溃了,一个人假如不能在逆境中走出来,那么他也许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当时假如我帮了你,根本就没有现在的你了!能明白吗?变相的说那些人对待你的方式是一剂猛药,把你救活了!”
龙雷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乔文勇继续说:“疾风中的劲草,无比坚韧,巨岩下长出的苍松,更加苍劲挺拔!孩子你走过来了!不管是大学门口风雨无阻卖炒饭,还是每天坚持锻炼身体,都说明你在积极面对,勇于向前,所以强强找我给你安排工作,我才破例说了话!”
龙雷焱剧烈的呼吸着,刚才他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过去的三年。是的正如他所说,自己凭自己的努力走了过来,该还的债也还了,该承担的也承担了。
不觉间自己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以后自己要为了自己而活着,不再欠任何人。瞬息间只觉得全身轻松了不少,可以说昨天微神给自己进行了ròu_tǐ升级,今天乔伯伯给自己的精神升了级。
乔文勇笑呵呵的说道:“好了,咱们爷俩有的是时间聊,到了新单位你要好好工作,咱们下去吧,过会你阿姨做好菜,该等急了。”
餐厅里面已经布置好了,保姆刘阿姨,正在往餐桌上摆放凉菜。乔文勇叫儿子去地下室拿一瓶酒,指明了地方,不许拿错。
龙雷焱听说乔母在亲自下厨,急忙挽袖子要去帮忙,今天他出门为了掩饰胳臂的伤疤特意穿了长袖。
乔文勇指着身边的座位说:“君子远庖厨,来坐我身边,等强强拿酒过来,咱们先喝!”
君子远庖厨的原文是‘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指的是仁者不忍杀生的心态,却被后人误传为男子汉大丈夫不下厨房,成了偷懒的借口。
龙雷焱吐吐舌头,看来大领导也不能免俗。
乔念强拿着一瓶黑不溜秋的酒回来,瓶子上全是灰尘,乔文勇接过瓶子晃了晃:“不错还没都挥发掉,儿子,再开瓶新酒,两种兑一下。”
黑酒瓶被乔文勇打开,瞬间一股浓郁酒香弥漫在餐厅里,微微晃动瓶子,酒香越来越浓烈,闻之薰薰然。
两种酒勾兑到了一起,装在一个大酒壶里,龙雷焱抢先给乔文勇斟了一杯,又给乔念强也斟了一杯,最后给自己满上,酒香四溢,不比刚才差分毫。
乔念强正巧看到龙雷焱手腕上的那块表,惊讶的他张大了嘴,叫了出来:“雷公,我爸竟然把他的宝贝儿给你了!我小时候要了多少次,他都不给我,咱俩谁是亲的?”
这话弄得龙雷焱十分尴尬,却把乔文勇气乐了,呵斥了一句:“胡扯什么,你小时候瞎胡闹,东西给你也被你弄坏了,耒耒今天送我那副对联,我很喜欢,这才回赠他这块表。”
乔念强酸溜溜的对龙雷焱说道:“行啊雷公,肯定是把我爸忽悠了,你小子不能白拿,上次你那个高仿的绿水鬼呢,给我玩玩吧,当我的精神损失费了。”
乔赢赢端着一条色泽红润的酱焖大黄花上桌,瞪了乔念强一眼:“二十的大人了,整天像个孩子一样,就不能学的稳重点吗?”
“姐姐,我这是在自己家嗳,整天在外人面前我装够了演够了,到家就不能本色出演一回?对了咱爸把他的宝贝儿给了雷公,姐你说咱爸偏心吧?”
乔大美女芳心一颤,父亲说过好多次,女儿是他的宝贝儿,难道爸爸竟然……
乔念强指着龙雷焱手腕子说:“姐,你看!”
乔赢赢才松了口气,心道自己瞎想什么呢,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肯定没有许配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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