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生跟白千裳走了一段,见白千裳突然立住,便也跟着立住,双掌护在胸膛,戒备起来。
见转过身来的白千裳眼光中不怀好意,心里不禁一惊,脱口问道:“你想干什么?”
白千裳冷冷地道:“你这人,太闹腾了,我不喜欢!”
莫宁生又退了一步:“你想教训我?”
白千裳不理他,自顾自地抬起右手,左手从右手中指上的乾坤戒上一拔,拔出她那条丈许长的白绫来,才道:“为了避免你再拆我房子,我得先把你捆住!”
莫宁生见她拔出白绫时,便料到不妙,想也不想,转身便逃。
白千裳照着莫宁生的身形一甩,把白绫甩将出去。驱动法诀。
白绫矫若游龙,很快便把才逃出三丈多远的莫宁生缚住,连缠三道,把他缠了个结结实实。
白千裳把手一招,连人带绫一起带到眼前,然后阴沉沉地瞪着莫宁生道:“你逃得掉吗?”
莫宁生被白绫勒得丝毫不能动弹,怒道:“臭女人,快把你男人松点儿,要勒死了。”
白千裳根本不管他,扯住白绫的一头,直接把人拖进了一座厅堂,给堂中的下人使了个眼色,驱了下去,然后自顾自地往正中的那张太师椅坐了下去,顺过一杯香茗,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
任凭倒在地上的莫宁生如何挣扎,只是撇开脸来装作不见。
莫宁生蹭了一地的土,难受之极。
“臭婆娘,你聋了吗!”
“又勒不死你。”白千裳把嘴边的杯沿顿了一顿,才回了一句。
半个时辰过去。
门外这时报上来了一个传讯员,在得到白千裳许可之后,才疾疾走上堂前,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家主人,用手掩着口,汇报道:“少主,新房已经布置好了,请您移驾!”
白千裳应了一声,挥手让这人退下。
然后把地上的莫宁生扯起身来,仍然牵着白绫的一头,出了厅堂,向东首的那幢房子走去。
白家的人果然一点也没有怠慢,仅仅半个时辰,便又将另一幢房子披红挂彩,收拾得喜气洋洋。
进了去,白千裳把人直接扔在喜榻之上。然后从乾坤戒中一抽,抽出一粒丹丸,将莫宁生嘴巴一掰,扔了进去。
莫宁生受制于人,不自主地把丹丸吞入腹中,惊问道:“你给我喂什么玩意?”
白千裳答道:“这叫抑气丸,能把你的功力一个时辰内抑制不能动用。”
抑气丸?
很快,莫宁生便发觉自己动弹不了了,体内的灵气,也像被阻隔开一样,怎么都无法与意识建立起联系。
“我本来就打不过你,何必多此一举。”
白千裳把手一招,将他身上的白绫撤开,道:“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妙用,省得等会吸你阳气,你动来动去不听使唤!”
“等会,就要吸我阳气?”
“那还用说,不然我费尽周章把你弄来干什么。”
“臭婆娘,你不能这么做,新婚宴尔,就要谋杀亲夫,你也不怕千夫所指,万世唾骂。”
“怕,我还叫白千裳?”
“……!”莫宁生为之语塞。
白千裳对着莫宁生俯身下去,吹气如兰。
“话说,你也挺倒霉的,在大荒山中被我摆了一道,现在,又送上门来做我的亡魂。我是真没想到,今日与我拜堂的人竟然是你,在大荒山中,我可没瞧出来你竟身怀极阳魂魄呢,否则,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在那玄水潭中浸着。”
白千裳一边与他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
莫宁生此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被剥得一片不留。见她眼光丝毫不避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体,像是看到了美味的食物。
“我说,你羞不羞啊!”
“夫妻之间,床帏之事,有什么可羞的。”
白千裳面无表情地答了一句。
接下来,让人更加大瞪眼珠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白千裳把他莫宁生整顿好以后,竟又开始解她自己的腰带。
一套喜服,轻轻除下。
……
片刻工夫,一具玲珑动人的身子,便展示在了莫宁生面前。
莫宁生此时喉咙有点发干……
“你玩真的?”
“咱不是拜过堂了么,真夫妻,哪还有玩假的。”白千裳yù_tuǐ轻抬,轻轻跨在莫宁生身上。
莫宁生浑身为之一酥。
“乖乖从了我,你还有三日逍遥光景。我吸你三魂之阳气,每日只要其一,三日之后,你三魂尽去,才会身死。”
莫宁生被她这句话一点,如兜头一瓢冷水,把那烦躁难耐的火气尽数浇去。他强定起心神,不让眼前的美/色干扰,冷笑道:“想吸我阳气,哪有那么容易!你别以为我被你制住,就没有后招了。”
“你还有什么后招?”
“我不配合,看你怎么吸!”
“怎么不配合?”
“吸我阳气,不是要与我结合吗,我不挺!”
“不挺?”
“坚决不!”
“在我这样的美人面前,你要么不是男人,要么就是有问题,才会无动于衷吧。”
“是么,那你对自己也太自信一点!”
“我看,是你对自己太过自信了吧!”
“哼!古代关云长专心下象棋刮骨疗毒,所用的一种方法,便是分心大法。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这分心大法的妙处!”
白千裳白臂舒展,尽态极妍,张着一双秋波媚眼,笑道:“我倒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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