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翅金蝉乃是虫中第一凶物,降世便以毒虫虎豹为食;及待长成,更能唉铁丸、饮铜汁,水火无惧、刀剑难伤,飞遁如电,往来无阻。祖师将之从五毒教取来时,那金蝉已然有孕,产下虫卵三百六十粒,得活一百零八只。祖师自将那六翅成虫祭炼为了本命化身,余下幼虫却分与了门人少玄轻抚蝉翅,“我因看家护院积有苦功,也得赐了一只。只是这虫儿忒也难养,无数天才地宝喂下去,看得我都心疼,它数十年来却也只长到四翅模样
他屈指一探,地上现出一个坑洞,内中养的却都是些红顶毒蛇、人面毒蛛、双尾毒蝎一类的凶物。金蝉一见,电闪也似的窜了进去,几个穿梭便将那些凶物都杀死,旋即开合双顾“嘎吱嘎吱”咀嚼了起来。
它身子不过拇指大肚量却是极大,整条蛇虫没两下便吃个干净,身子却不见有一丝涨大。
邓钧见了,饶是已成就元神小却仍不由感到颈后寒,开口道一声:“好个凶虫
“这算甚么凶虫!我家祖师那只成虫才叫厉害,便是元神之辈被它盯上,也难逃出生天,多半会被其吞食进补了去。及待祖师祭炼圆满。更可借它之力撕破小千壁障到那大千世界中去少玄脸上满是羡艳神情,边地往坑中那只正进食金蝉身上打量去,显然是期待自家也有那么一天。
那钧自家持有无上**,此时见识过了南方魔教的秘术,便不愿再多说甚么,只把话头往来意上引:“四方魔教各有绝学,像那东方魔教,擅长阴鬼之法;贵派擅长身外化身之法;西方魔教擅长业火之法;北方魔教擅长严寒极冰之法,可谓各有胜常;然进来有摩尼教兴起,自命中央魔教,却不知那家门户有唯得贵派等认可?”
红袍甫一提及摩尼教的名目小少玄立时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不悦,言道:“甚么中央魔教,欺世盗名罢了。若非是祖师与其余三家的掌教另有打算,那群跳梁小丑早被灭去了多时
一听这话,邓钧便暗地摇了摇头,心道:“手握一方神碑之人,竟被说成是跳粱小丑?也不知是这少玄所知不多,还是南方魔教真个都如此想。看来此番是走错了地方,此处难能探到甚么有用的消息了一念方生,一念再起,他转又想到:“也不能说没就没收获,至少已知四方魔教未曾与那中央魔教勾连在一处。”
思及除此,他便又试探道:“少玄道友,四方魔教既如此看那摩尼教,怎么我还见有常驻白头耸醒魂真君和一众魔教前辈常与那摩尼教勾连一处呢?。
“此乃皿家祖师”少玄话说了一半,忽地顿了顿,“魔教传承亦是极多,各派前辈、散人各有心思,四家祖师也不能一一去管。”转又问了句:“从前不曾听闻贵派名头,但看道友一尊元神神光,想来所持道统非是出于魔教;却是对我魔教有亲近之意?”
“正教也好,魔教也罢,都是求个长生自在;在我眼中却无轩轾之分。譬如少玄道友你,不嫌我门户鄙陋,能与我对坐而谈,这边是份交情,与出身有何相干?”邓钧打了个哈哈把他问话对付过去,心中边自忖道:“这少玄在我面前还想掩饰,却不知我便是撒谎唬人的祖宗。听那半句话里的意思,醒魂真君等人或是四方魔教安插在摩尼教中的眼目暗桩?真若如此的话,怕是方腊的根底已被挖了许多,他手中那方神魂怕也有易主之虞哩!”
便在这时,有人声传来:“师弟传消息唤我来,是有何事?。
一道身着绿袍的白面男子徐徐自上方洞口落下,口中问着,边地打量了少玄、那钧一眼。
少玄也不起身相应,只坐在蒲团上引手引介道:“这个红袍道友,乃是青城剑宗的掌教,此番是受人之托,来探你那新收的徒儿。”转又对客人言道:“这位便是我师兄少冲,是那陈桶的师父。”
那少冲把目光落在红袍身上小先自问道:“道友受何人所托?来探我那陈梢徒儿何事?”
身在南方魔教道场之中,邓钧不敢无礼托大,先自起身,而后才道:“少冲道友,那陈桶又一双未过们的妻子,却是身在峨眉剑派之中。她们不知从何听说自家夫君被引入了南方
“有趣!”那少冲把嘴一撇小继而言道:“道友受正教之托,来我魔教道场?”说着,他向自家师弟望过一眼去。
少玄方才与邓钧谈说得尚算投契,这是只当甚么都未听见,头也不抬一下,只去打量他那只正自进食的金蝉。
那钧一笑,言道:“甚么正教魔教,于我而言都是一样对待。峨眉剑派求我那人与我有些交情,我这这才斗胆来走上一遭;若没交情在,便是那长眉祖师下届,我也不多看一眼。”
“车趣!”
少冲第二次说出这话来,边把绿袍一掸。问道:“我那徒儿正在奠定道基,再过半月才能出关。你来探个甚么?与我说便好
邸钧仍一副笑脸,“敢问道友,那陈桶是自愿投身贵派,还是道友胁迫而来?”
少冲道:“自愿如何?捉来的又如何?。
“如何?若非此间是你家地头,且看爷爷会如何摆弄你!”心中骂了一句,红袍面上却喜怒不彰,只应道:“我不过是来传个话、问个信,受人所托罢了。道友如何答说,我便如何转告,又不是来讨死寻事,何必这般说那没用的?,小
少冲轻哼一声,未及出言。坐于一旁的少玄便接口讲道:“若早知红袍道友是问这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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