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躺着一具腐败的尸体,通过服装推断是一名别墅的侍女。而且是自然死亡——心脏上有一个非常粗糙的切口自然是会死亡。
“已经无法辨认了,不过心脏位子上的伤口是致命伤。”芙劳丝以老练的职业方式说道。“好像是餐刀之类的刀具。”
“看来那些威恩的军人希望开一场无遮大会,不过女方不同意。”杰特试图缓解这里诡异的气氛,不过失败了。连自己最后都开始克制不住了:“简直是qín_shòu。不对,连qín_shòu都不如。居然连自杀用的刀都抢走。”
“没用了,我们还是走吧。”芙劳丝已经完全不能忍受这里的气氛了。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
杰特也拉着赛波往外走,同时还在不断的安慰他:“放心,她直到最后都没有让那群qín_shòu得逞。而且走的很干脆。那个伤口说明了一切。”
接下来整个别墅的氛围几乎都要变成了固体。直到晚上在厨房用餐的时候也没有缓解的迹象。一群人围着炉火谁也没有说话。
“莎莎。”突然赛波无缘无故的冒出了一句,然后又不说了。
“芙劳丝,你带妮到楼上的房间去休息吧。”杰特似乎明白了赛波的意思,对精灵说道。而芙劳丝也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
“说吧,儿童已经走了,可以开始成人故事了。”等他们都上楼以后杰特说道。
赛波略微想了一下,然后开始缓缓的述说。
“她的名字叫莎莎,是在我出生那年被她母亲带进来工作的,听我母亲说,她当时只有15岁。当我五岁的时候,她已经是我们别墅里最漂亮的侍女了。而我最深的印象就是她一头金发,在整个别墅里只有她的头发是金色的。因为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父母就同意让莎莎做我的玩伴。当然纳协鲁他们也总是会来一起玩。那时候我们上窜下跳,一起去附近的树林里爬树,还到草原上去骑马。她就像是我们的大姐姐一样。”说到这里赛波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表达。
“慢慢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杰特安慰到。
“不是,我只是在想,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朋友?主仆?姐弟?”赛波平实的说道。看来已经有些答案了。
“一定是主仆啦。”芙劳丝刻薄的说道。“看见她的尸体,你连一滴眼泪都没留过哦,真是狠心啊。”
对于精灵的指责,赛波只是苦笑了两下。然后说道:“我是不可以在她面前哭的。那样她大概会从冥界跑上来狠狠的骂我一顿吧。”
虽然知道对方会接下去讲,不过杰特还是问道:“为什么呢?”
“记得在我十岁的时候,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和莎莎一起到森林里去爬树。那时候的我还从来没有从树上摔下来过,于是非常的自信的要去爬一颗将近两百米的古树。当时莎莎是极力反对的,因为那很明显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可是我却不管,甚至搬出了主人的特权。最后我假装口渴,让她去帮我那水来,然后趁她回头的时候一下爬了上去。等到她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在很高的地方了。不过大概是上天的惩罚,我在很高的地方发生了意外,人一下摔了下来,后来挂在了半路的树枝上。那大概是离地二十米的地方吧,当时我吓的连动都不会动了。而莎莎一边在嘴里喊不要动一边开始在四周找可以铺垫的杂草,可惜那是夏天,完全没有枯叶。最后挂着我的树枝断裂了。当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是莎莎在下面接住了我,或者说垫在下面更合适。当时她被压的昏了过去。当她起来的时候,左腿完全被压断了。如果不是使用治疗咒文,她大概这辈子就这能坐在床上了,但即使这样还是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
“真是典型贵族里的主仆行为。”当赛波稍微停顿一下的时候,精灵立即又讽刺到。
“主仆吗?”赛波对这半空中笑到,这次则带了点甜蜜的感觉。然后继续说道。“当我去看望她的时候,当时几乎在床边一边哭一边道歉。但是莎莎她摸着我的头说到‘给调皮的弟弟收拾残局可是做姐姐的本分哦,我可爱的小赛波。再哭下次就没有树爬咯,我是说真的哦。’然后我问她‘是真的吗?’她就和我约定:只要在她腿好以前我能一直像个男子汉一样不哭,就再和我一起去爬树。可惜后来我跟随父亲学习魔法就真的再没有机会去爬树了。不过我一直遵守着和她的约定,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会再去爬那棵古树的。”
“那棵树还在吗?”杰特问到。
“应该还在,去年还看见过。”
“我们明天去把你姐姐埋在下面吧。”杰特宣布到:“大家都好好休息。”
就在三人准备上楼休息的时候,杰特的通信终端传来了结晶的消息。
“对不起,打扰各位的悼念。不过好像有许多士兵开始在外面拉起了包围网。”
“又来?威恩的军人还真是讨人厌。”
“这次好像刺客和军队一起来的。看来你们在对方眼里很有价值。”
“我应该感到荣幸吗?”杰特讽刺到。“从那里可以突围?”
“北面,向小树林里跑。那里的敌人部队最少。”
“那还等什么?赛波马上准备离开,把不能带的都烧了,芙劳丝你去把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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