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又都是普通人，如果直接施法过去的话，容易造成不必要的慌乱。
回头被问起，龙王肯定是要被天界那边问责的。
毕竟，人界还是脆弱的，他们这些妖精，来人间惹出些什么，都会被默认为是，扰乱了人界的正常生活，会被天界直接问责的。
龙王被责问，回头肯定是要批评甚至是惩罚一下东姝和流弦的。
所以，暂时没办法施法。
不过东姝却记住了那几个字。
海底月。
很有意思的三个字。
因为昨天刚看到一个海底，今天又看到一个海底月。
再加上自己这个东流水，似乎都可以跟“飞鸟与鱼”中的鱼对应上。
自己是最直白的，可是海底跟海底月，也是有着某种关联的。
所以，对方是个女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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