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样就满足了吗?
安瑞娜看着阿不福斯,忽然感到心里一阵发堵。
她不是没有注意到,就连隔壁家房前的信报箱上,都标注着不知几十年前住在那里的主人一家的姓氏,尽管已经油漆剥落,斑斑驳驳。
但是在这幢房子里,安瑞娜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它的主人的信息。没有照片,没有画像,没有老旧的信笺,她甚至是直到在二楼的书房里看见一件据说是祖传银器上面镂刻的花纹和字母,这才……好吧,仅仅是猜测“自家”姓氏、的首字母、大概应该也许没准是——“d”。
更重要的是,在她和阿不福斯的谈话中,对方始终没有提及--又或许是有意避开关于姓氏的问题,这很不正常,尤其不符合平时跟阿不福斯在一起时,对方留给安瑞娜的那种极端重视亲情、重视家人的印象。
就像安瑞娜在volde面前极力隐瞒阿不福斯的事情,在阿不福斯面前极力隐瞒volde的存在一样。很明显,阿不福斯也在极力掩饰着什么,而这一切,非常有可能与他的姓氏有关。
安瑞娜很容易就能猜到阿不福思的顾忌。现在可不是什么和平时期,正义与邪恶、谁对谁错先放到一边(呃,不过这似乎很明显)——无论如何,纷争,冲突,动乱,战火,震荡的政局,上位者的博弈,受伤害最大的无疑是普通民众。
就像现在魔法界的乱局,大多数巫师都心存恐惧、惊惶,人人自危,小心翼翼地戒备着周围的一切。
阿不福思,明显也是这样的。
但是安瑞娜终究没有开口去问,既然对方选择隐瞒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就算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她相信无论如何,对方总是为自己好的……呃,大概吧(自从上次被扔到水里之后,安瑞娜在这方面心里总是有点打鼓——好吧,再加上一个对方没有好心办坏事的前提)。
不过……不能问,她还不能猜猜吗?
唔……阿不福思隐瞒真相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一瞬间帕拉斯附体的安瑞娜顿时想出了无数个版本的八卦小故事。(囧……)
而且安瑞娜觉得,就算阿不福斯的姓氏问题再麻烦再危险,恐怕也比不上自己这边。
这次她一时冲动之下放了volde的鸽子,到时候回去该怎样面对这位很可能怒火万丈的黑魔王,一想到这里,安瑞娜头都大了。
……
圣诞节的第二天,傍晚时分
纽蒙迦德监狱最高的塔楼上
几十年来,这还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第一次走进这里——盖勒特·格林德沃被自己击败之后关押的地方。
这个时候的德国,天气非常寒冷,外面正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监狱里阴暗、冰冷、潮湿,即使是最高处的塔楼也舒适不到哪里去,反而是呼啸的寒风仿佛能刮透厚厚墙壁,直直吹进狭小的牢房里。
“盖勒特……”
盖勒特·格林德沃抬起头,从他那散乱的灰白色发丝之间看着对方。
“阿不思·邓布利多,在这个美好的圣诞节,你不去抱着你的霍格沃茨小城堡,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阿不思·邓不利多好像早就预料到了对方会这么发问,他苦笑着,从斗篷里拿出一份报纸来。
格林德沃迟疑片刻,慢吞吞地接过去,借着从岩石缝隙泄漏下来的微弱光芒费力地阅读。
“噢?是梅莎那个小姑娘,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她?”格林德沃放下报纸,“她怎么了?”
“越狱了,差不多三四个月以前。”邓不利林德沃。
然而格林德沃却没有与他对视,而是用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向唯一的那扇窗户。
“那又如何?这跟我没有关系,”他漫不经心地说,“圣徒早在三十年前就解散了--噢,或许还没有三十年呢,我记不清了……”
“越狱两个月之后,她跑到英国去了。而且有情报表明,她最近似乎跟食死徒有过较多的接触--甚至还通过他们见到了他们的主子伏地魔。”
邓不利多把手肘支在面前的木桌上,双手十指相碰,“光是上周,就有很多巫师不只一次地在翻倒巷还有霍格莫德村看到一个金发蓝眼、酷似克尔斯腾的女巫和一些臭名昭著的食死徒待在一起。傲罗指挥部怀疑,她又开始重操旧业了——用活人做一些邪恶的黑巫术实验。”
格林德沃没有反应,他的身影犹如木雕般在黑暗中一动不动。
“我不相信梅莉塔·克尔斯腾越狱的事情、还有她现在所做的,你会不知道?”邓不利多提高了声音。
可是对方始终不为所动,而是继续用他那种略微嘶哑的声音,漫不经心地说道:
“噢,我知道,我当然早就知道了——从我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实际上,真正令我惊讶的是,她竟然能甘心在纽蒙迦德待上三十年。”
“你不了解她,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从科尔斯滕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非常非常骄傲的人,也是一个极端在乎自由的人。梅莉塔·科尔斯滕从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更加不会让任何人越过她的骄傲去侵犯她的自由……”
“但是很明显,”邓布利多打断格林德沃的话,“她太自由了,以至于触犯到了多达四百五十条法律,其中半数以上都是可以判处终身j□j的罪名。还有三四十条,每一条都足够来一次摄魂怪之吻了。而且,由于这种过分‘自由’的天性,也让她多少有点显得……没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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