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求所有可求之物。。另外司空其实也为三公之一。但总让我感觉太尉太傅司徒才是三公。。汉朝也是有差异的。。纠结了好一会了。。就当司空不是三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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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朝会,有事便奏,无事便且各自退去。”
刘宏揉了揉双眼,感慨着身体的日益衰退,如此一个早朝却是让他感到甚是疲惫,若非司空荀爽言有解大旱之对策,他却是决计不会出现在这早朝之上。
荀爽等人却是坐于殿下,老神自在,却是没有说话的意思。
这汉朝朝会之时却是不同于明朝,更于清朝完全不一样。汉朝朝会是坐着的,虽然现在看来比较像跪,其实是坐。那个时代跪的话是直起上身的,所谓“长跪”。都是站着的,接旨时才跪,不过只有满清有"奴才",其它都是臣和陛下的关系.满清的”大臣”叫自己奴才,叫皇帝公开是“皇上,圣上”,和皇帝在一起私人场合叫“主子”,只不过是主奴的关系。
“陛下,大旱持续数月,司隶等地亦是曝有旱情,受难之百姓数以百万,还请陛下予以定夺。”站出之人却是三公之一的司徒陈耽。
灵帝本便由于身体不适心情不畅,一听此言更是恼怒异常,愠声道:“那以司徒之意,当如何解决?莫非要朕为天子便能掌管天下降雨之事不成?”
陈耽却是接言,说道:“陛下贵为天子,受难百姓乃陛下之民,恳请陛下放粮于百姓。”
如果原本灵帝只是愠怒,那么此时便是大怒了。钱财为身外之物不假,但刘宏是谁?堪称中国历史上最爱财的皇帝,而地方粮食由于早年大灾,加之黄巾之乱早已空虚,开仓所放之粮自然是国库之中,如此一来便是要灵帝以“自己”的钱财来赈灾,他如何能够同意?
“以汝之言,朕便当取一国之财物以济灾民?”
陈耽身居司徒之位,自不是什么不懂察言观色之辈,然其性刚烈,却是亦然言道:“非如此,陛下只需取部分财务,购入粮食便可。”
灵帝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荀爽眼瞧何进一眼,其却是依旧不言一语,再观陈耽,其欲要再言,荀爽深知不好,忙站起言道:“陛下,老臣有一策,可解此急。”
灵帝见荀爽站起,知其定然有言,说道:“荀司空但言无妨,朕以是爱民如子,然国库空虚,汝身为司空亦是知道,非朕不欲救民。”
荀爽早遭党固之祸,而祸主便是这刘宏,若非何进死命相招,他亦是决计不会再入朝堂,如今身为司空,掌管一国水利、工程之事,虽不管钱粮,但却有资管国库之权,自是知道国库之实。举国钱财皆入灵帝私人腰包,国库又如何有剩余钱粮?
“不知陛下可否还记得当初槐里侯、韩鸿胪所言之潘凤?”荀爽却卖起了关子。
槐里侯乃是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其黄巾之乱时大破黄巾贼数阵,杀敌十余万,却是受封与左车骑将军,领槐里侯。
汉灵帝却是深思片刻,却是无有印象。好在身边张让见灵帝不曾想起,却是在他耳边低言几句,灵帝方才言道:“潘凤?韩鸿胪,这潘凤可是你所言献计破黄巾何仪,并以四百骑破万余黄巾精锐的潘凤潘无双?”
韩馥虽不知荀爽提及潘凤有何事,但想必其为潘凤之师,定然不会害他,站起言道:“禀陛下,确是潘凤潘无双。”
何进一听荀爽之言却是来了兴致。其幕下荀攸、戏志才二人尽皆大才,然此二人却常自言才能不如潘无双、荀文若、郭奉孝多矣,其自是慕名而派人去请。然当其派人去之时,乃知此三人却是外出游学,好在有师荀爽在,也不算白跑一趟。。
何进虽为屠户出生,但却最看重青年才俊之士,常请各青年才俊与自己府内饮酒。
荀攸与戏志才虽为何进府主簿,然荀攸却更是由于早举孝廉,更司职黄门侍郎之职,却是有入朝议政之权。而戏志才身为何进之谋士却是以大将军府属官之身份入堂。
二人却是深的何进之信任,而何进为拢二人之心,却是让其二人住于大将军府,自是不知道潘凤、郭嘉、荀彧三人已学成归来,一听荀爽之言皆是惊喜不已。
“槐里侯言其有大才,汝亦言如此,想必其真有大才,只是不知司空为何为言道他?”灵帝却是因为张让提醒,想起了这潘凤为何人。
为了潘凤,韩馥当初不仅动用了太傅袁隗之关系,更是私会十常侍。加之皇甫嵩的据本上奏,自是在灵帝心中为其留下了个印象。
对于为何如此放下颜面去帮一个义子,就连韩馥自己也是深感不解,只得以与其有缘二字解释。
十常侍虽然贪财无厌,然若是收了他人钱财,却是能将所求之事办的妥妥当当,且韩馥乃是九卿之一,虽官不甚大,但其乃是袁氏门生,于士林之中却是有些名声,其来求于自己,虽不能言于他人,但也是倍感面子之事,自然也是放于心中。
“臣之计策却是出于此人。”
前日,荀爽便于潘凤、郭嘉、荀彧三人商议毕,由于潘凤黄巾之乱之时便有大功,且其为韩馥义子,名声亦是由皇甫嵩等人渐渐传出,自是先出仕于朝堂的不二人选。而后便是寻个机会使得荀彧、郭嘉亦一同出仕,合三人之力,共保汉室江山。
只是荀爽却是不知道潘凤与郭嘉荀彧三人却是早有定计,此事,他却是决计无从得知。
“哦?难道此人已经游学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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