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守城,虽不算大胜,但韩馥还是十分客气的将一部分有功之人召集起来,在他府内小小的举行了一个庆功宴。
本来此时这么做潘凤等人绝对是反对的,但想到几日来几人心里都高度紧张,也的确需要这么一个时间稍稍放松一下,加上黄巾军今日败后在两日内想必也无法再发动攻势,并且这个酒宴其实不饮酒,也就不反对了。
韩馥虽然没有什么大才,但也绝对不是什么愚人,自然是知道面临大敌之时绝对不能太过放纵。
“今日之胜某当感谢诸位之力!今日本不但饮酒,但某且破例一次,满饮此杯!”韩馥说罢一口喝完杯中之酒,“诸位且畅饮!”
“郡守此语怎解?无酒又如何畅饮?”郭嘉本就是一个洒脱之人只是喝酒乃是他一大爱好,好好的酒宴,没有酒又如何能够尽兴?
“今日无酒,郡守当先欠着,待黄巾贼大破之日,当加倍补偿我等。”潘凤一脸艰难的喝着杯子里的茶水,只是这汉末的茶却是那种大杂烩一般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往水里面放,然后一煮……这味道,就算是已经穿越了十余年,他也是受不了。
“无双却是不喜此等茶水,不过也只有依无双之言,待破得黄巾,我自补偿于大家。”韩馥也的确是开心,这两仗加起来灭敌过万,而自己损失并不大,这种功绩当足以让自官职再更近一步。
一小校从外进来,在陈涣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郡守,将士来报,抓住一个奸细。”陈涣开口言道。
原本那士卒进来之时韩馥便已有不悦,大家好好的吃顿饭,你一个小校进来多煞风景?
“既然是奸细哪还有何可报,直接拉去斩了祭旗。”韩馥随意的说道。
“只是此奸细言有话与大人说,当是破敌之计。”陈涣又一次说道。
“哦?既然如此,不妨将此人带来。”
这回所有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难道这个奸细还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
不多时,一个与一般黄巾贼不同之人被带入,细看此人不是李尤又是何人?
“大人,我有破敌之计献于大人,敢请屏退左右。”
韩馥看着众人准备推辞出去,却是更是不喜,微怒道:“无妨,在座皆是我阳翟名流,你有何言但且说来,若是有个不对,定斩不饶。”
李尤为难的看了看四周,虽然这次自己是被何仪所逼,但毕竟所行之事乃是临阵叛敌,若是传于黄巾军众人之口,自己却是无法再行那计,恐怕还有被千刀万剐之祸。
不过再次想到何仪那样子,李尤便心生怨恨,竟然想让我来顶那败阵之罪,却是端的狠毒,只是你不仁却休怪我不义!
想必,李尤顿时跪倒在众人面前,一脸悲痛道:“恳请郡守大人与我做主,想我本是一世家小吏,城为黄巾贼所破后,忍辱负重,本着会识几个字,倒也成了一个头领,然小人却是心向大汉,愿弃暗投明,以为内应助大人破得此黄巾贼大军!”
那模样当真让人以为他是一个忠义之人,只是无奈才被迫入得黄巾军,如今却是打算弃暗投明。
“吾知矣,你且下去,我等商量片刻。”韩馥却是看了看众人,见众人皆有疑色,道。
“小人之言皆是属实,我此时乃那黄巾贼贼首何仪手下三大头领之一,若是大人相信于我,提一军直攻黄巾军大英,我当为内应助大人成事!请大人务必信我。”
韩馥只是挥手,命人先将其带出。
“此言可信否?”韩馥谓之左右。
“以此人之言,若是其真为那何仪手下三大头领之一,那提一军相攻,当能成事。”戏志才首先发言道。
“只是其若是黄巾贼首领,如今却又怎的能轻离大帐?”荀攸疑惑道。
“公达此言虽乃其破绽,但以吾观之却不尽然。”郭嘉沉思片刻说道,“想那黄巾军毕竟乃是民众所组,虽有军势却无军容乃至军纪,行事皆为本心,想那李尤既能为此军三头领之一,出入营门想必也无人敢阻。”
“奉孝此言甚是,以凤观之,可行。”潘凤同时也为这个人如此能够入戏而感到惊叹,若是这个人所说的话不是真的,那这个人的能力倒还是有点,至于诱敌,恐怕这家伙还没那个能力。“只是以凤之见,此人所言却不可俱信。”
“某知已,竟然众人皆言可行,那便依照此人所言,届时派军去攻,有此内应何愁大事不成?”韩馥也是心里有了更大的计划,两次战役让他对黄巾贼可以说是无限的看轻,既然有如此功劳,何不取之?“事成后此人却是无用矣!区区见风使舵之小人,留之何用?”
众人却是没有一个是妇人之仁之人,毕竟善良这个词同样也只能使用到善良的人身上,否则便是农夫与蛇……
待韩馥将李尤再次唤入之时却是已经开始商量具体事宜,而李尤也下了决心准备“弃暗投明”,更是将黄巾军营中情况据实报来,更添几人对此事成功之信心。
只是李尤却孰不知他之命早已不属于他,无论是官军胜利,又或者是黄巾军胜利,等待他的永远也都只有一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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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翟城,潘凤家中……
原本只有一人所住的地方,如今却是多了一人,当然不是女的,潘凤现在恐怕还没有胆量养小秘,毕竟就算是民风并不是很紧的汉末,未婚同居也是有伤人伦,若是有权还好,就他现在差不多白身,要是被人知道,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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