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喝酒的时候潘凤才知道为什么荀彧会哭丧着脸了,这戏志才别看他文文弱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可喝起酒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估计和猛张飞这类的酒坛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当然,这种酒量与潘凤相比就还要相差不少了,毕竟戏志才可无法和潘凤前世吴哲在部队时任务完成后庆功喝酒的那种程度相比,特别是有些个东北的战友,喝起酒来当真是白的当啤的,啤的当白的,只是后面这白的是白开水。
想到自己的前世,潘凤也不禁有些思念,那些战友,你们过的还好么?
二人整整吃了荀彧一小块金子才算是罢休,眼看二人意犹未尽的样子,荀彧赶紧连拖带拽的将二人拉出了酒楼。
“当真是痛快,好久没让文若破费了,此次当真是痛快无比。”戏志才一手搭着潘凤的肩,脸色微红。“贤弟切随我前去休息,今天色已晚,明日我当为贤弟做入门柬,一同前往颍川书院。”
“那弟就叨扰一晚了。”潘凤也不推辞,与荀彧道了声别便与戏志才一同前去。
戏志才属于那种有大才的寒门子弟,家里条件也并不是很好。
说是家,也不过是间草屋罢了,勉强能够住人,不过却比露宿街头要好的多了。
“屋舍简陋,贤弟且将就一晚,届时为兄自带贤弟见一个小友,其定合贤弟脾性。”戏志才一进屋便直接躺在床上睡去。
想想自己身边躺着的这位可是曹总早期的首席谋士,潘凤也有些不禁神往,这也算是粉丝心理吧?
至于和男人同床共枕,算了吧!这可是汉朝,只有关系极其要好,或者是极其投缘的人才会寝同床,刘关张以及刘备与猪哥都是如此。
已经在汉朝近十年的潘凤自然不会见怪。更何况这种屋子睡对于自己常年露宿野外来说也算是不错的享受了。
第二日一大早,潘凤便按照自己的生物钟早早的起来,在屋外的空地上打了一套擒敌,顺带取下那盘古大斧舞了一通,直到大汗淋漓方才停下。
这种习惯却是上辈子留下的,一天不练便会觉得浑身不爽,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武艺与那关张吕布相比若何,但一般大汉却是十余人近不得身,若不是骑术有些欠佳,他甚至敢放手与那些历史名将一搏。
毕竟虽然这盘古开天斧法很水,但经过他改良后,精简不少,算的上是极其实用的战阵斧法。
所谓一法精万法通,前世的吴哲能够成为超级特种兵,任何格斗技术样样精通,不得不说天赋极高,而这一世的潘凤更是根骨奇特,使得他的能力提升了一大截,若是徒步,用上那传承千年简化后的擒敌格斗技法,无论关张恐怕尽皆不是他的对手。
梳洗一番后回屋才发现戏志才早已醒来,对着一副竹简在写着什么。
“贤弟且看,此即为入门柬,只是其余还需贤弟来填。”戏志才拿起那竹简笑道。
潘凤一看,原来这入门柬不过就是相当于后世的简历加上推荐信而已,推荐者自然是戏志才,而简历那些却需要自己来填了,不过这也不外乎是一些年龄籍贯一类的。
“潘凤,青州泰安人,年十四,父母早亡。”
其实也没什么好写,不过就是写了自己的简介而已,对于这个潘凤倒是十分在行。
两人草草的吃了些食物,便一同前往颍川书院。
颍川书院说是书院却不过像是一个书堂,里面人并不多,由于有戏志才这个学生带着,倒是也没有人敢多做阻拦,两人一直走到学堂内。
此时的学堂内已经有好些人,只不过这些人却各自拿着竹简正在研读,偶尔发出低低的吟诵声,极似于后世的学校。
只是这些学生年龄却各自不一,年纪大的估计都能做潘凤父辈,而年纪小的更是比潘凤小上不少。
戏志才一进来后便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忽然看到一人正趴于桌上呼呼大睡,暗笑着走了过去,拍拍桌子详怒道:“奉孝,课堂之中呼呼大睡,知罪否?”
“奉孝?”潘凤感觉脑门上多了一个大大的#字型,这上课打瞌睡的家伙就是那个鬼才郭嘉郭奉孝?不过这学习分为当真不错,和上辈子的学校倒也是差不离。认真学习的有,打瞌睡的有,就差找个女学生谈恋爱了。
“志才兄又来戏我,今日师长还需盏茶时间方到,且让我先小息一会。”说罢头也不抬,继续睡觉。
潘凤倒是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看了下周围,昨日那王佐之才的荀彧赫然在座,看到他还不忘点头示意。
其他人潘凤倒是没有一个认识,不过既然到了这里,自然会有认识的机会。
戏志才也对这郭嘉无可奈何,在他身侧找了一个位子跪坐下来,顺带着也将潘凤的位子安排好。
潘凤正好坐于郭嘉戏志才身侧,算是贴近两大神的位子了。
众人对多了潘凤这么一个家伙视若无物,仍旧自顾着研习着自己的书物。
过了约莫盏茶的时间,一个中年文士走了进来,手中戒尺轻敲桌木。
郭嘉第一个抬起头来,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顺手从身下拿出一副竹简走上前去。
看了好一会,潘凤才发现这所谓的颍川学院根本不像他想象中一般,这先生也不是那种直接教人的先生,学堂内更多的却是各自学习,若是有疑问则可问于先生。
而荀爽不过也只是在那台上坐着,等待着学生上去请教,若是问题有些深意便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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