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是他一个人的话,真田弦一郎好想吐槽长叹一声,他,真的,那么,老了吗?
“是吗!”真田弦一郎迈出脚步朝前面走去,事情因果也就那么一句话的事,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背着青木流果,好一会儿,声音沉沉,“那,以后,不要把我当叔,把我当做哥哥就行了。”
扔下这句话后,便踏步朝网球场地走去。
当做哥哥总比当做叔叔来得年轻吧!
真田弦一郎在心底嗤笑了一番。
“哥哥?”
什么意思?
青木流果猛地抬起头,望着远去的身影,直至那个身影在一片金黄中变得越来越小,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画纸,久久地站立在那。
哥哥……是什么意思?
真田弦一郎过去的时候,网球场上正笼罩着一股低气压,看是活力四射,实际死气沉沉。当他们所期盼的副部长大人走进场地时,众人的眼睛皆是一亮,几双眼刷来刷去总想瞧出几分异样来。
幸村精市身披黄色队服,双手环抱于胸,头上系着的绿色丝带在空中飘飘荡荡,平添增了一份迷人之感。他偏头看了身边之人,淡淡道:“回来了?”
真田弦一郎“嗯”了一声,“训练的怎么样,再过一个月就是地区选拔赛了。”
“是啊,又是一年,总感觉时间好快,还记得当初我们才说要进这所学校,一眨眼就是两年了。呵呵,这都三年级了,又快毕业了。”
真田弦一郎压压帽檐,想到当初他和幸村精市一起进入学校,立下称霸全国的誓言之后,转眼就两年多了,还真的很快呢!
“嗯,又是从头开始的一年,不知道在今年的全国大赛上会遇到什么样的对手。”
“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对手,立海大永远是没有缺陷的。”
“嗯。”
……
“弦一郎难道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吗?”过了许久,许久的中间空白处只有网球网球拍的拍打声来填补。
真田弦一郎一愣,眉眼轻微难得地一挑:“精市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
“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嗯,被压了n年的真田君觉得心里好是舒爽,这个答案,真好真好!
“是吗?!”
幸村精市撇过头,狭长的眼睛细细地眯起,泛着淡紫色的光芒。
“那就好,我还以为弦一郎会有什么想跟我说呢。”
说完,转身朝后走去,身形潇洒。
真田弦一郎伸手挪了挪帽檐,阴暗下,一丝淡淡的笑爬上嘴角。
原来……看别人囧的感觉……这么好……
难怪精市这么喜欢。
咳咳……真田弦一郎轻咳了几声,抬起头,继续做一副面泛冷气的黑面。
***以下是修改添加的***
离开后的幸村精市并没有走得很远,而是站在不远处的树荫底下,双手环臂,视线仍不离网球场,唇角微起,一点也瞧不出被调侃的窘迫来。
倒是一副……极享受的模样。但是……咳咳别会错意,他可没有喜欢被虐的倾向呐,只是觉得,他的青梅之类的好像开窍了呢!
呵,自己还是第一次被弦一郎调侃,有趣,很是有趣呐!
晚风中,树叶婆娑,一声清悦笑声随之想起,宛若天籁,还夹带着半分的慵懒调笑之感,实在魅惑人心,只不看那脸面,便已觉得心神荡漾。好在周边无人经过,不然必定……血崩……
不过……
幸村精市将目光锁住那个正慢慢朝网球场走去的人影,长发飘逸,宛若丹青水墨。
丹青水墨?
幸村精市不觉一寒,立刻打消这个非常不恰当的比喻。
远远瞧着,他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子真的是单薄的很,那一头过肩快要及腰的长发更显得她人瘦小软弱,如果他是初次认识她,必定也会这么认为。
但,人不可貌相,这个词可不是白造的。
近半个月相处下来,虽然同住一窝,但两人交流实在少之甚少,偶尔几次交流,也是幸村精市被咽,因为与她交流,正常人的思维是行不通的。这点连他妹妹幸村姊雪也是赞同,难怪说为“异类”。
既然是“异类”,那……弦一郎的态度……
幸村精市双眼微眯,神色越发的有点肃然之感,不同于先前的慵懒之笑。
人生的际遇各不相同,说到底,这世上谁也不能完全的理解谁,感同身受,只能说言过其实了。
何况还没感同身受!
对于家里多了一个成员,他不是很介意,因为这人足够安静,安静到可以让人忽视,而且母亲开了口,他做儿子的也不能怎么反对。她的事,他多多少少从母亲口里了解到两三分,好像父亲死了,母亲进了监狱,至于原因什么的,应该是很隐晦的东西,母亲大概也不会多说。
寥寥几语,悲凉可怜,让人心生怜意与同情。
关于这事,他也是不久前听说的,当时他怔怔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水果刀削着皮,银白的刀身射出寒寒的冷光。直到那时,他才有一丁点的理解这少女为何这般“不同寻常”。身上被贴上了这么多个标签,即使再开朗的人也会变得阴郁吧!
只是,可怜归可怜,他与她,本应该只是……嗯室友的关系,他不希望这个关系会有所变化,也不希望他周边本照着计划走的事出现任何异数。
譬如弦一郎,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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