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求德当然不想进宫去伺候老佛爷,他的大脑袋即使答应,“小脑袋”也不会答应。于是在一阵激烈的咳嗽后,金求德眼泪横流的望着赵忠强,以示求饶。
“不错啊,居然会用咳嗽来给自己赚到考虑局势的时间,金管家,你的确不是一般人啊!”赵忠强自然看破他那点小伎俩,在“哈哈大笑”这一招不能用的情况下,借咳嗽来争取到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未尝不是金求德最好的应对方式。
被赵忠强一语就道破心事,金求德脸色很难看,这样一个难对付的年轻人,要怎样才能让他放过自己?
赵忠强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匕首在手上魔术般转动着,说道:“我的耐性其实并不算好,金管家如果还不肯说,那只有请你去宫里当差了。”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想南浔的父老们应该没见过真正的太监,因此我会请金管家不穿衣服,在渡口那里吊上两天,让乡亲们一起开开眼界……”
金求德终于扛不下去了,发出低沉的哀号声,连连告饶:“赵老师,还请高抬贵手,你要知道什么,我全说,全说!”
接着金求德为了保住自己的下面,只有竹筒倒豆子一样将金子羽的许多肮脏污秽之秘密全都告诉了赵忠强。其中关于男女方面的事情尤其让赵忠强关心。
“这么说,李家那风骚寡妇,是金子羽的外室了?”
金求德忙不迭的点头,赵忠强斜了他一眼,把匕首收回,对松了口气的金胖子问道:“你也顺便揩了些油吧?”
他只是随口一说,不料却正好命中了事实,见金求德神情尴尬,不禁微笑道:“这么说那李寡妇是个美人咯?”
金求德见他脸上丝毫没有向往之意,知道这位不是能用女人打发得了的,只有一五一十的说出实话:“那娘们一对奶子特别有劲,老爷他就是被这个迷住的。她家就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后生,有老爷照顾,整日里跟一伙小瘟生们在镇里胡闹,也没人敢说话。”
“哦?李寡妇有孩子?”
金求德回答道:“对的,有孩子!李寡妇十六岁嫁了李老三,第二年生了李志洪,第三年李老三喝醉了掉河里,捞上来已经没了气,眼下这娘们才二十八九,正是风骚的年纪……”
赵忠强忽然又冒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追问道:“那孩子怎么样?相貌如何?”
“那李志洪倒是个漂亮孩子,白静得跟女娃儿似的,可就是不学好,整天捣蛋,镇上有些人家本打算把女儿跟他订个娃娃亲,现在都消了这念头。”
“是吗?”赵忠强的手指点了下自己的鼻子,计上心头,转身对金求德道:“看来金管家相当老实,没有让我生气。恭喜了,你不用去拜见老佛爷了。”
金求德的身体似乎瞬间就垮了下来,整具身体上的肥肉都耷拉下来,把椅子给覆盖得严实紧密。他大口的喘着气,然后又是一阵咳嗽。
赵忠强沉下身子,将金求德四肢上绑着的布条全部扯断。金求德在恢复行动自由后,丝毫不敢造次,只是颤巍巍的继续坐着,等待赵忠强的下一步行动。
他的眼角瞟了下那些扔在地上的断布条,这种床单的布料虽然摸上去轻柔,却是极为柔韧,而赵忠强轻易就把它给撕裂和扯断,有这样的手劲,又回想起自己昏迷前那被单手甩出的经历,金求德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大喊,赵忠强立即会把他的脖子给扭断,即使它很肥。
“还有最后一事,明日你想办法让金子羽在夜里去李寡妇家,你自己不用跟着,后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赵忠强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用担心,他不会活太久了,以你的手段,不管他那三个在外面的儿子谁能当家,都逃不出你的控制。至于你家小姐,我会安排她以后的生计,还得请金管家好好的照顾照顾她。”
金求德心里暗道:“他原来是为了小姐!”斟酌了一下,对金子羽本就没有多少忠心的他立即答应了。他觉得,以赵忠强这样的人物,既然说了金子羽活不了,那么自己要做的,那就是如他所言,置身事外罢了。
“莫以为我是在说笑,我其实并不喜欢在正事上开玩笑。”赵忠强的眼神忽然锋利如刀,直看得金求德浑身不自在,只能不断的点头称是。
收回目光,赵忠强又恢复了那副微笑模样,指了指床上那仍然昏迷的赤裸女人,笑道:“打扰金管家好事,在下深表歉意,就请您继续享用吧。这女人口上功夫实在了得,若不是家有娇妻,在下恐怕是要向金管家讨要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再会吧。”金求德心里怨恨不已,暗骂你这恶贼也算君子,不过脸上却是努力做出个笑模样来。
接着,赵忠强又提出要一些“助兴”的药,金求德都五十多岁了,又甚是肥胖,怎么可能像年轻人那样日立、奔腾?不靠一些效果显著的药物,他就只能是“松下”了。交了几颗“龙虎丹”,金求德只盼这家伙自己用了,然后马上风而死。
他从窗户处一跃而下,金求德跑到窗前一望,只见外面黑漆漆一片,哪见得着人影?
“这样的人,不是能得罪的……”金求德喃喃的说道。夜风吹来,本是闷热的夏夜,金求德却觉得有些冷,忙关上窗户,翻着抽屉找了膏药贴在脸上。
床上一阵呻吟,原来是那sāo_huò醒了,金求德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头顶,刚才笨拙的肥胖躯体似乎一下灵活了许多,猛的扑上床,将那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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