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具体的危害的话，上报的确是自找麻烦。反之，钱浩倒是很有兴趣参加这种病的研究。若是研究的话，在没有取得成果之前，当然是保密的好。“……如果继续出现的病人的话，恐怕不上报也不行了。”李主任疲惫地道，“小钱啊，那个病人你自己送过来，顺便来看看我这儿的医疗记录，我也想听听你的专业意见。”“好的，好的。我马上过来。”这个邀请、钱浩求之不得。当然，作为一个医生，他首先得保障自身不被传染。“李主任，除了血液之外，病人们真的没有其他共同点吗？会不会有其他传播途径？”“暂没有发现。之所以怀疑是血液……”李主任沉吟了一下，换了个话题，“你看了那几颗牙没有联想到什么吗？”钱浩回想着郑婆婆嘴里的那四颗牙，尖锐、突出于牙床之外，如果只长一颗的话，有点像……“……犬牙？”“嗯，可能你那个患者的牙还没长足。你可以试想想它长到普通牙齿两倍长的状态，那就不像是犬牙，至少也像是狼牙了。”李主任的声音里带着点战栗，“……而且，我每次看到的候，都会想起……想起传说中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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