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文今天上午在上课,所以并不知道煤窑发生的事情,直到下午的时候,因为担心周从伟,才想起去煤窑看看。却没想到,当他到煤窑的时候,周从伟已经被公安局带走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脸颓废像的杨根水。
“杨叔就这么放弃了吗?小煤窑可是你和小叔叔两年来的所有心血,人生有多少个两年?更何况是这种黄金般的时段!如果杨叔放弃的话,就连我都会替你们感到不值!我是小孩子,不懂得什么,但也知道坚持的道理。如果在最终的结果没有出现前,就自己先放弃了,无疑是懦弱的认输行为!”
周行文的一席话,令杨根水打起精神来。他本就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甚至还有过那种落魄街头的经历,这样的人,一旦成功了,就很难再失败!
杨根水感叹道:“行文,并非是杨叔颓废,只是我感觉到敌人来势汹汹,背后颇不简单呀!我们连敌人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落到现在的地步。你要我们如何去对抗?”
周行文的心情很激动,不仅是为小叔叔无辜受冤而感到愤怒。更为那些枉死的矿工而感到可惜!重生后,他一直认为自己只要小心做人,努力完善自己,不招惹别人就可以了!这是他从前世到如今一直谨守的做人原则。
但是,君子可欺之以方?!谨慎的做一个为人和善的人,难道真的就这么难吗?周行文知道,这其实并不难,在后世,他看到那些外表光鲜的成功人士背后,具有的不仅是黑暗的思想和厚黑的脸皮。还有那种对人对事的认真、和善的态度,至少那是表面上君子的态度!后世的一个滑稽相声演员曾经说过:伪君子也是君子!至少他们知道这个社会需要正义的声音。而那些真小人,则完全放弃了光明的一面!
不过,周行文更知道,君子可欺之一方的下一句,正是难罔以非其道!真正的君子,一定能以自己的手段不使其被蒙蔽!那些不合正道的东西,可能会横行一时,但必将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为什么要对抗?既然对方已经打上门了!那我们就束手就擒吧!杨叔,必须要知道敌人的真面目,我们才能反抗!但是现在,大势已去,神仙也难翻身!”
周行文仿若怒极笑着,说了一翻杨根水弄不懂的话!他看出杨根水迷茫的神色,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说道:
“杨叔,你可能不知道,这个煤窑,其实是小叔叔送给我的成人礼物!不过礼物再珍贵,也没有人珍贵。现在,我们要做的首要事情就是把小叔叔救出来!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去下洼煤窑看看,上洼煤窑既然已经出了事情,我想敌人也不会放弃下洼煤窑的!不过那里没有出现事故,想必他们也很难下口吧!”
杨根水有些看不懂周行文了。以往,杨根水在周从伟那里听到许多夸赞周行文的话,天才等词语早就被周从伟用烂了!他那时随口附和之余,也暗笑周从伟对侄子溺爱太深。在他印象中,周行文虽然聪明,但还远没有到周从伟口中那般妖孽天才的地步。
不过就在今天,杨根水似乎朦胧的从周行文身上感觉到一种可令人信赖的气质。虽然是同一个少年的面容,但他却感觉到,似乎现在的周行文,才是他那位小叔叔口中的“妖孽般的天才!”
怀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杨根水与周行文一齐来到下洼煤窑,结果。他们就看到先前的一幕。
杨根水愤怒了,他本不是这么容易动怒的人。可是今天连续的打击,以往朋友的各种背叛,事业的挫折,令他的头脑都有些不清楚了!所以为了一个小警察,他怒了!他甚至有买凶杀人的冲动,在连洼,他认识的不仅是白道的人物,更与许多黑心肝的人有过交往!
那个警察倒也识趣,他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杨根水在连洼的威势并非是一日两日积攒出来的,看到杨根水气的发青的脸色,这个小警察上了警车就跑,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有撂下!
“杨叔,你注定是做大事的人。和那种人置气,小了你的身份!现在最紧要的,是稳住下洼的人心!把咱们最后的本钱保住!”
周行文在杨根水耳边小声说道。
随后,杨根水召集下洼煤窑的所有人,站在一个临时布置的高台上,杨根水声嘶力竭的吼叫道:“我们煤窑!不会亡!上洼那边出事了!我可以告诉大家,那里也许会被查封!不过我们下洼是合法运营的,我们有完善的营业手续。我们有全套的安全措施以及预案!或许最近煤窑上会有许多我和咱们周老板的流言蜚语,不过,我今天要拍着自己的良心问问大家,我们的工人,是不是整个连洼县工资最高?福利最好的?”
“是!”
稀稀落落的回答,虽然如此,但一些人已经被杨根水说的红了眼,在周行文的暗自影响下,这两年中,周从伟从未放弃过对矿工们安全等问题的监管!而杨根水也是眼光长远之辈,从不曾做克扣工资等短视的事情!工人们看在眼里,感同身受。不过这个时代的人都非常淳朴,大人都不善于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所以回答的声音才这般弱小。
“我听不到!难道说不是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他周从建就活该被公安抓走!那么我杨根水就活该破产!我们是活该天打雷劈的黑心老板吗?”
杨根水激动了,他的眼睛都浑浊了!活了三十多个念头的他,曾经干过苦力,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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