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个故事好象是这样说的:
由于人类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所以上神把每一个人都分成了两半,一半是男人,另一半是则是女人。
每一个男人和每一个女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可是世界太大,太难寻找了。有的人找到了一个相似的,他以为自己又会重新变得完美,他以为那就是自己的另一半,可是多年的生活之后才发现自己找错了,可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他继续寻找了。
如果说来米兰之前影月还只是一轮残月,那么当他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是一轮满月了,有一个人帮助他吹去了挡住的那一半阴影。此时的影月已经不再是影月而是明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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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月被册封为圣骑士的时候,妮拉蕾娅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虽然她是这个教堂里的修女,可是比起那些大人物来说她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前几天当红衣大主教到来的时候,教廷要封影月为圣骑士这件事早就传开了,各种各样的流言同样也传到了妮拉蕾娅的耳中。妮拉蕾娅不象那些贵族小姐充满希望,确切的说她是每听到一种流言她的心就受到一次重击。无论是圣骑士还是波兰的年轻王子,无论是哪一个身份都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修女可以比拟的。
妮拉蕾娅已经绝望了,虽然她本来就是一个必须终生侍奉圣母的修女,虽然她本来就不可以产生那些感情,可是那些流言还是在她心里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当教堂重新装饰以迎接那场盛大的典礼的时候,妮拉蕾娅主动要求加入进来,虽然那些年轻的神甫们都愿意帮她做,可是妮拉蕾娅就是愿意自己来做。仿佛这样影月就可以了解她的心意一样。
当典礼的时候,妮拉蕾娅站在最角落,可是眼泪却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周围的人都以为她是被这盛大的场面所震撼,为教廷的伟大所感动,可是妮拉蕾娅自己知道那眼泪是绝望的眼泪。
妮拉蕾娅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哪个男人,那样的话在她心还可以象过去一样平静,她就还是一个专心侍奉圣母的小修女。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在庆典的前后几天,每天晚上妮拉蕾娅都在哭泣,每天早晨她的枕头都是湿的。
妮拉蕾娅以为那份感情只会永远的埋藏在她的心里。可是她却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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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月其实这几天也有心事。
自从伤好之后,影月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不对劲,心里老是鳖着什么似的。在寇德走之前还可以拿他们来开涮,但当波兰骑士走了之后他心里那种感觉就越发强烈起来,经常没来由的就想到教堂去走走。
影月终于决定到教堂花园去转转,没想到又碰到了那个照顾过自己的叫妮拉蕾娅的修女。
当影月来到花园的时候正是中午,教堂的大部分人吃午饭之后都在睡午觉,所以花园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影月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一块汗巾盖住了脸,他任凭阳光照在他身上,已经入秋的太阳也不再暴烈,至少影月觉得很舒服。
不过影月觉得更舒服的是从身下传来的那种奇特的亲切。这种感觉包围了他的全身,似乎是朋友的拥抱,又如兄弟的关怀。总之,此时的影月全身都完全放松了,他在享受这一刻,他在享受那份亲切。
影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那些最卑微、最渺小的小草感兴趣,这种兴趣远远超过那些漂亮的花卉植物和高大的树木。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影月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感觉到那些卑微的小草会对他说话,而且自己似乎也会对它们说话,虽然不是用嘴巴说,可是影月就是觉得自己会和草交谈。那些草会告诉影月很多事,它们会警告危险的到来,会告诉水脉的深度,会诉说它们的经历。
影月曾经以为是自己脑子出了毛病,可是无数的事证明了那些都是真实的。从小时候知道地下河的位置,在到上次发现藏在大石头后面的弓箭手——威廉,总之每一件事都没有错。
影月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他知道绝对不会有人相信的,别人会把他当成妄想狂或者是疯子。
可是影月知道这些都是真实的。这不,身下的小草正满怀喜悦的告诉他草儿们的天使来了。
“请起来,这样会压坏草地的。”妮拉蕾娅对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说道。
“不会的,它们喜欢这样。”影月取下脸上的汗巾,但并没有起来。
“影月阁下——,是您吗?”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地方,我在这里觉得很轻松。”影月侧过头对妮拉蕾娅说道,然后坐了起来。“让我们说说话好吗?”
妮拉蕾娅和影月一起坐在了草地上,说实话,现在的妮拉蕾娅挺紧张的,心跳的很快,而且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一阵沉默之后,妮拉蕾娅终于鼓起了说话的勇气。
“影月阁下,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妮拉蕾娅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要叫我阁下好吗?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很生疏的。”影月说道。“就叫我影月好了。”
“好的。影月阁——,哦,影月先生,哦不,影月——”妮拉蕾娅的声音越变越轻,到最后几不可闻。
“其实草是有心的,只要你愿意去感觉。”影月的声音也很小。小得犹如梦呓,可是身旁的妮拉蕾娅却听得很清楚。
“来,躺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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