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自然想当然地回答道:“当然是打死也不说了。”
“知道你讲义气,但别人不一定讲义气啊。”丁铛仰着头,想了想,说道:“这到挺为难的,可能有几种不同的结果。若是他检举揭发我的话,那我自然也要检举揭发他才能被少判几年,所以我应该要选着坦白。若他不说保持沉默的话,而我如果检举揭发他的话,那我也能得到轻判。若是…”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那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两人都会选着第三种方式的,结果就是两人同时检举揭发,两人同时服刑五年。”江珊笑了笑,她是警察,审过不少犯人,自然知道这些罪犯面临审判的时候,只会将他们口头上常挂着的道义丢弃一旁。故事说完了,故事后面的故事她也已经知道了,现实社会中这种博弈每日都可以看见,大到国家军备扩战,小到今日的酒吧之争。每个人都会因为各自私人利益的驱动而对团体利益产生影响。
江珊俏目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萧长风,这小子医也会,武也会,那日说了布尔迪厄《男性统治》来解释中田不树的行为,今日又将囚徒的困境解释得头头是道,外国人研究的这些理论好似他也懂得一二,不知他那憨厚的面容下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东西。她心有所思,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对萧长风的兴趣愈来愈大了。
“对,这个问题中唯一可能达到的纳什均衡,就是双方参与者都背叛对方,结果二人同样获罪。”萧长风看着大牛,说道:“所以博弈大师纳什,在研究囚徒困境的问题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竞争的本质其实并不是为自己做到最好从而得到最多,而是在‘他人存在’这一前提之下,努力使自己得到最多。”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大厅之内,将几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
“你..你”那个带着眼睛的斯文人捂着半边肿起的脸,嘴角能看到一丝血水,说了半天的你,也没你出个什么来。韩成武竟然动手打了他一巴掌,他一脸惊恐地望着韩成武,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脸色一片雪白。其余几人也是怔怔地呆在哪儿,没了动静,谁能想到韩成武突然出手了。
江珊眉头竖起,拳头一握,就要站起来,蓦地手上一紧,左手已经被萧长风握在了手心,连用两次劲,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挣脱开来。这才想起萧长风是丁老爷子的弟子,练家子出身,她粉脸一冷,秀美轻挑,还没叱喝出口,就听萧长风笑道:“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他瞧了瞧满脸怒气的江珊,又笑道:“放心,他们打不起来的。”
“韩老板,你怎么动手呢?”王总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叫道,声音都有些走样。
“哦,无他,我看见这个小哥脸上有只苍蝇,所以替他拍拍,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韩成武摆摆手,嬉笑道:“算了,不用谢谢我的,举手之劳而已。”
“你…”王总也和刚才那斯文青年一般,你了半天。
“怎么?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想打架是么?”韩成武双眼一翻,叫道:“大牛”
大牛嘿然一笑,奔了过去,双眉怒张,满脸的横肉都似在发光一样,兴奋地大声喊道:“疤哥,什么事,你说话。”双拳揉得咯咯作响,谁都知道,只要韩成武一声令下,他就会如野兽一样扑上来。
一看两人就要闹僵了,旁边另外一个中年汉子打着圆场道:“韩老板,王总,咱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生意不成仁义在,是不是,不要动气,不要动气。”
他这一带头,其余几人也跟着劝说。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小罗,人家韩老板也是一番好意,不过手劲大了点,别怪别怪。”
“…”
那叫小罗的斯文青年一听几乎晕了过去,他肺都气炸了,双眼也要喷出火来,这些人也不知怎么帮忙的。什么叫‘不过手劲大了点’,一只苍蝇便如此了,韩成武要说我脸上有十几只苍蝇,不得给他打死啊。他知道奈何不了韩成武,眼珠一转,朝王总低声私语了几下。
“韩老板,你既然不当自己是生意人,那我们也不谈什么商业理论,就按江湖规矩,比试比试,看谁的本事大,如何?”王总色厉内荏地说道,他又恢复了老板的派头,理了理羊毛大衣的衣领,好似不屑和韩成武这种人动手一般,不过那稍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韩成武知道虽然现在看上去自己站了上风,但对酒吧生意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这乡村吧若是没有什么靠山也不会大大咧咧地过来谈条件的,其他几个酒吧也因为自己的酒吧价格颇为公道而起哄了几次。他心中沉吟一会,昂首说道:“比试什么?”
“酒吧的生意是否兴隆要看它的建筑装饰风格,布局摆设,服务质量,酒水特色和dj领舞的气氛调度。当然有些东西是硬件设施,都已经定型了,也不好比。那咱们就比舞,比酒水特色,比服务质量如何?”小罗终于找到插嘴的机会,不过却没敢上去,免得又被当成苍蝇受拍,他躲在王总背后颤声叫道。看来他也有些本事,能说出个一二三四。
“好,什么时候开始?什么地点举行?什么人作评判?那些酒吧参赛?输赢之后又作何论。”韩成武目光炯炯,连发几问,如同炮弹一般,威势顿显。
王总胆气一壮,大方地笑道:“我也不能让说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那就我们乡村吧作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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