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风觉得江家这一大一小都对自己脾性,笑着点头,道:“《汉书.食货志》中说,‘酒乃天之美露。’既是美露,岂可不饮。”
“说得好,男人不喝酒那不成娘们了。”江朝阳哈哈一笑,这萧长风看着顺眼,书是读过不少,却没有学书上那些谦让客套,很好,“小盾,拿些好酒来,叫刘妈多做几个好菜。”
“我也去帮刘妈。”江珊知道老爸会盘查一下萧长风品性,一转身,跟了进去。江朝阳掏出烟盒,示意了一下,萧长风摇摇头,对烟他还是不感冒。
“囡囡她们妈妈死的早,我这个作老子的对他们难免有些操心。听说她奉命保护你,所以特意让她请你过来看看。”江朝阳呵呵一笑,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为人父母,护犊之心,自古皆然。”萧长风坐到了沙发一角。
“你是星洲本地人?”
“嗯”
“父母呢?”
“开一家小饭店。”
“现在读书?”
“江北大学信息学院的学生。”
江朝阳呵呵一笑道:“我看不像。”
“哦?”萧长风扬了扬头,道:“那您老看我像什么?”
“你举止之间没有学生气,又不似现在人这么毛躁,我看你像个四处走动过的人,只有见多识广的人才能在任何地方都安之若素,真是奇怪。”江朝阳对自己的判断还是有信心的,可萧长风的年纪看来也就比江珊小一点点,又不太像那种经历风霜的人。
萧长风默然不语,这江老子的眼光还是毒啊。半响,他反问了一句道:“您老带过兵?”
“带过,年青时还打过仗呢。”想起年轻时驰骋沙场的场景,江朝阳顿时红光满面,自豪感油然而生,随即笑道,“不过,现在老了。”
“听囡囡说,你练过武?”江朝阳吞吐了一口云雾,眼睛透过云雾看着萧长风。
“不错。”
“身手如何?有多厉害?”
萧长风洒然说道:“暂无敌手。”
江朝阳一愣,这话有些张狂,这么厉害还要我家囡囡保护什么,小刘也不知怎么安排的。但这小子却是说得振振有声,自信满满,自有一番豪气,看他一双眸子清亮剔透,却丝毫不显狂态。这种矛盾的表现混合在一起,让人很容易忘记他那憨憨的面容。
“爸,你又抽烟了。”江珊端着菜出来,看见老爸又是吞云吐雾,免不了念叨几句。
“就一根。”江朝阳扬了扬手中烧了半截的烟,又朝萧长风眨了眨眼。
萧长风自然也不会去揭破他,刚才就一会说话,他已经是第三根了。
“走,吃饭去。”江朝阳领着萧长风到了餐桌。
又是茅台,江盾一开瓶,萧长风就闻到了那醇厚的香味,这酒他喜欢。
“多倒一点,这一点都不够润润嘴唇的。”江朝阳不满儿子抖着手,慢滴滴地倒酒,在一旁不停催促。
“别听他的,前阵子痛风连走路都成了问题,还进了医院呢,医生说要多吃蔬菜,少吃卤肉,烟酒伤身,最好戒掉。”江珊抢过了大哥手中的酒瓶,递给萧长风,“你可以多喝点。”
萧长风愕然,她倒不怕我喝多了,伤了我身了。
“爸,今日刘妈烧的獐子肉你也只能多看,不能多吃了。”江盾倒是打趣起其老子来了。
“小獐子肉嫩,老獐子肉香,公獐子肉瘦,母獐子肉肥,都是好东西啊。”江朝阳舔了舔嘴唇。萧长风替江盾满上一杯,见江朝阳一幅快留口水的模样,笑道:“伯父,不如我给你把把脉?看看能不能让你吃顿好肉,喝顿好酒。”
“你?”江珊转头看着萧长风。
“别忘了,我会医术。”萧长风笑笑。
对了,江珊想起上次珠宝劫匪案,他就是当成医生进去的,不过江珊对他医术如何倒是不抱太多期望。反而江朝阳来了兴趣,道:“不错,我早说你不像学生了,又武又医的。看看就看看。吃过饭看还是现在就看。”
萧长风眨眼笑道:“肚子饿了便先吃饭,不饿便先看病,这叫衣食足而治疼痛。”
江朝阳和江盾都是哈哈一笑,觉得萧长风挺有意思。江珊却是白了他一眼,这么一说倒更不像一个会医术的了。“吃饭,啥时候都可以”,江朝阳将手伸了出去。萧长风精通内功和养气,对体内经络了如指掌,因此他的搭脉方式很快,不像别人一般要花费时间仔细辨认脉象。
江盾见萧长风一收手,便急忙问道:“如何?”
“可是第一跖趾关节,也就是脚趾的大趾后的关节痛或肿胀?”
“不错。”
江珊见萧长风说得有些靠谱,心里顿时一喜,这憨厚小子总有惊人之举,说不定真有些办法,连忙说道:“医生说是由于血液中尿酸长期增高,嘌呤代谢紊乱所造成的。”
尿酸?嘌呤代谢?萧长风不懂,只知道依照脉象和表征而言,这是属于痹证。痹者,闭也,乃是风、寒、湿、热等外邪侵袭人体的肌肉、筋骨和关节,导致经络阻滞,营卫凝涩,脏腑气血运行不畅,从而生病。
“怎么样?”江珊见萧长风还在沉思,不由问道:“想到什么办法了?”
所谓“治外必本诸内”,《素问》中说,‘骨痹不已,复感于邪,内舍于肾;筋痹不已,复感于邪,内舍于肝;脉痹不已,复感于邪,内舍于心;肌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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