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江珊也有服软的时候,看来刚才那通电话她似乎接到命令一般,一定要将自己带回去。萧长风停下脚步,转头笑了笑,道:“君子一言。”
“哼,还不上车。”江珊见了萧长风的笑容,只觉得他是要挟得逞得意扬扬,分外讨人厌,待萧长风上了车,她又忍不住讥讽了一句,“现在就不用上课了?”
萧长风悠然说道:“人有别材,非关书也;人有别趣,非关理也。”这句话原本应该是,“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然非多读书多穷理,则不能极其至。”它是严羽在《沧浪诗话》的诗歌理论,是对那些“以文字为诗,以才学为诗,以议论为诗,以讲理为诗”的看法的辩驳。意思是说,“并不是读了许多书,有不少学问,会讲不少抽象道理,就一定能写好诗的。但是多读书,多穷理,还是对作诗有好处的。”
萧长风却将‘诗’改成了‘人’,对他来说,通不通晓,知不知道这世的书和理,并无太多用处,因此上不上课也无所谓。不过江珊并不知道这典故,所以不好反驳他,只是重重地按了下汽车喇叭,扬车而去。
星洲市公安局离星洲市市政府不远,前年,星洲市重新规划市区建设的时候,将党政机关等行政单位统一迁到了开发区一角。因此这块的政府单位特多,当然小车和站岗的士兵也比别处要多。
猎豹轰轰地驶入星洲市公安局大院,萧长风上次是晚上被逮进来的,对这公安局没有细看,而这次大白天被请进来了,萧长风自然忍不住对这些司稽司寇所住的地方多看几眼。
司稽司寇之地属阳,乃是阳重,孤煞之地。风水古籍《雪心赋》中云:“孤阳不生,独阴不长”。阳躁阳杀,其化为气,乃向上的,积极的,运动的,因此在这阳重之地内住的人,往往容易性格孤独,脾气暴躁。古时一般都有石狮守门,或是悬挂八卦罗盘以挡煞气。现在看来这种布局依旧如此,大门外两个铜狮子,沉练稳厚,威武不凡,正厅之上悬挂着偌大一个金蓝徽章,如同古时八卦罗盘一样,神光昭昭地映照着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
“江队长..”
“小江,又抓住坏人了,他犯了啥事?”
沿路碰到的人都向江珊打招呼,看来她在这里人缘倒是挺广,不过自己的模样看来像坏人?萧长风一边想,一边跟在江珊后面进了三楼会议厅。推门而进,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一脸的严肃,雷力赫然也在其内。萧长风朝他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小江,这就是萧长风?”说话的是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半白的头发,虽然在笑着和萧长风打招呼,但一双眼却是由于长期职业的缘故,锐利地盯着萧长风的眼睛。
“是,刘局长,这就是萧长风。”江珊敬了个礼。
原来他就是星洲市的大司寇啊,当年孔子也做过鲁国的大司寇,不知他的学识比起孔子来说要如何。萧长风朝他笑了笑,神态自若,并无如何畏惧之色。
“来,我给你介绍下。”刘局长拍了拍萧长风的肩膀,这小伙子年龄是小了点,但气度沉稳,眼光正而有神,难怪雷力会举荐他了。刘局长指着旁边一个穿着休闲西服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位是国际刑警周警官。”
周正声打量了下萧长风,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小伙子也太年轻了,能应付得这中场面?他心中虽有疑惑,但方才雷力已经介绍过了萧长风在上次珠宝抢劫案中表现,认为萧长风能够胜任此任务,因此压住心中疑惑,但仍有心相试,伸出手去,说道:“你好。”
萧长风虽然还是习惯前世的拱手礼,但人家既然伸出手来,他也只好握了上去。才一握上去,就觉他手上一紧,心里顿时明了。暗运内力,不动神色地继续握了上去。
这下可苦了周正声,原本他想一个年轻小伙能有什么力道,哪是自己这练过铁拳的对手。哪知握上去之后浑不是这么回事,一双手坚硬如铁,如虎钳一样,箍住自己咯咯作响,好似都听到骨头声了。
刘局长乃是挑眉通眼之人,一见周正声脸色不对,就知道这握手可不是简单的握手,打了个哈哈将两人分开,问道:“小江和你说过了具体情况?”
“嗯,略微介绍过。”
“这样,我们正在研究犯罪分子的背景资料,你也坐下听听。”刘局长呵呵一笑,挥挥手示意大家都坐,准备讨论。
江珊关了房门和灯光,坐在萧长风旁边。周正声打开笔记本,开启投影仪,拿着激光笔对着墙上屏幕说道:“这人叫鲍尔,美国人,国际犯罪组织的头目之一。我们怀疑他与好几宗跨国犯罪有关,但他为人心狠手辣,而且疑心很重,行踪诡异,没人知道他会在那。不过他有两个嗜好,一是美女,二是拳赛。这次星洲之行,将是缉拿他的最好机会。”
他一按激光笔,屏幕上又换过了另一张图,又道:“这人叫科马图,印度人,据说是瑜珈高手,不过谁也不知道,因为见识过他身手的人都死了。他是鲍尔的贴身保镖,也是鲍尔最为相信的人。我们派去的卧底,至今死因不明,我们怀疑就是他动的手。”
“这人叫亚加西,表明上是来星洲市投资开发的外籍商人,但实际上鲍尔能前来星洲市,都是他在暗地里出钱出力。”
灯光重亮,周正声放下激光笔,沉声说道:“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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