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控制了局面,不需要奥地利的大军进城就能解决问题,当然有术士皇族的支持,事情可以解决的更圆满一些,也可以少流点血。”
眼前的使者红光满面,似乎为奥地利大军的到来确保了他主人的胜利而兴奋。
可是拉迪斯劳斯看着他的眼神就觉得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在利古里亚城的经历告诉他,涉及权力和金钱时,事情哪怕看上去再好也最终会出漏子,顺顺当当地拿到好处这种事从来不会发生。
“目前一切顺利?”萨扎斯坦问道。“一切正常?”
“一切顺利是的,但是谈不上一切正常,城里的局势已经非常紧张了,我一带回您的支持市长、主教已经把忠于我们城市利益的部队动员了起来要严厉镇压想要把城市献给敌人的议长。”这位使者的回答相当正常和奥地利军一路行来看到的情况相符。“不过议长不是非常顽强的人,我的主人市长阁下告诉我,他确信他的对手最终会选择体面的退场,而非进行最后一搏。”
“市长阁下怎么如此心急呢?”萨扎斯坦继续提问让拉迪斯劳斯来观察使者的反应,“为什么不等我们大军到来再行动呢?”
“及时把所有部队调回城市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一些没眼色的蠢货死了也就死了,如果让术士皇族的大军有所损伤那可就百死莫赎了。”使者一本正经地说着无耻之尤的话。
“市长阁下多虑了,我们奥地利军的百战精锐对付民兵游刃有余。”没想到弗伦兹贝格全盘接受了他的谦卑,更加傲慢地回复,纽伦堡自由市的所谓边境巡逻部队就是形同虚设,奥格斯堡自由市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会有任何伤亡。”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是边境上的警戒兵力虽然都是市长阁下支持者,但是里面多少也混杂了议长的人,如果不调回城市如果走漏了术士皇族大军消息,那可就不好了。”使者更加卑伏。哪怕弗伦兹贝格近似侮辱的炫耀也一概奉承。
“济金根骑士是吧?”这位使者上次见面就说过自己身份,萨扎斯坦突然又提了起来。
“是的,是的,镇国殿下您还记得小人的名字,真是小人三生有幸。”
“我想你是最近刚刚成为雷根斯堡市长的侍卫的?”萨扎斯坦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现在他终于想了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毕竟几年前你还是特里尔大主教治下的骑士。”
“是的。殿下,从我祖父开始,我的家族就一直为特里尔选帝侯殿下效劳。”萨扎斯坦的话让眼前的骑士脸色大变,不过他知道对方能一步步地说到这里。那么否认也没有意义。
“您的事业似乎发展受阻啊,济金根骑士。”萨扎斯坦依然平静地叙述着。“查理五世陛下一直资助您,还许诺过一个侯爵的爵位给您。”
“真是没有想到,我只是每个季度从皇帝陛下那里领取四百个塔勒,就能让堂堂西班牙首相记住我的名字。”济金根骑士再次躬身行礼。
“是每个季度四百五十个塔勒。济金根骑士,我对我经手的每一个皇帝的银塔勒都记得清清楚楚,济金根骑士,更何况皇帝陛下绝不仅仅是只给了你几个塔勒,他还允许你在为他效劳之后在特里尔建立一个世袭领地,让您可以向那些骑士做出许诺,建立一个在特里尔城里极有势力的派系,兄弟同盟,是不是这个名字?”萨扎斯坦的声音转为严厉。“因此我不禁要问,皇帝资助您和您的父亲那么多年,为什么农民军兵临特里尔城下时您为什么不在城里,不打开城门为术士皇族多年的投资做出回报?!”
萨扎斯坦话让拉迪斯劳斯微微抬了抬眉毛,查理五世的投资真是广泛啊。
哈布斯堡家族对于宗教选帝侯的深层态度和所有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室是一样的。那就是朝思暮想要产出这些半封建半宗教的势力,可是鉴于过去想要铲除这些宗教选帝侯的皇帝所遭到的失败,哈布斯堡家族这一次做的更加隐蔽。
“查理五世陛下和他的祖父马克西米连老皇帝陛下,愿他们的灵魂安息。确实资助了我和我父亲,可是就在果实将要成熟的日子里。我失去了支持,然后我的组织就分崩离析了。”济金根骑士不复刚刚的丑态,而是站直了身体同萨扎斯坦对答。“是术士皇族的态度变化了,不是我的态度变化了。”
费迪南德陛下放弃了他父兄多年的投资以集中力量对付法兰西王国,这也无可厚非。
“你这无能的东西,几十年的资助,一年的时间里你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组织了?”弗伦兹贝格毫不客气。“你难道不能抵押你们家族的财产给你的部下发几次薪水?”
“金钱只是媒介,真正让我可以伺机对付堂堂宗教选帝侯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到了皇室的支持,失去了资金不仅仅意味着资源的崩溃,更让我的部下以为术士皇族的态度改变了,没有了术士皇族在后面我只是一个区区骑士,凭什么对抗特里尔大主教?”不得不说济金根骑士的自辩也挺有道理,对手是强大的宗教选帝侯,有罗马教会为靠山,虽然这些德意志贵族出生的大主教并不总是和罗马教会一条心,但是在真正的危难关头还是会守望相助的。
这一次农民起义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济金根骑士继续说道:“有人从这种变化里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向大主教告密,所以早在起义发起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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