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法师?!”听到西里卡老大说出对方的职业,早年也是身经百战的霍亨索伦**官猛然一个跃步后退,在腾空的那半秒时间里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极其不妥,落地之后再一个侧移,成功地站到了拉迪斯劳斯面前,为了掩饰自己的胆怯他大喝一声,“你怎么敢让癌法师这种肮脏污秽危险的东西靠近最尊贵的拉迪斯劳斯殿下?!”
“是我让他把人带来的,**官阁下。”拉迪斯劳斯没有为难霍亨索伦**官,高级政治家的忠心已经不是对个人,更多是对国家政治运行的规则忠诚就可以了。
“从战斗的过程看这只是一个4级癌法师,哪怕是高级的癌法师,也不是中级牧师的对手。”叶法安施法者拥有的知识比较多。“有奥德-凯斯勒阁下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奥德-凯斯勒矜持地点了点头,他依靠这几天的表现被火线提升,如今已经能够使用魔网上第五层的神术了,对付大部分癌法师不成问题。
奥地利军的中军帐篷此时热闹非常,超过十个高层人物正在围观被这个被彻底制伏的传说中的癌法师。
不是他,而是她,此时癌法师被剥光了衣服,所以九成应该是一个女人。
剩下的一成怀疑是因为,虽然有一些女性特征,可是这具身体实在不大像人。
也许还是用它最准确,这东西无论如何和生物的概念不大搭调。
这是一张布满了白色斑点和黯淡凹陷的脸庞。那双正在流脓的眼睛正盯着坐在主位上的拉迪斯劳斯。
并没有被五花大绑,癌法师的声威让那些干惯了这个活计的侦查者都抖抖霍霍。西里卡老大不耐烦之下直接跳进粪坑把被打晕了俘虏捞起来然后自己扛了回来。
当然带到拉迪斯劳斯面前之前,他们都冲了一个澡。
此时西里卡老大的手臂和匕首夹在俘虏的脖子上,确保它无法反抗。
当然在这间强者云集的帐篷里,它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正如前面说的毕竟它的那些技巧虽然诡异,但是面对面的较量能力并不强。
“您是一位哈布斯堡?真是三生有幸。”和西里卡老大作战时的声音不同,这次发出的声音还算正常,是一个的女声。只是发出声音的嘴唇实在可怖,灰色的斑点让人不敢直视。
“我该如何称呼您?”拉迪斯劳斯却毫不动摇地盯着它的眼睛。
“您可以称呼我为‘伤寒’。”这个回答中蕴含的自信让西里卡老大愤怒。
“殿下是问你这鬼东西的倒霉的爹娘给你的名字。”西里卡的匕首深深地嵌进了俘虏脖子提醒他面对术士皇族的古老礼仪。
“我的母亲就是瘟疫之母陛下,我的父亲是充满了这个世界的罪与罚。‘伤寒’就是我的真名。”面对着西里卡老大的匕首,它表现相当地硬气。
“我们是术士皇族,报给我们哪一个名字,哪一个名字就是被史书铭记的真名。”拉迪斯劳斯挥手制止了西里卡老大的进一步折磨,献身给了塔罗娜的鬼东西。很可能确实不怕死。
同时他也没有放松对俘虏的压迫,这几句话里他把术士皇族的声威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既然瘟疫之母陛下说你是伤寒那就是伤寒吧,那么伤寒,请问瘟疫之母的部下在此地有何贵干?”霍亨索伦**官意识到了拉迪斯劳斯真正关心的问题,虽然很少审案,但是作为法典的解读者。他偶尔也会仲裁一些最复杂最深刻的案件,所以不仅深明刑律,也很懂得询问之道。
既然对方如此在乎自己的信仰,那么表现出一点尊重,就可能得到共鸣。
“瘟疫之母陛下是来支持宏愿骑士陛下的。”这句话让帐篷之中人人变色。
虽然知道这必然是大言欺人。但是塔罗娜的“威名”实在太盛,和祂搭上真不是开玩笑的。
涉及信仰。拉迪斯劳斯不再客气,他给了西里卡老大一个颜色。
“什么东西,也配支持宏愿骑士陛下?”西里卡老大可是真正的巴巴罗萨信徒。
西里卡老大的传奇手臂,捏碎了俘虏的一个**,混合着脓汁和血液的气味一下子冲进了每一个人的鼻子。
这股味道是如此强烈哪怕是在君主面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失仪,一时之间干呕之声不绝。
俘虏此时看着自己身体上的那条明显不属于人类的手臂,感到非常惊讶,怪不得战斗的时候自己始终伤不了它呢,沐浴在自己的毒液中居然也没有一点点变化,竟是如此珍宝。
拉迪斯劳斯为了展示自己的威严,面不改色地走到俘虏的面前。
“哦?宏愿骑士陛下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保护神,是所有帝国子民的父亲,瘟疫之母陛下打算怎么支持呢?“虽然巴巴罗萨目前名义上的神职是婚姻方面的,但是对着邪神的信徒,也无妨说上一点人人都知道的秘密。
“回答殿下的问题,伤寒小姐。”西里卡老大又用匕首削了一片翻出来的神经来提醒俘虏集中精神。
虽然它的身体已经有很大一部是非人的结构了,但是捏碎了**之后,筋肉下面的神经依然保持了极度的敏感。
“嘶,嘶,嘶。”虽然可怕,但是依然有人类的构造残留,西里卡老大的折磨让俘虏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不过拖延从来不是一个好习惯,西里卡老大毫不客气地又切了一片肉下来。
“殿下,殿下,请听我说,宏愿骑士陛下对于子民的宽怀博大自然是人所共知的,只是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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